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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安已經(jīng)疲憊地倚在他懷里昏睡過去。趙崇昭睜著眼盯著謝則安的臉,等確定謝則安真的熟睡之后,他才起身穿好衣服。屋外早有兩個人候命,竟是白天那對姐妹花。趙崇昭說:“有什么發(fā)現(xiàn)?”姐妹花中的jiejie先說:“官人府里管得很松,基本沒什么防備。”她語氣恭恭敬敬,“meimei已經(jīng)把大部分信的內(nèi)容記下了,陛下要聽嗎?”趙崇昭頓了頓,說:“你去把把風(fēng)?!?/br>jiejie依言領(lǐng)命。meimei留下來說:“官人和很多人通信,不知陛下要聽他和哪些人往來的信件?”趙崇昭問:“有沒有和我有關(guān)的?”meimei一愣,仔細(xì)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趙崇昭臉色微黑。他又問:“那他和誰感情最好?”meimei說:“官人好像和很多人感情很好……”每個人的回信都挺熱情吶。趙崇昭臉色更黑了。meimei:“……”還以為趙崇昭是忌憚謝則安想查點什么,怎么這架勢像是抓jian的丈夫?趙崇昭咬牙問:“特別好的呢?”meimei想了想,給趙崇昭念了封聲情并茂的表白信。念完她才小心翼翼地瞅著趙崇昭:“這好像是和官人同一年的進(jìn)士,對官人的種種見解十分推崇。去年還接手了涼州知州的位置,上任之后事無巨細(xì)都會寫進(jìn)信里告訴官人?!?/br>趙崇昭瞇起眼:“這家伙叫什么名字?”meimei說:“叫閻三弄。”趙崇昭說:“還有沒有別人?”meimei又挑了幾個回信比較頻繁的人告訴趙崇昭。毫無意外地,趙崇昭臉色越聽越難看。趙崇昭早知道謝則安受歡迎,但親耳聽見這些事還是覺得很氣憤,一個兩個都在信里寫得那么rou麻,活像他們和謝則安有多親近似的。他心里憋得慌,又不能拿人撒氣,擺擺手說:“你們留在三郎府里好好整頓一下,別讓其他人像你們一樣能輕易拿到三郎的書信。下去吧?!?/br>meimei點點頭,歡快地跑出去找jiejie。趙崇昭左想右想,心里還是不大舒坦,走進(jìn)屋想去摟著謝則安睡,推開門卻見謝則安坐在那兒,定定地盯著他看。趙崇昭先是有點心虛,然后堆起滿臉的笑:“三郎你怎么醒來了?我剛?cè)ツ蛄藗€尿……”聲音越說越小。謝則安不咸不淡地提醒:“我耳力還不錯?!?/br>趙崇昭鉆進(jìn)被窩抱緊謝則安,委委屈屈地叫屈:“我只是讓她們試試你府里安不安全,沒想到你一點都不上心,書信那么容易被人找到,”他訕笑兩聲,“我只是順便打聽兩句,真的是順便。”謝則安挑了挑眉,沒打算追究,“既然我們在一起了,我自然不會和別人胡來。你要是還不放心,盡管讓人繼續(xù)盯著好了?!毕嗵庍@么久,他要是還看不清這家伙的本質(zhì)那就是瞎了眼。趙崇昭忍不住親謝則安的臉頰。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再親密不過,他還是想更進(jìn)一步,想了解謝則安的一切,想讓謝則安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他把手臂收緊,緊緊地?fù)еx則安:“三郎我知道你不會和別人好,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謝則安懶得和他計較,合上眼睡覺。謝則安的工作崗位換到禮部,工作地點自然也搬過去了。禮部旁邊分別是戶部和工部,戶部這個曾經(jīng)特別重要的部門如今門庭冷落,沒啥事干。工部呢,關(guān)起門瞎倒騰,誰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謝則安新官上任,底下很多人都不太服氣——尤其是有望升遷的那幾個,不甘都快寫到臉上了。謝則安不在意,底下人有氣性是好事兒。他最怕遇上沒脾氣的老油條,你說啥他都呵呵兩聲瞎應(yīng)和,真正干起事來屁都憋不出半個。謝則安笑瞇瞇地打招呼:“早啊?!?/br>其他人神色各異,勉強和他寒暄幾句,紛紛上前來介紹本職。謝則安簡單地記下他們的名字的職位,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和老尚書做完交接工作,恭敬地送老尚書離開。禮部平時主要管著教育這一塊,謝則安早已把手伸過來,正式接手后基本沒什么壓力。處理好當(dāng)天的事務(wù),謝則安告訴其他人“我出去視察視察”,說完拍拍屁股大搖大擺地走出禮部大門,留下面面相覷的禮部官員。謝則安去了百川書院。謝則安身著緋色官袍,帶著雙翅官帽,表情十分嚴(yán)肅,一臉正經(jīng)地在書院里巡行。等撞上了老山長,他深沉地拍拍老院長的肩膀:“您的任務(wù)很重啊,好好干,禮部是您的堅強后盾?!?/br>老山長呆了呆,回過味來后舉起拐杖打向謝則安:“我打死你個臭小子,升官了就跑來我面前耀武揚威了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謝則安摘下官帽抱在懷里,逃似也地越過欄桿落荒而逃,口里叫屈:“你這老頭子怎么回事?我升官了你不替我高興高興就算了,還打我!師母,師母,好師母!快來救命?。 ?/br>一老一少鬧得雞飛狗跳,看得士子們目瞪口呆。后來學(xué)政出現(xiàn)把他們勸停,這兩貨又整理好衣冠,人模狗樣地信步走在書院中,一副師徒相得的模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別人的幻覺。謝則安和老山長坐定,和學(xué)政一起商量正事。雖然謝則安在太學(xué)更說得上話,但太學(xué)的人要么偏向徐君誠,要么偏向姚鼎言,真正做起事來反倒不如百川書院方便。女學(xué)開了這么多年,也培養(yǎng)出了一批不錯的學(xué)生,她們不缺才華,只缺機會。科舉考什么來著?寫詩寫賦寫文章!和女孩子比文科成績?簡直弱爆了。頂多只是策論方面拉拉后腿,不過很多士子的策論寫作水平也就那樣,稍微用點技巧就能拿個保底分?jǐn)?shù)了。只要這批“女學(xué)生”有了和士子一起求學(xué)、一起考試的機會,結(jié)果絕對會讓很多人大跌眼鏡。第一批人推了上去,后面的人自然會跟上,形成一個良性循環(huán)。謝則安說:“山長您千萬擔(dān)待些,多在山長位置上呆個十年八年……”老山長臉皮抖了抖,瞪著謝則安說:“你個小混蛋,就知道給我找麻煩!”謝則安說:“您以前不也常常說要是師母可以參加科舉早當(dāng)官了嗎?您想想,真要可以的話,指不定現(xiàn)在師母已經(jīng)給您掙了個一品誥命!”老山長本來邊聽邊點頭,聽到最后臉色一黑,抄起拐杖大罵:“什么叫掙個一品誥命!我打死你個臭小子?。ès‵□′)╯︵┻━┻”第180章所謂怕什么來什么。謝則安風(fēng)風(fēng)火火挑起禮部擔(dān)子沒多久,徐君誠約談他了。約談是委婉的說辭,在數(shù)次叫人來找都找不著人之后,徐君誠直接派兩個人去把謝則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