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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怎么會變成由那個廢物即位?所有人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中不少武將是耶律衍的親信,聞言都有些不甘,詢問的目光直直看向耶律衍,想要耶律衍給個解釋。耶律衍微微握拳。這一夜,北狄注定不平靜。端王知道狄國國主去世、新任國主即位的消息時,已經(jīng)是好幾天之后了。他微微錯愕,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譚無求一直觀察著端王的神色,見端王有些疑惑,他補(bǔ)充道:“有人說,新國主即位那天晚上,宮中流血了。耶律衍的親信死傷大半,非常慘烈……”“那夜之后,耶律衍不知所蹤?!?/br>第207章耶律衍沒有往南走。他在往北走。曾經(jīng)因為所謂的“責(zé)任”和“國運”而對端王放手的他,怎么可能在失去所有的情況下南下?再一次以喪家之犬的姿態(tài),博取端王的同情和原諒,然后呢?然后日子怎么過?即使他夠不要臉,端王的日子能好過嗎?耶律衍對北狄并無太大的歸屬感。回想起來,兄長當(dāng)時會保他大概是因為那個節(jié)骨眼上兄長正好需要一把刀,替他理清北狄的障礙。要是這個兄長真的視他如弟,當(dāng)初他遭遇伏殺時為什么不伸出援手?到了這個年紀(jì),還講什么情分不情分本就太過天真,他大概是在南方呆久了,忘記了草原人骨子里的寡情和無義。即使是他,不也要在手無寸鐵的部屬拼了命陪他殺出重圍時才真正看清楚誰才是真心誰才是假意?想到石敢當(dāng)臨死前為他不值的憤怒神色,耶律衍心中燃起了陣陣怒火。他們本來不應(yīng)該死的,要不是繳械入宮,被圍起來剿殺,他們都是大草原最英武的男兒,怎么可能死得那么窩囊!最讓他心寒的是,那位“兄長”連自己的死都能拿來算計。要不是他逃了出來,說不定也已經(jīng)身首異處!這種能把自己快要病死的消息拿來當(dāng)餌的人,哪能指望他能真心把他當(dāng)?shù)艿埽?/br>耶律衍一出王都,立刻北上召集人馬。北邊是他的天地,這些年他下意識地避開南面,一心在北部經(jīng)營,北方人對他的忠心遠(yuǎn)超于對“北狄”的忠心!一場巨變悄然地在北狄的北方醞釀著。狄國王都嚴(yán)陣以待。狄國國主的兒子出現(xiàn)得并不多,大伙只知道他身體不好,小時候幾乎天天下不了床。這種上不了馬背的廢物,哪有人服氣?即使是狄國國主,對這個兒子也是很不滿意的。狄國國主會改變主意,把國主之位傳給兒子,是因為他觀星象發(fā)現(xiàn)北狄必然會亡于耶律衍之手。狄國國主想到耶律衍對端王的心思,越想越不安穩(wěn),經(jīng)常與王都中的得道高僧借談佛法之便探討時運。在幾次有心試探過后,狄國國主得出一個結(jié)論:絕對不能把狄國交給耶律衍,否則耶律衍會把狄國囫圇著送給南人!畢竟是在南邊生活了那么久的人,耶律衍對南邊的感情是很深的。更何況耶律衍還一心連著那邊一個皇親?最后讓狄國國主下定決心的,是他病危時聽說耶律衍冒雪往南邊跑的消息。耶律衍會忍不住的,耶律衍遲早會忍不住的,所以帝國絕對不能交給他!狄國國主深知耶律衍的脾氣,一旦失了國主之位必定不會甘于人下,肯定會興兵造反!于是他命人把耶律衍的部屬統(tǒng)統(tǒng)請進(jìn)宮,圍起來就地格殺。可惜他的算計不夠周密,終歸還是讓耶律衍跑了。狄國王都人心惶惶。誰都知道定海王耶律衍是個怎么樣的人,他制定嚴(yán)苛的律法,對罪犯絕不姑息,不管你是達(dá)官貴人還是平民子弟,凡是犯到他手上就等著被剝皮削骨吧!即使是跟隨在他身邊的人,也經(jīng)常被打得半死扔出去發(fā)賣為奴。這家伙是地獄里跑出來的惡修羅。誰都覺得他會毫不留情地殺回來!在狄國王城之中,氣氛倒是很祥和。在花樹之下,坐著個光頭的僧人,眉目清正,寶相莊嚴(yán),仿佛壁畫里的人走了出來,看得人不由得對他心生敬慕。在他面前坐著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他有著狄國人的五官,十分俊美,但眉心總帶著幾分病氣。僧人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對青年說:“該你了?!?/br>青年無奈地把棋子一推,耍賴般說道:“不來了,不來了,總是輸,沒意思?!?/br>僧人也不惱,靜靜地盤坐在原位,如同入定了一般。青年一把將僧人撲倒,讓僧人抵在石柱上,伸手在僧人身上肆意褻弄:“明棠,我什么都照你說的做了,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像你以前送給我的那些美人兒一樣,多往我身邊湊一湊,多往我嘴巴上親一親……”僧人淡淡地說:“你喜歡主動的嗎?”青年露出一絲笑容,頗為放肆地盯著僧人的眼睛說道:“沒錯,不喜歡,我就喜歡明棠你這樣的。永遠(yuǎn)不主動,永遠(yuǎn)不回應(yīng),勾得人心里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吞掉?!?/br>僧人不予置評。這青年叫耶律昊,是狄國國主的親兒子,耶律衍的親侄兒。他從小體弱多病,經(jīng)常被耶律衍送到寺廟齋戒祈福。很快地,他發(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事……這位小圣僧好美啊。耶律昊從小被冷遇,對皇室和對北狄都沒什么感覺。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他深諳及時行樂的門法,只要身體情況稍稍好轉(zhuǎn),他也不顧什么佛門圣地,找來不少人肆意玩樂。連寺里的小僧人他也染指過不少,滋味十分不錯。唯有唯一一位,他始終吃不到嘴里。越是吃不著,他越是惦念。耶律昊鍥而不舍地盯著這么一位叫“明棠”的僧人,漸漸發(fā)現(xiàn)這位一臉佛相的僧人似乎并不是僧人,以前往他身邊湊的那些男男女女,有好幾個似乎都和這位“圣僧”有著不小的聯(lián)系。這個發(fā)現(xiàn)讓耶律昊十分興奮。還以為是個不沾人間煙火氣的“活佛”,沒想到這人深諳此中之道,還那么了解他的喜好!耶律昊不僅不生氣,還興致勃勃地和明棠攤牌。耶律昊并不蠢,正相反,他特別聰明。見明棠對自己不理不睬也不生氣,只是悄然布局,讓他那位父王對耶律衍漸生嫌隙,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國主之位拿回自己手中。以前他是不想要而已,想要能有多難?這種玩意兒,拿在手里只會徒增自己的負(fù)擔(dān)。他連自己的快活日子都過不完,哪有那閑工夫去cao心什么民生國事?耶律昊算計耶律衍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人吃到嘴。至于他心滿意足之后耶律衍會不會打回來,他一點都不在乎。反正他不會讓自己死掉,別人怎么死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耶律昊也不管會不會有人到亭子里來,滿意地享用起自己的戰(zhàn)利品。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