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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瞇著眼摸著下巴,像在思考又像在假寐,對面的王韶峰和小幺仍沉浸在剛才的爭執(zhí)中,熬過最困的時間點,現(xiàn)在都有些多度亢奮。 王韶峰還是不平:“剛才算襲警吧?” 小幺冷哼:“可惜啦,咱們沒有襲警罪?!?/br> “那就告她妨害公務罪,這一巴掌打的不是老大?!?/br> “你疼嗎?” “屁話,她又沒打我,我疼什么?” “那你說打的不是老大,你瞎啊?” “幺子,抬杠是吧?我是說她打了整個中國警察的顏面?!?/br> “別介,沒打我,反正只有老大疼?!?/br> “唉,不管打誰,都不能這么算了?。恳粋€小丫頭還反了天了?” “你看老大,像會跟她計較這個的樣子嗎?” “還是不能就這么算了,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真能下狠手。” 小幺看不過陳牧代為受過:“還不是怪你犯賤,說人家干嘛?沒見過女人啊?換我也打,這巴掌打的沒錯,只是用錯地方了?!?/br> “誰說她了?我那是說……”王韶峰忽然住了嘴,壞笑著岔開話題,“她還懂擒賊先擒王,不簡單?!?/br> 那會兒他和陳牧悄聲議論的可不是方琛,而是小幺,王韶峰向陳牧抱怨說隊里缺個女人,遇到女嫌疑人搜身很尷尬,陳牧說小幺不是女人嗎?王韶峰吐槽說算半個吧,跟個半大小子沒什么不同,讓她去搜身,女嫌疑人的壓力不會比面對他們少多少,陳牧打趣他口是心非,明明在路上偷看小幺來著,王韶峰這才說了上面的話。 原來就是那句話惹的禍啊,那陳牧可真是做了冤大頭。 王韶峰湊到陳牧面前:“老大,這巴掌不能白挨啊,那老妹模樣怪周正的,相逢即是緣,要不你去跟人家道個歉,趁機套套近乎?說不定……” 陳牧無情地打斷王韶峰:“廢話真多,明天干活不許喊困,喊一次包一次飯?!?/br> 王韶峰吐了吐舌頭,老大夠摳的,就是經(jīng)費緊張也不用從他們身上壓榨吧,不過他還是禁了聲,他那點微薄的薪水可是有重要的用處,還是省著點吧。 “鐵公雞,一提到錢就打回原形?!毙$鄯藗€白眼,笑著問陳牧,“老大,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女的沒問題呢?” 陳牧閉著眼,小聲向兩人講訴原因。 陳牧檢查“眼鏡男”的行李包時,從夾層內(nèi)找到了一件女士假頭套和一張葫蘆島去沈陽的火車票,車票上的名字叫“李楠”,另外還有些化妝品小樣,他把整件事快速在腦中過了一遍,不禁疑竇叢生。 小幺疑惑道:“為什么假發(fā)套不是她的呢?有的女人就喜歡這個啊?!?/br> 陳牧道:“不是假發(fā)套,是化妝品。” 小幺更迷茫了:“化妝品不更正常嗎?” 陳牧搖頭:“不會是她的?!?/br> 小幺攤攤手:“為什么?” “那些化妝品都是劣質(zhì)低廉的假冒品,” 陳牧接著道,看小幺依然不明白,直接撂了底,“她身上的味道和里面任何一件都不一樣?!?/br> 小幺瞪大眼睛:“她什么味道?還是不明白!” 剛才她站在他身邊,一股淡雅的香味纏繞在他的鼻息,陳牧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化妝品,但格外的誘媚。 “你不明白多正常,你又不懂女孩們的東西,”王韶峰哈哈大笑,譏笑小幺不打扮,看小幺舉拳過來,忙一本正經(jīng)地轉向陳牧,“老大,接著說?!?/br> 陳牧又道:“楊牛刀也不認識她?!?/br> 趁著方琛被搜身的間隙,陳牧又去審了一遍楊牛刀,發(fā)現(xiàn)他連方琛的手機號都沒有,問他平時靠什么和方琛進行聯(lián)絡,楊牛刀含糊其辭,無非是說些留手機號容易團滅,他們提前開小會通過氣,早知道對方的火車票信息,到時候自然會去找對方給暗示云云,一副死咬著方琛,生怕她逃了似的模樣。 按理說,陳牧他們連簡單的施壓招數(shù)都還沒用,楊牛刀這么急著供出同伙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他又問楊牛刀,如果是一早定下的時間,列車在中途耽擱了兩天又怎么說?這是個突發(fā)情況,難道他就那么確定彼此會靈活變通,保持計劃不變死等著對方?果然,楊牛刀被陳牧問得有些慌亂,最后辯稱成有時也用手機信息聯(lián)系,但安全起見會馬上刪除。 如果事情真相真如楊牛刀說的那樣,那他一定對方琛的手機號倒背如流,然而陳牧讓他報一下,他卻一無所知。所以陳牧據(jù)此做了個大膽的推理,并非是楊牛刀發(fā)現(xiàn)的他們在跟蹤,而是葛三一早從楊牛刀的描述中覺出有問題,所以在葫蘆島想辦法溜掉了,并把這個消息暗示給了楊牛刀,所以警惕性并不是很高的楊牛刀才想到了跳窗而逃。至于方琛,不過是葛三用來轉移視線的一個□□,就算不是她也會是別人,警察抓到她也好,放過她也罷,總能給他留出足夠的時間逃跑,而且用一件文物換一個替死鬼,買賣也算不虧本,只不過方琛是個文物修復師,無意中為葛三的計劃加了把火。 陳牧隨后把楊牛刀拖進了廁所,軟硬兼施下終于讓對方吐出了真話,東西是他一早固定在方琛隔壁座位下面,上線上車后自己會取,這樣就不用碰頭了,以防止泄露彼此的關系,引起懷疑。楊牛刀報出了之前聯(lián)系人的電話,陳牧記了下來,準備明天和那些□□放在一起查,不過他猜多半是沒用的,對方連證件都是假的,又怎么會用真身份證去買一個用來交接的號呢? 王韶峰聽到陳牧這么說,也思疑起來:“不是說今天來的是葛三嗎?怎么是個男的?” 陳牧搖搖頭,表示也沒想明白。 他問過楊牛刀交接的情況,楊牛刀承認確實是葛三聯(lián)系的自己,但不知道為什么來了一個“眼鏡男”,他沒見過“眼睛男”,但這人確實機靈,他先發(fā)現(xiàn)的警方跟蹤楊牛刀,故意在楊牛刀經(jīng)過時抽煙,還假裝無意推了方琛一把,讓她撞到楊牛刀,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暗號,同時指出方琛可以作為替罪羊,有需要的時候能用就用,這樣即便楊牛刀落網(wǎng),也得將功贖罪,而且就算楊牛刀不指認方琛,以警方不甘寂寞的勁頭,遲早也會查過來,利用方琛為他擋上一陣。 “他從葫蘆島下車,我們從葫蘆島上車,”小幺一副極為遺憾的表情,“擦肩而過啊?!?/br> 陳牧提供了另外一種可能:“或許我們沒上車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從站臺過來的時候。”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這是他們的劣勢。 “這么說眼鏡男是葛三派來的小羅羅?”王韶峰分析道,“那先不管他,楊牛刀不是知道葛三嗎?咱們跟著他抓葛三不就行了?” “他多半跟李波吹牛了,”陳牧的回答依然令人失望,“他入伙不到三個月,還在葛三的考驗期,跟葛三是單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