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刀劍亂舞]一只刀匠的快樂生活、男主與男配是真愛、反派都是主角的外掛(穿越)上、[綜漫]鈴科百合子的災難、春藥乃江湖行走必備良藥、都市異聞錄之靈魂契約 上、大約我愛你、耽行天下之男色撩人、重生替身、我的meimei是偶像
河的分支,左邊背對一家用鐵皮棚搭建的農貿市場,空中還飄著蔬菜殘跡味。 人跑在高浜路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會栽進河內。 “眼鏡男”的速度不知不覺中慢了下來,陳牧保持著平衡趁勝追擊,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離“眼鏡男”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陳牧冷聲說:“站住,再不站住我就開槍了!” “眼鏡男”怎么可能會聽?繼續(xù)開足馬力跑,只是步伐有些不穩(wěn),左右小幅度搖晃。 陳牧很快來到他背后,伸手抓住了他的外套衣襟。 哪知“眼鏡男”轉身一扭,整件衣服從他身上剝離開來,見甩不掉陳牧,他竟然“撲通”一聲跳進了河內。 嚴寒三月,河水還殘留著冰渣子,“眼鏡男”穿著一件不算厚的羊毛衫,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跳了下去,然后奮力朝岸邊游,還真是個狠角色。 陳牧果決地脫掉夾克,也跟著跳了下去。 兩人游在滿是冰碴子的河內,像兩只落水的野狼,每一步都是逃亡。 爬上岸后,“眼鏡男”蹣跚地走向萬春街,陳牧狗皮膏藥似的在他二十米左右的距離跟著,然后不忘從褲兜內掏出手銬,急疾地追上來想逮住他。 這里是拐角,過往的行人不過,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小聲議論著。 “怎么了這是?大冬天的也不怕凍著?!?/br> “高個拿著手銬呢,應該是警察抓犯人吧?” “小白臉看著不像壞人啊?” “孤陋寡聞,電影里沒演過嗎?終極大BOSS都是慈眉善目,善于偽裝嘛。” “那要說電影的話,警察也不全是好人?!?/br> 行人看兩人目光冷峻,都不像善茬,就沒敢在旁邊逗留。 “眼鏡男”看陳牧追了上來,緊接著加快了腳步,沖向一個正朝旁邊出租車走來的瘦子。 “眼鏡男”一把將瘦子按在車屁股上,掏出一支-54-式-手-槍抵住對方的頭。 瘦子手里的咖啡灑了一地,驚聲道:“哥們,有話好好說!” 陳牧立刻從腰間摸出手-槍,對準“眼鏡男”的腦門。 眼鏡男冷笑,嘲諷陳牧:“陳警官比獵犬都敬業(yè),幸會?!?/br> 陳牧面無表情:“葛三!” 對方沒有回答,但眼睛微微眨了一下,這個細節(jié)落在陳牧眼中,成了對方就是葛三的最好證明。 陳牧看著葛三的槍,調笑的口吻:“你的槍過水了,能用嗎?” 葛三扣動扳機:“要不給陳警官試驗一下?” 陳牧望著葛三,心中暗嘆,看來之前他們全錯了,葛三是個男人,而他根據發(fā)套推測出結果也錯了,不是葛三女扮男裝,而是靠著陰柔的樣貌偶爾男扮女裝掩人耳目而已,他疑心夠重,不但騙外人,手下一樣照騙不誤,連楊牛刀都不知道他的廬山真面目。 看兩人各不相讓,瘦子立馬大叫:“警察同志,警察叔叔,您別激他啊,您得救我,我是良好市民!” 葛三笑道:“陳警官,我可不想殺人,但我剛洗過冰水澡,手腳不好使,你別嚇著我。” 葛三從瘦子口袋內找出鑰匙,“滴”的一聲打開車鎖,帶著瘦子往車門方向移動。 “嘭”的一聲,葛三腳下發(fā)出一陣悶響,那是陳牧果斷開槍后的警告。 陳牧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讓你走了嗎?” 他今天絕對不能放葛三走,如果對方今天離開了,以他的隱藏功夫,不知道何時才能再遇上,至于葛三手里的人質,葛三現在求生意志這么強,可見沒那么容易走上絕路,只要不是硬碰硬,他暫時應該不會動手里的人。 他就是要跟葛三耗,耗到對方意志崩潰,耗到自己有人支援。 葛三停下了腳步,并沒有大怒,正印證了陳牧的判斷。 倒是瘦子嚇得腿軟,哇哇大叫:“我要告你,我他媽要投訴你!” 陳牧神情肅穆:“想活命就閉嘴?!?/br> 瘦子馬上禁了聲,眼淚卻止不住流了下來:“警察叔叔,你不能不管我啊。” 葛三哼笑道:“明明是草包,你非要讓人當英雄,陳警官對人要求這么高,生活里一定不太受人待見吧?!?/br> 陳牧端著槍,目光堅定:“別人待見不待見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以后肯定不待見我,不過這是我的驕傲。” 葛三知道陳牧在瞄準自己的要害,于是將瘦子揪起來擋在自己前面:“你這是逼我大開殺戒了?” 陳牧不動神色:“你要敢殺人,我保證你沒有明天!”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吱一聲撒。 ☆、第8章 葛三歸案 葛三看著陳牧,眼中翻涌出一絲陰寒:“你還敢直接斃了我?” 陳牧仍是不緊不慢的語氣:“你有槍,拒捕還劫持人質,你說我敢不敢?” “我可以殺了他再投降。” “你投降的速度一定快不過我的槍?!?/br> “你不顧人質安全,是瀆職?!?/br> “誰證明?” “你根本不配做警察。” “配不配,得看你有沒有命留著說了?!?/br> 葛三看了看手中的人質,知道是軟蛋一個,如果他打死瘦子,陳牧打他天經地義,如果他打不死瘦子,陳牧也可以打他,只要瘦子不說,陳牧完全可以按個罪名給他,而瘦子當然會選擇不說,一是他死了瘦子求之不得,二是瘦子犯不著為了他得罪陳牧。 當警方對人質不屑一顧時,他手中的砝碼就是零,不過陳牧怎么說都是警察,葛三打聽過,這個新來的對手在過去還因為表現突出,立過一個二等功和兩個三等功,所以不可能一點警察的職責都沒有。 葛三進無可進,退無可退,舉著槍叫囂:“反正我也是爛命一條,有個墊背也不賠本,有種你就放馬過來?!?/br> 葛三沒估錯,陳牧看他惱羞成怒,沒再繼續(xù)逼近。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十五分鐘過去了,除了瘦子哭爹喊娘,陳牧和葛三均屹立不動。 兩人全身濕透了,凍得牙齒直打架,都有些筋疲力盡,葛三更是嘴唇發(fā)紫,寒氣直冒,但雙方都知道這是一場耐力的較量,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找到破綻,成為被動的一方,所以都在咬緊牙關硬撐著。 “就是這個人……他騙了我的錢,又不守信,還騙我說老婆病了,要趕快回沈陽的家里,原來是騙我的,”方琛氣喘吁吁地從后面追了過來,揉著脖子上的勒痕,盡管她人沒傷到,但上面的淤青還是觸目驚心,她走到陳牧身邊,指著葛三劫持的瘦子說道,“不要管了,這種人死有余辜?!?/br> 原來瘦子是之前載方琛的司機,想想剛才自己的遭遇,她不由得一陣氣。 但現在是什么時候,哪有時間給她算舊賬,陳牧聲色俱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