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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也問了,該說的都說了,還把編造的國外關(guān)系也透漏給了四哥,能不能過關(guān),就看四哥回不回訪了。 王韶峰聽天安命狀:“等他聯(lián)系賣主給我們?” “等他有行動?!?/br> “你的意思是說……” 陳牧言不盡意:“既然四哥是中間橋梁,那就盯緊他,看橋通向何方就行……” “明白了……哎喲,這他媽比抓人都累,整個一宮心計,”王韶峰思潮起伏地?fù)u著頭,忽然又看到陳牧斂眸不語,一副頗有心事的樣子,“有什么不對嗎?” 陳牧忽然想起一個人:“那個男孩有點(diǎn)面熟……” 王韶峰驚灼道:“難道是他?” “年齡不對,”陳牧沉思道,“但身手的感覺很像……特別像?!?/br> “見鬼了,會不會……” 話說了一半,王韶峰的手機(jī)響了,阿依莎打來了電話。 “喂……”王韶峰接通電話,招呼還沒打出去,便喊住了走在前面的陳牧,“老大,不好了……” 陳牧回頭問道:“怎么了?” “方小姐不見了!” “哦……什么叫她不見了?”陳牧一時間沒了思緒,幾乎沒有考量地問了句蠢話,像是一種本能的自我逃避,“只是沒回博物館而已,能代表什么?” “阿依莎說方小姐昨晚沒趕上車,打電話講過要住你家的,但奇怪的是她今天沒回博物館,手機(jī)也不通了……” “還有呢?”陳牧不自覺地?fù)艽蚱鹆朔借〉氖謾C(jī),結(jié)果卻接到了關(guān)機(jī)的語音提示,他忽然瞄到王韶峰焦躁的表情,不由得斂容屏氣,命令的口吻,“說!” 王韶峰一口氣說完:“有人在你家小區(qū)門口的綠化帶發(fā)現(xiàn)了吳忠軍的尸體!” 陳牧剛走到旅館門口,聽到王韶峰的話,差點(diǎn)從臺階上滑下來。 狹徑拘束的密閉空間內(nèi),方琛弱不勝衣地被夾裹在兩張冷涼的鐵皮中,眼前是一望無際的黑,隔著條細(xì)密的縫,她看到遠(yuǎn)處一絲虛淡的亮光,像被水沖洗過的月光,外面偶爾還有沉悶的車聲,以及沙沙瑟瑟的草木搖曳。 她在哪兒?還活著嗎?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只記得匆匆逃離了吳忠軍的目光,跌跌滾滾地跑向了陳牧家,心虛紊亂地思索一番后,還是決定不住了,結(jié)果門都沒進(jìn),就準(zhǔn)備去車站,坐明天最早的車,回博物館去。 就在她準(zhǔn)備下樓時,看到了樓梯口昏淡的影子,但不是料想中跟來的吳忠軍,而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影。 他穿了曾幾熟悉的一身黑,唯一不同的墨鏡沒了,換了白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幾乎沒等她看清,更別說生出逃的念頭了,就沖她走了過來,輕而易舉勒暈了她。 他是誰?究竟要做什么?為什么幾次三番地跟她過不去呢? 一路顛簸下,方琛半夢半醒,累極了就頭昏腦悶地睡一會兒,清醒過來就抬起頭往鐵皮上撞,口鼻間盡是難聞的汽油味和自己散雜的發(fā)絲。 她干咳幾聲,用盡力氣掙揣著,卻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尼龍繩打了結(jié)綁了起來,根本動不了,只能來回翻滾,虛竭地撞著四周,大聲呼救。 “來人啊……” 此時外面的車聲戛然而止,一陣零碎整齊的腳步聲傳來,繼而伴隨著刺耳的嗤啦聲,大鐵皮被人揭開了。 方琛又看到了他,那個永遠(yuǎn)不知廬山真面目的少年,抑或青年,而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一直躺在一輛綠色吉普車的后備箱中。 他扯著方琛的手臂,將她從里面拽了出來,幾乎拖行了二十多米后,扔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夜涼如歌的荒原,一片寂寥,她原以為看到的燈火亮光,不過是高懸在空中的辰星。 她縮成一團(tuán),抱著自己的膝蓋,一種自我防御的姿勢:“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少年不說話,掏出一把匕-首,劃開一包壓縮餅干,捏了一塊遞給她,像在喂一只可憐的小動物。 她搖了搖頭:“可以放了我嗎?” 少年也跟著搖了搖頭,自顧吃了幾塊餅干,喝了半瓶水,然后站起來,繼續(xù)拖回她“上車”。 “不要……” 她試圖抓起一把泥土或干草根的障礙物,來抵抗著少年的力氣,但勞而無功白費(fèi)力氣,手指捋過身下的干土,只留下一道道血跡。 身處曠野,經(jīng)過的人寥寥,即便真有人過,方琛也不敢向?qū)Ψ角缶?,她知道這人的厲害,不想拖人下水。 她竭力整理著紛亂的思路,來到吉普車前,兩手抓著車扶手:“我要去廁所!” 少年指著旁邊,示意她就地解決。 她祈求地看著他,望著兩側(cè)荒涼的枯草叢:“可以嗎?” 少年一下一下地轉(zhuǎn)著頭,拿起匕-首朝她的手指刺去,等她大叫著剛要應(yīng)激性地躲開后,少年扯著頭發(fā)把她拽進(jìn)了后備箱,同時扔進(jìn)去一個空的礦泉水瓶。 一個無比陰涼的聲音:“別弄臟我的車。” 又不知走了多久,方琛饑渴交困,乃至被綁進(jìn)一個長不見底的地下長廊時,還有些發(fā)懵,從肩部到大腿,她的身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尼龍繩,密密匝匝地束著她。 少年拉著繩子的一頭,時不時用力拽上一把,她便一步一跌地往前跟著,像一只被任意驅(qū)使的牲口。 她低頭看了看繩子的打法,跟陳牧曾經(jīng)用過的一樣,那叫水手結(jié),她以前聽他說過,就算繩子斷了,這種繩結(jié)都不會開,是一種專業(yè)打法,用的人大部分是野外實地經(jīng)驗愛好者。 逃不了,她只能暫且屈于現(xiàn)實,用心記著每一處細(xì)節(jié),以便和陳牧相遇的時候,能盡可能多地提供有用的信息,幫助他破案。 如果……她能活著離開這兒的話。 “快啊,快上,你他媽上啊……” “曹忠,廢了他!” 少年推開一扇木柵欄,帶著她走進(jìn)一片寬曠的水泥地時,方琛被震耳欲聾的喝彩聲吸引了目光。 她看到中間有一個網(wǎng)狀的八角籠,里面有兩位廝殺在一起的少年,或說兒童更合適,他們的年紀(jì)看上去不滿十歲,用著她看不懂的自由搏擊招式,像兇猛的野獸,吶喊著,嚎叫著,對著彼此拳打腳踢,殘酷而血腥。 兩人臉上早已傷痕累累,不見一塊好rou,一拳下去,血水四濺,只有四只眼睛依然神采奕奕,眼露殺機(jī),帶著訓(xùn)練有素的精干,而八角籠外,圍觀助興的幾乎全是成年人,男女老少都有,一個個臉紅脖子粗,排山倒海地嘶吼著,狂熱而原始地大聲吹著口哨,像是吃了大劑量的興-奮劑。 還有人拿出手機(jī)或攝影機(jī),像看一場饕餮盛宴,歡呼雀躍地拍照。 黑市拳的無限制格斗模擬賽,她在電視上看過新聞報道,這里的無限制是指除去刀槍等武器,比賽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