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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又救了嫌疑人的英雄放在山旮旯的邊城,你想讓領(lǐng)導(dǎo)背罵名?” 陳牧也來了氣:“那就只能安置養(yǎng)老了?不管他愿不愿意,領(lǐng)導(dǎo)的感受比當(dāng)事人還重要?都不要問王邵峰的意見,沒問了腿的是他,不是哪位領(lǐng)導(dǎo)?!?/br> “又鉆牛角尖是吧?”陸軍攤著手,耐著心道,“具體安排要等人出了院,看醫(yī)生怎么評估,如果確定可以上一線,不是不能爭取,但如果確實有困難,也要從實際出發(fā),這是對他個人的負(fù)責(zé),也是對人民群眾的負(fù)責(zé)?!?/br> “那就請陸副局長多費心了,”陳牧探了底,沒再據(jù)理力爭,以免引起反效果,,他對陸軍說,“我要兩個人?!?/br> 陸軍警惕道:“你想干嘛?” “老王病了,現(xiàn)在專案小組人手不夠,派人支援伏流鄉(xiāng)的文物案子?!?/br> “你不是人手,一個頂三個,還會不夠?” 陳牧緊了緊衣角:“我要再去趟延吉?!?/br> 既然現(xiàn)在沒線索,那他就去找四哥問問,或者去挖一下方琛說過的地下無限制格斗的暗場地,總能問出點什么吧,比這樣干等著強。 “格斗的事再查呢,對方又不是傻子,等著我們?nèi)フ遥空f不定早搬家了,”陸軍拍著桌子,“別胡鬧了,你以為面對的是一兩個盜竊分子?這是跨國走私案,就憑你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能搞定?” “你也說了,我一個頂三個,”陳牧笑道,“我就去打頭陣吧。” 陸軍跟出來,站在門口望著匆忙離去的陳牧,嘆惜道:“能不能知道點死活?” 陳牧走出市公安局后,沒有立即回家,而是轉(zhuǎn)去找了李波,讓他想辦法弄幾把軍用匕首,以他現(xiàn)有的配槍和那點子彈,限度太低了。 “這可是犯法的???”李波抓著下巴道,“萬一被你們的人跟到……” “有事我扛著,”陳牧冷靜得可怕,“你只管去找?!?/br> “好,有您這句話,比什么都好使,”李波說著,拍著肩安慰陳牧,“我知道你不痛快,你的隊友受傷了嘛,我聽說了,世事難料,節(jié)哀順變吧。” “去你媽的,他還沒死呢,”陳牧推開他,朝醫(yī)院走去,“干你的活去。” 李波陳牧推得差點摔倒,扶著旁邊的電線桿子,看著陳牧惱火地走了,小聲抱怨:“火這么大,找你女人瀉火去,管我他媽屁事。” ☆、第65章 垂直急轉(zhuǎn) 陳牧從醫(yī)院看完王韶峰回來,趕到云來縣的家里時,已經(jīng)是又一個下半夜了,他的身體像被火車反復(fù)碾壓過,沒有一絲的知覺,本能地一步步蹬著臺階,身影浸在無邊的昏暗里。 小區(qū)內(nèi)的萬家燈火,清明地亮起,又依次熄滅,那些在他身邊流轉(zhuǎn)過的生活痕跡,似乎從沒有感染過他。 那個家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冷峭,安靜,要人命的安靜,他走向黑洞洞的家,像是走進(jìn)一個別無選擇的洞xue,只為找一處容身地。 埋進(jìn)黑夜里,隱去滿身的傷疤,仿佛連疼痛都會忘了。 “叮鈴鈴……” 響亮的鈴聲打破了濃重的寂靜,他接到了小幺的電話。 電話里,小幺斟字酌句:“老大,方小姐送來一箱子?xùn)|西,在你辦公室放著呢,你什么時候來取一下?我聽老趙說,方小姐要回大理了,不知道是正常放假,還是離職不干了……” 陳牧聽完,語氣涼淡:“知道了?!?/br> 掛了電話,他的手指習(xí)慣地滑到了通訊錄里方琛的手機號上,呆愣幾秒后,猶豫著將手機放進(jìn)口袋,木然地繼續(xù)往家走。 剛踩完最后一階臺階,目光忽然觸到了門口的身影上。 方琛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頭深深地埋在臂間,聽到樓梯處的聲音,她慢慢地抬起頭來,看到他的那一刻,原本努力擠出的笑容又瞬間消失。 “我來……還……還鑰匙?!彼酒饋?,有些不自然地揪著衣角,一句話講得磕磕絆絆,說完又低下了頭,把手里的鑰匙遞了過去,“給你?!?/br> 陳牧沒說話,也沒接鑰匙,臉上帶著驚愕的表情,多半是沒料到她此刻會出現(xiàn)在這里,愣了片刻,就說了個“哦”字,沒有流露出任何特殊的情緒。 她硬著頭皮笑了笑,把鑰匙塞給他:“我走了。” 她急切切地從他身邊經(jīng)過,準(zhǔn)備朝樓下走去,步子之快,似乎更像是逃亡。 陳牧倒回兩個臺階,擋在她面前,手臂一揚,把她挽在了自己和樓梯墻間,低頭問她:“你覺得這樣就夠了?” 方琛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對不起?!?/br> 陳牧像是沒聽明白: “對不起什么?” 方琛腳步愣滯,沒想過他會這么問,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zhǔn)備,準(zhǔn)備迎接他的詛咒和怒罵,可他沒有罵,也沒有吵,只是靜靜地問這么一句話,看似輕輕的一句話,卻砸得她透不過氣來。 方琛也退了一步,走出他籠罩下的暗影:“我爸爸?!?/br> 他又跟上,繼續(xù)把她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還有呢?” 方琛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些不適應(yīng)那雙冷冰冰的眼睛了,他早不這么看自己了,但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她沒有逃避,看著他說道:“還有我?!?/br> 陳牧還是冷著臉:“你什么?” “我騙了你?!?/br> “騙了我什么?” “騙了……”方琛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陳牧,“你想怎么樣?” 陳牧忽然笑了,那種她常見的冷冷的笑:“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樣?” 打她?罵她?讓她滾? 方琛猜不透,搖了搖頭。 “既然都不知道,那就簡單點來,”陳牧忽然有些不耐煩地靠了過來,環(huán)住她的腰,唇往她臉上湊,“回屋,睡覺?!?/br> 方琛推著他:“你做什么呢?” “第一天留下過夜嗎?”他皺眉,“你說做什么?” 方琛有些不敢信:“不是這樣的?!?/br> “那應(yīng)該怎樣?放你走嗎?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他溫涼的唇粘上她的耳垂,雖然是狠話,說得卻很溫柔,不斷逼著她往門口去,“你明知道實情還是投懷送抱,明知道我是誰還賴著不走,現(xiàn)在想走了?你想走就可以走?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原以為的狂風(fēng)驟雨落了空,讓她停在半空里,覺得很不踏實:“可是你應(yīng)該生氣的?!?/br> “怎么氣?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把對你老爹的恨全部轉(zhuǎn)到你身上,父債女償,殺了你?”陳牧臉上又有了方琛熟悉的沉靜,抱著她的手絲毫沒松,反而更緊地把她往懷里壓,“我覺得不夠?!?/br> 衣扣已經(jīng)被他不經(jīng)意間解開,手被他抓著纏上他的頸,她只得往他懷里鉆,遮著裸出的肌膚:“那你覺得怎樣才夠?”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