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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的后腦勺:“癢?!?/br> “別亂動,”陳牧不急不躁地一步一個臺階,“亂動就辦你。” 這里?諒他不敢,方琛撓他的耳朵:“豬耳朵長什么樣???” “不老實是吧?” 陳牧忽然身子一斜,把人扔了下來,方琛“哎呀”一聲,差點摔了下去,被陳牧攬著腰抱在了懷里。 “這里……不可……” 她大驚著,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牧輕輕跨前一步,抵在了墻根,巧巧地避開了旁邊的攝像頭。 原來局勢早就他的控制下,方琛真后悔又逗他,吃的虧還少嗎? 陳牧靠近吻向她,滿眼的危險氣息。 方琛本能地避著,但思緒卻又被他牽著,一邊回吻,一邊看著樓梯門,笑著和他打趣:“耍流氓啊,我要叫人了......” 陳牧吻著她細膩的脖頸:“你最好把整棟樓的人都叫出來?!?/br> 硬的走不通,方琛環(huán)著他的頸,軟綿綿地說:“回房好不好?老公......” “紙老虎,”陳牧本來也只是嚇唬嚇唬她,看她臉上蕩了紅潮,打橫把她抱了起來,快步往家跑,快樂地喊了一聲,“入洞房了。” 方琛興奮又緊張:“哦,小聲點?!?/br> 打打鬧鬧進了屋,陳牧沒有停留,把東西往沙發(fā)上一放,抱著方琛直入了臥室的大床,跟她一起跌了上去。 方琛蹬著清亮的眼睛,迎著他炙熱的吻:“不洗澡嗎?” “忙完再洗。”陳牧忽然起身,將門窗和簾子拉上,然后俯身而上,一邊揉搓著她胸口的肌理,一邊吻著她細致的鎖骨,“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方小姐,慢慢享受吧?!?/br> 方琛本就體乏,早就酥懈成團,現(xiàn)在細密的熱浪從他口中溢出,敷向她的臉龐,她像是觸了電,只覺得渾身不住地顫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又一次次被壓下,心底像是有個聲音不停嘶吼著,隨時可能噴薄而出。 “杜靚妮……今天來過,”她竭力控制著自己,腦子很需要其他事來分神時,想起了杜靚妮,顫著聲音道,“她說弟弟下個月來瑨州做學術(shù)交換......會住一段時間,想要見見你?!?/br> “杜宇來了自然會聯(lián)系我,用得著她說?”陳牧馬上轉(zhuǎn)了情緒,“以后別見她,至少別單獨見她。” 方琛看他太過嚴肅,不像在開玩笑,問道:“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br> “她送了十字繡呢,可能……”方琛為杜靚妮辯解,“這次是真的關(guān)心你……” “不會的,”陳牧本不想跟她說太多案子上的事,免得她草木皆兵總是擔心,但想想杜靚妮幾次三番地試探方琛,似乎并沒有把她當成一般的旁觀者,那么告訴她也就刻不容緩了,“她居心不良。” 方琛吟哼:“為什么……這么說?” “你不了解她,總之她是個危險的人,以后離她遠一點。”陳牧一改剛才的柔吻,細細地咬著她的肩骨,“她沒那么簡單。” 身體快被揉碎了,一陣陣清晰的痛楚傳來,又夾著一絲絲的愉悅。 方琛咬著唇,身體在極限處打轉(zhuǎn):“知道……了?!?/br> 陳牧忽然摸向她抓著床單的手:“松開!” 手被掰開,人像是忽然沒了支點,方琛又先想去抓向頭頂?shù)目堪澹讨磸埧诤粑?,但被陳牧抓住雙手,環(huán)在了他的背上,她即刻宛若一個八爪魚,纏住了他。 陳牧抬起頭,堵上她的唇,一陣狂烈的熱吻后,手指輕輕探進,滑過她的舌。 方琛頭暈?zāi)垦?,滿身的神經(jīng)像是燒了起來,徹底放棄了抵抗。 陳牧手指撫上她的唇,低聲在她耳邊道:“找時間去見見伯母吧。” 方琛像是忽然醒了過來,斟酌著詞句,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著:“以后......再去見她好嗎?” “你結(jié)婚了,這是人生大事,”陳牧沉思道,“開誠布公地和她談?wù)?,不同意我們再想辦法?!?/br> “哦,談過了,戶口本就是她寄來的啊,”方琛的話出于陳牧的意料,“她不反對,只是……” “什么?” “暫時不想見……你,說不想再見跟爸爸有關(guān)的……人。” 陳牧拍了拍腦袋:“笨,怎么忘了這點!”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對方母頗感好奇,一個叱咤商界的女人,對前夫怨之入骨,卻可以容許女兒走向與其有著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工作,許她嫁給舊恩怨里的當事人兒子,而且是一個邊城地界里不富裕的小警察? 換句話講,她就那么相信他?相信涉世未深的女兒所做的情感判斷? 等有機會見了,他一定好好看看,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奇女子?才能這么瀟灑。 “那就聽伯母的?!?/br> 剛說完,椅子上外套里的手機響了。 方琛眨著眼睛問:“不接嗎?” “掛了就不急,” 陳牧沒打算理,還以為等一會兒對方自然會掛…… 但持續(xù)的鈴聲在暗夜里囂張地響著,讓方琛難以忽視:“好像挺急的?!?/br>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什么叫無巧不成書,這就是。 陳牧坐了起來,拍著她的臉:“洗個澡睡覺吧。” 方琛點著頭:“去吧?!?/br> 陳牧掏出手機,去陽臺接電話,是小幺打來的。 方琛起身去洗澡,洗完澡看到陳牧還在開視頻會議,就磨磨蹭蹭地進去吹頭發(fā),半個小時過去,還不見陳牧進了,看了看表凌晨三點了,她困得撐不住,就躺下睡覺了。 不知過了過久,她迷迷糊糊地睡著,忽然感到有雙手伸來,把她抱進了懷里。 方琛一驚,頓時醒了,回過頭,看到陳牧躺在旁邊。 他剛洗過澡,身上還浸著香皂香味。 她轉(zhuǎn)過身,臉貼在他的懷里:“忙完了?” 陳牧點著頭:“明天跟我去一趟市局?!?/br> 方琛有種出了大事的預(yù)感:“是……什么事???” “我和小幺去延吉八角山抓人的時候,那個人從懸崖上掉下來摔死了,后來我托人把尸體帶到了醫(yī)院,想讓醫(yī)生解剖一下,看看能否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陳牧抱著她, “小幺說這部分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剩下的……我是讓你認一認,看是不是一個感覺?!?/br> 對方蒙著臉,刻意避著方琛,小幺和陸軍他們都不認為她能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也就沒想到這個環(huán)節(jié),但陳牧認為她是細致的文物修復(fù)師,有些特別的感覺可能說不出來,只見了指不定能行。 不管怎樣,試試總是好的。 只是新婚期間,還沒帶她玩呢,又要把人拖進工作里了,他很抱歉。 陳牧吻了吻她的額頭:“對不起啊,老婆?!?/br> 方琛搖著頭,沒當回事地笑著:“以后有的是機會,再去唄,從東北到海南,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