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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乃江湖行走必備良藥BY告四非/告老四/酒漬梅/hinmay/大叔騎士寫在前頭:是江湖閑話系列,但是跟前面幾篇都沒啥關(guān)系,請當(dāng)獨立短篇看就好W(上)慕容月見身著深藍衣袍,披著一個繡了「卜卦」二字的口袋,背后插著把七星寶劍,在茶館外頭瞧著來來往往的人。太陽毒辣,他額上不見一滴汗,臉上端著沉穩(wěn)溫和的表情,正在尋找今天的肥羊。要當(dāng)個神棍,首先必須學(xué)會看人臉色,得選那種心事重重、神情凝重或一臉倒霉相的人當(dāng)下手的對象,成功的機率才會高。瞧,前頭來了個神色慌亂、腳步急促、滿頭大汗的漢子,看起來定是有事,若是主動找上他,那這頭肥羊他就敲詐定了。漢子果然筆直朝他走來。他維持住臉部表情,讓自己散發(fā)出莫測高深的氛圍,對漢子開口。「施主留步。近來府上可有大事發(fā)生?」漢子瞠大眼睛,一箭步搶到他面前,開口就是一句:「道長,您能捉鬼嗎?」喔,生意上門了。※「代掌門師叔!那個招搖撞騙的神棍又出現(xiàn)了!」一名年歲不大的小道士快步奔向他口中的代理掌門,神色氣憤。玄清教代掌門負手站在練武場邊,正查看諸人的習(xí)武情況,聞言回身看向疾步而來的小道士,只略為頷首,示意小道士繼續(xù)說下去。代掌門師叔面癱又懶得講話是全教上下都清楚明白的事,小道士早就練就一身只看眼神揣測師叔意思的功夫,雖然猜了這么多年,師叔的意思他還是只能抓個五分。他氣沒喘一口,一股腦兒將方才聽到的消息轉(zhuǎn)述一遍。代掌門聽完仍舊一語不發(fā),神色淡然,彷彿山下那名頂著玄清教名號招搖撞騙的神棍其實只是小道士的南柯一夢。小道士這下摸不著頭緒了,代掌門師叔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他是要揣摩什么?。俊高?....代掌門師叔,不去把那個騙子捉起來嗎?」「他傷人否?」代掌門終于開口。「唔,沒有?!剐〉朗口s緊道:「可、可是他騙人錢財??!」「受他蒙騙的那些人呢?」小道士搔搔頭,「......其實他好像有錢人騙得多,窮苦人騙得少。賣的藥是貴了點,但好像也不是假藥,只是要吃比平常多帖......」這樣講一講好像也沒有很惡劣,可是他就是氣不過那個神棍用他們玄清教的名義??!然后小道士就瞧見代掌門師叔用他那雙墨玉一般的瞳眸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繼續(xù)說?!妇汀⒕退闳绱?,也不該用本教名號行事啊!有損我們的清譽!」代掌門又掃了小道士一眼,淡淡地道:「何謂清譽?何足掛心?」足一轉(zhuǎn),朝大殿走去。小道士沈浸在代掌門師叔教誨好深奧好有道理的崇拜情緒中,目送他離去。神棍冒名騙財這事兒在玄清教里就這么被輕輕帶過。※慕容月見掂了掂收中的錢袋,不沉,但還算夠他回去為師父祝壽。旅費事小,該準(zhǔn)備什么當(dāng)賀禮才是棘手,他細數(shù)今年的所作所為,似乎沒啥轟轟烈烈或是令人雞飛狗跳的事。唉,好煩。他嘆。前陣子特意在玄清教地域內(nèi)用玄清教名義行騙,沒料到玄清教也真沈得住氣,硬是不做反應(yīng),害他鬧了幾個月就覺無趣走人。罷了,反正還有時間,路途上再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事足以討師父歡心,如果真沒有,大不了不回去。慕容月見拿定主意,拍了拍自己那口繡著「卜卦」的口袋,隨意選了個方向胡亂前行。馬蹄達達作響,慕容月見側(cè)身讓道,順便打量來者。紅鬃駿馬背上一個紅衣少女,一人一馬宛如一團紅云急馳而去。慕容月見不以為意,拍拍身上塵土,繼續(xù)走。不多時,又有三人策馬疾馳而來,呼嘯而去。慕容月見挑挑眉,想著今天道上挺熱鬧,趕路趕得像去投胎的人真不少。約莫兩時辰之后,慕容月見已經(jīng)懶得算有幾組人馬經(jīng)過了,只記得有些人服裝易認,是江湖知名門派。慕容月見在路旁的小茶鋪歇息,順便打聽這條路通向何處,以及為何眾人趨之若鶩。小茶鋪的老板端上涼茶,抹抹額上汗水?!冈偻拔迨锸翘挠薪拇笄f的曲人莊,最近道上這般熱鬧自然是為了下月月初曲人莊老莊主的六十大壽?!?/br>慕容月見哦了一聲,心想越是熱鬧的地方越有事端,該繞道而行呢,還是去煽風(fēng)點火?正當(dāng)他猶豫不決間,兩名道士走進茶鋪子,找了個空桌坐下,叫了碗茶。慕容月見原本只是下意識掃了一眼,卻在看清服色之后,刻意瞧著那兩名道人。深藍道袍、銀白繡邊和墨色道冠,那是玄清教的特色。其中一道人劍眉鳳眸、容貌俊美,甚至帶了點艷,卻殊無表情。倒也不是說另一名道人皮相不佳,但兩相一比,遠遠不及。這種相貌居然出家當(dāng)?shù)朗??真不知該說蒼生之福,抑或暴殄天物?慕容月見惋惜了一下,轉(zhuǎn)著手中的空茶碗,大剌剌地杵在原地聽玄清教兩位道人的對談。說對談也不太算,基本上就一人講話居多,那名俊美道士幾乎沒有開口。雖是如此,慕容月見仍然從言談間得知兩人分別是玄清教的代掌門及其師弟,以及他們除了祝壽之外還另有目的。似乎開始有點意思了。慕容月見搓搓下巴,決定不改道,跟著去看熱鬧。他倒是沒注意玄清教代掌門在離開茶鋪之前,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玄清教的兩位道士雖是騎馬而來,卻不先前那群人一般急急趕路。代掌門向店老板討水讓馬兒喝了個飽,這才瀟灑上馬,任馬兒信步慢行。道士們趕不趕路自然不被慕容月見放在心上,他還坐在小茶鋪里跟老板閑話家常?!咐习澹悴皇钦f曲人莊的老莊主下月月初才壽辰嗎?五十里路不過才兩三天的路程,怎么一堆人在趕路?」老板呵呵笑了起來,顯然也是個愛八卦的貨色?!肝仪拼蠡飪憾际菦_著老莊主孫女去的。」他挑眉,又要了一碗茶?!咐锨f主的孫女?」「我聽人說啊,老莊主那寶貝孫女年方十六,國色天香、天下無雙,是一等一的美人,曲人莊莊主似乎有意順道替他找個如意郎君。」老板朝他眨眨眼,「小道長,我瞧你也挺俊的,你的道派能娶妻嗎?要是能的話,姑娘總是愛俏,我論你機會不小!」他笑笑,「我?guī)熼T百無禁忌,無所謂。不過多謝好意,不敢耽擱姑娘的良緣?!?/br>老板嘖嘖幾聲,連忙又問:「方才離去那兩位道長也能娶妻生子嗎?要是他們也能,我看這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