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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桌子上拿起來裝進口袋里,說“走吧,我們出去看看?!?/br>時陽點點頭,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襯的皮膚很白,卻并非蒼白,整個人都透著一種,君子的氣質。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好笑,忍不住笑起來,時陽也看著我笑。這幾天一直在陸陸續(xù)續(xù)地下雪,地上的雪沒有化,太陽還在天上掛著,反射出來的光有點兒耀眼,聞孟涼走在我身邊,脖子上還是帶著我給他買的那條圍巾。我就納悶兒了,你怎么對這個情有獨鐘呢,洗完就帶,不說換一換。我抬手摸摸他的頭發(fā),柔柔軟軟,跟他的人一樣,正巧看見他的眼神,縹緲的厲害,不知道在想什么。時陽往前走了一步,說“何肅,孟涼讓我告訴你,不要在學校拈花惹草?!?/br>聞孟涼思緒正飄著,自然是沒注意到時陽說話,我笑了一下,打趣道“時陽哥,是你不讓我拈花惹草吧,孟涼那么乖,不會管我的。”時陽不理我,搖搖頭繼續(xù)往前走,手指頭上一枚戒指看起來很老舊了,偶爾轉向的時候折射出太陽微弱的光。上了一星期的課,又到了檢查衛(wèi)生的時候,我又仔細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不在這兒干。開完會后,我特意叫住了靳晟,說“老大,我不想干了,你重新分配一下任務?!?/br>開會的時候他的表情就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聽我說完立馬就惱了,臉色難看的說“何肅,這可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每個人有每個人負責的板塊,你要是突然走了,那就得空出來一塊,沒人愿意給你干。”我笑了一下,說“我去找老頭吧。你先忙?!?/br>說完我就走了,媽的,逗我呢,當初加入這個巡查隊的時候,就說過了,誰要是不想干了,說出理由就能退,雖然有點兒麻煩,不過也是可以。畢竟很少有人像我這么蠢,都干了半年了,再把學分扔了。老頭一般情況下就在辦公室,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正戴了一副老花鏡在看書,看見我就抬頭笑著說“何肅啊,怎么了?”我把手里的書放在桌子上,說“我今年課有點兒多,學習任務重,想提前退出巡查隊?!?/br>他皺起眉頭,緩緩說“你也知道,這招新是一年招一次,你要是突然走了,沒人頂上,也是個麻煩。”我也想過這些,不過檢查衛(wèi)生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說“我已經決定了,我們院兒今年還有一個比賽,我得做準備,真的,老師你就體諒一下我?!?/br>他看看我手里拿的書,然后說“好吧,我跟靳晟說說?!?/br>然后我就走了出去,輕舒了一口氣,并沒有我想的那么大費周章,還可以。2010年,我再過一個生日就二十歲了,雄心壯志,想拿獎,想掙錢,自覺自己有自己的計劃,按著這條路一直走,就會成功,又蠢又自大。后來我跟時陽說了這件事,他停了半晌才說“何肅,你這事做的不對。”我沒問為什么,隱隱約約有了感覺,卻覺得這不重要。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第四十章受傷生活有條不紊地快速前進,快四月的天氣,花開了很多,學校里種了些紅葉李樹,葉子深紅深紅的,恐怕就算是長了果子之后也看不見。學校之前舉行一個籃球賽,我就報名參加了,梁山打的也不錯,跟我一塊兒,我們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男生都不太熱衷運動,都是只玩電腦的宅男。這場比賽是跟音樂學院對上,天氣有點兒熱,我們都穿了運動衣,背后印著自己的號碼。我往對方隊伍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穿著橘黃色球衣的靳晟,我沖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誰知道他竟然直接轉過了臉去。我低下頭拍球,沒有再想這件事。前些天常軒峰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問我記不記得學校里那幾棵櫻花樹,我說我記得,他說花開了,我說那我回去看看吧。他在手機拿頭輕輕笑起來,又說“何肅,我現在成績比你以前好了,一定能考上你上的那所學校?!?/br>我當時正在做一個跟字符有關的題,聞言手中抖了一下,就把“s”打成了“m”,我松開鼠標摸摸鼻子,說“你好好學習,快高考了?!?/br>他把電話掛了,我就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不知道想什么好。后來這件事就過去了,不過這次正好清明節(jié)要放假,我爸也想讓我回去看看我爺爺奶奶,送點兒錢,說說話,我就回去一趟,順便去找一下常軒峰,看看他現在到底是個怎么樣。場上已經慢慢動了起來,他們那邊互相把手疊在一起,然后齊聲喊了聲加油,就把視線望了過來。我們這邊就沒多大的斗志了,齊齊對視了一眼,繼續(xù)拍球,誰也沒說話,男生個子一般都在一米七幾多,我在我們隊算是高的,還有一個男生比我高幾厘米,有些木,總是沒表情,或者笑的傻。梁山踢了我一下,低聲說“何肅,一會兒小心點兒,我聽說對方手腳不干凈?!?/br>我點點頭,打籃球的時候經常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兩人相撞的時候故意使力,或者使暗招,裁判根本看不到,或者說嚴重的話扣分,本來就是學校的小比賽,沒那么多講究。比賽即將開始,我跟梁山擊了下掌,然后做好了準備。一個隊友把籃球傳到我這里,我正準備往前跑,冷不防一個人沖到我旁邊,做出了一個要搶球的姿態(tài),我往右邊躲了一下,沒想到被人絆了,本來速度就挺高,冷不防被人一絆,直接就摔在了地上。裁判吹了一聲口哨,比賽暫停。剛才碰我的那個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隊伍,是靳晟。梁山看著我已經有些滲血的膝蓋,問“沒事吧?還能比賽嗎?”我站起來,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們隊的替補昨天感冒了,今天直接就沒過來,要是我下了,這比賽直接就不用打了。隊友又陸陸續(xù)續(xù)地過來看我,我一一答了沒事,覺得特別累,真他娘的疼,cao,好歹老子也問他喊了一段時間的老大,下手真他媽的重。后來又開始比賽,他純粹就是沖我來,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隊那么多人,他都不碰,就只堵我,我腰部被他用手肘頂了一下,直接就青了,后來我就防著他,卻在最后的時候沒防到。我們隊領先一些,中場休息的時候去看了一下比分,11:23,11是他們的,后來我們就越打越有勁兒。結果在最后我投籃的那一下,他們隊個子最高的那個人從我身側撞過來,我離地大概有二十厘米高,直接被他撞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