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期末成績,考的高一點兒總比考的低點兒好,看來今天晚上不能住在家里,又得跑到學(xué)校去了。我在門外站著,咳了好幾聲,聞孟涼出來找我,給我看他編輯好的短信:外邊涼,我們回去等。我點點頭,跟著他走進去,又想摸出來一根煙抽,才注意到這兒還有小孩兒,又默默地收了回去。“嘴張開,讓我看看?!?/br>五十多歲的老醫(yī)生深情冷淡地跟我說,我張開嘴讓他看了一下,又不適應(yīng)地閉上了。“咳嗽幾天了?”“才剛開始。”他又問“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我點點頭。他說“是不是經(jīng)常抽煙?”我頓了一下,又點點頭。“以后別抽了,你這是慢性咽炎,一般來說天氣冷了就容易犯,你又愛抽煙,肺也不好,更加重了病發(fā)率,我給你開點兒藥,吃一個療程,吃完了再說?!?/br>我無所謂地點點頭,走過去看聞孟涼睜大眼睛想要弄明白我們在說什么的樣子,揉揉他的頭發(fā)。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我才到學(xué)校,梁山已經(jīng)在等著我了,晚自習(xí)是七點開始,他特意選了離宿舍不遠的那棟樓,走幾分鐘就到。我回到宿舍把包放下,沖他說“走吧。”他把手機裝進口袋里,說“李堯和葛強又去圖書館了,快期末考試,擔心的厲害,你倒是一點兒也不怕?!?/br>我輕聲笑了下,說“沒什么擔心的,平常學(xué)好了就行?!?/br>他走在我旁邊哈哈笑了兩聲,沒有說話。老師上課上了五十分鐘左右,我一直在低頭看英語,等他點名的時候才抬起頭來,他點名的時間很慢,不過索性來的人不多,二百人的教室坐了大概有七/八十個的樣子,點一個走一個。他這是按專業(yè)點的,點了半天還沒到我們,我正有點兒不耐煩,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溫瀟。突然想起來,我生日那天她還給我打了電話,心里涌現(xiàn)出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住她看過來的視線,漂亮的眼睛微微瞪著,看見我的視線時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下課后,我正往前走,沒走多遠就被喊了,溫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旁邊,笑著說“何肅,你也選了這個課啊。”我笑著點了點頭,梁山跟我擺擺手就先走了。正值放學(xué)的時間,周圍人熙熙攘攘,我往旁邊走了一點,她特意跟了過來,問“你怎么突然就退出巡查隊了?連個招呼都不打?!?/br>我說“走著說吧?!?/br>她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點點頭,走在我身側(cè)。我說“因為最近學(xué)習(xí)有點兒緊張,所以就不在那兒干了,我已經(jīng)跟老頭說了。”溫瀟明白地點點頭,又說“沒想到你也選了這個課,我一直都上課,從來都沒見過你?!?/br>我尷尬地摸摸鼻子,燈光鋪在地上,是溫暖的黃色,拉的人影子很長,她走在我身邊,下邊穿了一條九分褲,襯的腿很細,我特意多看了她幾眼,心里那點兒說不清的感覺更甚。本著君子的作為,我特意把她送回了宿舍,然后才自己回去。回去后梁山就湊了上來,問“那個美女是誰啊?有機會發(fā)展沒?”我把手機充上電,坐在椅子上說“是我在巡查隊時的隊友,很長時間沒見過了?!?/br>我覺得我應(yīng)該找一下靳晟,上次聞孟涼找人揍了他一頓,他也沒有再找過我的事,不過他為什么要整我,這點兒還有待深究,萬一真的像我想的那樣,事情就有點兒好玩了。我本來打算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但是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又想回去問聞孟涼一點兒事情,就跟梁山說了一聲就走了,他們都知道我家離學(xué)校很近,齜牙表示了羨慕之后就沒再說什么。我到家的時候燈已經(jīng)熄滅了,現(xiàn)在是十點半左右,沒想到聞孟涼睡覺這么早,我在家的時候,不過十二點都不睡覺。敲門他也聽不見,我在門外有點兒郁悶,這好歹也是我自己的房子,就這么進不去了。正想著,突然收到一條短信,竟然就是他發(fā)過來的,他說:何肅,你沒帶衣服。我看看身上的長袖,又看看滿天燦爛的星光,對,我忘記帶短袖了。嘆了一口氣,我給他回了過去:開門,我在門口。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就把門打開了,直接撲進我懷里,抱住我脖子就咬了上來,我伸手把他弄下去,徑自回了房間。他又從后面纏上來,伸出舌頭勾我的耳朵,我轉(zhuǎn)過身讓他坐在我腿上。問:你找靳晟的時候,他有沒有說為什么要打我?說出來有點兒尷尬,我被人打了,這說出來還真有些丟人。他有點兒不太明白我說的什么,以為我說的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貼近了要親我的唇。我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摟緊他把他放在床上,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第四十三章決定第二天起來后,聞孟涼的手攬在我的腰側(cè)睡得正熟,我動了一下,他就睜開了眼睛,我跟他說“我要起來上課,你不用去蛋糕店嗎?”他在我胸前蹭了一下,然后起身坐了起來,被子從脖頸上劃下來,我伸手替他拉一拉,說“別凍著了?!?/br>起身后,我就去洗漱了一下,前兩節(jié)沒有課,第三節(jié)課是十點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了,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人有點兒懶散,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沒有動力,安靜的我自己都不適應(yīng)。上午上了兩節(jié)課之后,中午我去了一趟巡查隊辦公室,靳晟是領(lǐng)頭的,一般情況下比較忙,總會在辦公室待著,去找的話肯定能找到。我打開門走進去,里面竟然是當初巡查隊另外一個男生,他看見我怔了一下,立刻就笑了。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何肅,你來啦?怎么了?想兄弟們了?”我笑笑,問“靳晟在嗎?”他的臉色發(fā)生了一點兒細微的變化,然后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上次檢查的時候他態(tài)度不端正,老頭把他訓(xùn)了一頓,然后位子就給我了,哎……”他嘆了一口氣,我微微愣了一下,又明白過來,興許是靳晟那段時間情緒不穩(wěn)定,才變成這樣的。從巡查隊離開后,我就回了宿舍,上次英語老師說要聽寫前七個單元的英語單詞,以前我有點兒忙,都沒記,這會兒得趕緊記一下,不然影響到期末成績也是個大事。剛把書打開,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卻跟呂強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想起上次聞文跟我說的話,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