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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羽用著別扭的輸入法,尋思著怎么都要搞一臺IPHONE來。 “基友?和你是那種關系嗎?”唐雯倩,實際上就是許沁檸問到,其實她對同性戀這個神秘的群體非常的好奇,但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人,就想深八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曉羽也不嫌無聊立刻回“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還沒發(fā)展到那一步。但是我想我不會喜歡他的?!?/br> “哦,那你喜歡怎么樣的男人?。俊?/br> “要強壯、體貼、溫柔、有才華,關鍵還是要長得好看啊?!?/br> 許沁檸開始懷疑自己發(fā)這些短信是不是錯誤的,她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程曉羽胖乎乎的猥瑣樣子就有點頭皮發(fā)麻,耐著性子繼續(xù)問“那你為什么喜歡男人???” “為什么?因為我也是女孩子啊,雖然我是男兒身,但是我這顆心是女孩子的心啊?!?/br> 許沁檸感覺自己臉色發(fā)白有點想吐,但她有點相信程曉羽說不定真是GAY,喝了幾口水壓下胃里翻滾的胃液,許沁檸拿起手機回到“那除了我還有誰知道你喜歡男生這個事情?” “就你知道,因為你不是我們學校的我才敢告訴你的,我害怕別人知道后都不理解,其實我這樣的真的沒什么奇怪的,國外也挺常見的,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說了我也不會承認的?!?/br> “放心吧,姐妹,我一定幫你保守秘密。你有什么心事都能找我傾訴。”許沁檸冷笑著發(fā)出這條信息,覺得已經(jīng)掌握了程曉羽的弱點和把柄,她已經(jīng)斷定程曉羽應該是GAY了,要不然感觸不會說的如此深刻。 程曉羽也是一邊笑一邊發(fā)這些短信的,還得想點故事,完善下自己的悲劇身世才算的上完美,程曉羽邊發(fā)邊想“我相信你,姐妹。雖然我們還沒有見面,但是我總覺得我們已經(jīng)認識很久了一樣?!?/br>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你是一個人在家嗎?或者你還有兄妹沒有?!痹S沁檸想試看看程曉羽是否會說真話。 “哎,別提了,我是個私生子,我有個漂亮的我都嫉妒的meimei。估計她不喜歡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喜歡我。的確,我是長得不好,成績也不好,鋼琴也不如她,但長什么樣我自己也不能決定啊,學習、鋼琴我都有努力啊。我感覺好孤單,好無助,這個家雖大,卻充斥著無情的冷漠?!?/br> 許沁檸看到這條卻有點愣住了,程曉羽不光毫無保留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狀況,更讓她感同身受的是程曉羽對家的獨白。她經(jīng)常覺得要不是有蘇虞兮經(jīng)常在她身邊撫慰她,自己這樣一個人生存在這個家里,估計心理早就崩潰了。 這個時候她覺得這個胖子有點可憐,她知道蘇虞兮對不喜歡的人那種清冷的性格,可能讓這個敏感的胖子誤會了,但現(xiàn)在又不能以蘇虞兮閨蜜的身份跳出來安慰他,帶著同病相憐的感情回到“起碼你的家庭還算正常的,我爸有多少個女人估計他自己都要看本子才能記清楚,至于我有多少兄弟姐妹,我目前都還沒認全,我還不是堅強的活到了現(xiàn)在。情緒這種東西,非得嚴加控制不可,一味縱容的自卑自憐,便會越來越消沉?!?/br> 程曉羽看到這么長一段回復,覺得這個女孩應該心地不壞,但這個時候告訴別人自己是開玩笑的那更過份吧,只好回到“自小看了無數(shù)的名言警句,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依舊過不好我的人生?!?/br> 許沁檸收到信息,也茫然了一陣,覺得自己不也是這樣嘛,發(fā)了一排的點點點給程曉羽,便躺在床上開始看手邊的,那一排排文字如此清晰的印入眼簾,但精神始終在窗外的天空飄蕩。 她的家是個無比龐大的家族,而她在這個家族又是如此的孤獨。她難產而死的母親沒來得及給她一絲母愛,而他的父親什么都能給她,除了愛和關懷。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父親在她母親過世第三天就又結婚了,對象是她的小姨。 這個時候許沁檸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捉弄程曉羽的念頭,而且對他產生了憐憫。卻不知道程曉羽這個時候正在看王鷗傳過來的元旦匯演的照片,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關于她的。程曉羽這個時候正嘖嘖有聲的看著她穿著寶藍色的晚禮服,胸前露出白膩的一片,鉆石項鏈深深的墜入高高隆起的溝壑里,面容精致,肌膚勝雪。這樣的尤物居然是個神經(jīng)病,真是太可惜了,程曉羽內心不無惋惜。 如果許沁檸知道程曉羽此刻的感受,估計我們這本也要完結撒花了,男主慘被女二折磨致死,也算是奇葩結局吧。但幸好我們這是本正常向的,劇情才剛剛展開。(看官老爺們請放心收藏) 接下來的假期就乏善可陳了,程曉羽上午復習功課,下午開車去復旦大學練琴,期間跟王鷗出去打過籃球,但這具身體實在是缺乏鍛煉,打了15分鐘以后程曉羽就要坐下來休息。便覺得索然無味,程曉羽有點痛心疾首想到考上大學一定要減肥成功,要不估計將來泡妞都是累贅。 紀蕓蕓也曾發(fā)過短信邀請程曉羽一起參加幾個朋友組織的戶外燒烤。程曉羽拒絕了,他向來對女文青敬謝不敏,在說他也不能對紀老師的侄女下手。假期最后一天紀蕓蕓又約程曉羽單獨出來吃飯,說還錢給他,程曉羽推脫有事,說上學在說,兩人也就在也沒聯(lián)系了。 星期一上學,程曉羽就自己開車去了學校,當然他也不會將車開進學校,輕車熟路的把車開進了復旦大學北門,一早上復旦這邊的車位也多,停了一個離保安崗亭最近的位置。程曉羽提起書包從北門出去,穿過巷子就是復旦附中的南門,也不算多遠,這樣下午他練完琴就能直接開車走,比停在中金大廈要方便不少。 到了教室,程曉羽坐到座位上,就看見腳下有兩個紙袋子。提起來一看,全是那天買給夏紗沫的東西。程曉羽抬頭望了望夏紗沫,跟她接的能用三四個月的頭發(fā)也拆了個干凈。幸好拉直的效果還在,看上去還算是清秀怡人,不像以前那樣亂糟糟的。程曉羽現(xiàn)在也不方便上去跟夏紗沫說什么,畢竟班上這么多人,只能安心上課。 元旦文藝匯演的余波尚沒完全平息,班長李礫偉早自習的時候站在講臺上,宣布愿賭服輸,中午午休的時候會去cao場裸奔,只是懇請給他體面的留條內褲。班級里爆發(fā)出無比熱烈的掌聲,李礫偉這一手馬上就挽回了他身為班長的快要失去的尊嚴。 程曉羽有點愕然,他早就不曾介意這件事情說道:“沒必要了,都是同學之間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br> 李礫偉下這個決定也是經(jīng)過了一番深思熟慮,據(jù)他這一段時間的觀察,程曉羽并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他才敢冒這個險,要不然程曉羽非要他裸奔,底褲也不留給他,他也就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