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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guān)系不錯,而程曉羽又是“偶像計劃”的總監(jiān),兩人心心相惜并且認識也都沒有什么奇怪的,因此剛起來的幾率不算很大。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得是“毒藥”居然發(fā)了挑釁意味如此明顯的一首,程曉羽昨天才拿中醫(yī)來舉列子,說華夏傳統(tǒng)太封閉,今天毒藥就寫了首內(nèi)容明顯的歌曲來回應,這就是要剛啊! 他剛聽了幾遍正在想程曉羽會不會回應,沒想到就有無數(shù)人@他,說程曉羽也發(fā)了歌了,郝藝風迫不及待的點開程曉羽的“細語”,果然也有音樂鏈接。 兩個人都是他極其欣賞的音樂人,雖然他私心更加喜歡風格明顯的“毒藥”,但不代表他不認可程曉羽的水平,他一直很期待程曉羽能創(chuàng)作出讓他震撼的作品,然而程曉羽在“偶像計劃”這里所呈現(xiàn)的作品雖然水平很高,但商業(yè)味太濃,不是他的菜。 “罪惡王冠”的音樂,水平確實很高,高出目前華夏音樂不止一個檔次,但是也讓他看不到程曉羽音樂的風格和特質(zhì),缺少一個辨識度明顯的標簽,不像“毒藥”的個人風格如此的明顯和強烈,讓他怨念的也是程曉羽的作品雖然包羅萬象,但確確實實全是歐美音樂的路數(shù),缺少了屬于華夏的風韻。 本來這場對決,應該是年末頒獎季的重頭戲,但是目前看起來似乎高下以分,僅僅以市場來衡量獎項的華夏音樂,“毒藥”已經(jīng)被虐的體無完膚了,因此結(jié)局很容易看到。但如今這一場音樂的對決,卻與市場無關(guān),純粹的只是以音樂為武器的戰(zhàn)斗,誰的水平高,群眾的眼睛將會是雪亮的。 郝藝風個人看好毒藥,畢竟毒藥在“華夏風”上的造詣毋庸置疑,并且毒藥一直在致力于華夏風格音樂的研究,如果是比拼別的方面,郝藝風當然覺得程曉羽的勝算也許更大,但是僅僅是華夏風格的音樂,郝藝風覺得詞曲都浸yin著nongnong華夏味道的毒藥更有把握。 但這一切只是猜測,郝藝風心情激動的點開程曉羽發(fā)的鏈接,上面什么說明都沒有,也沒有名字,他帶上耳機點擊了播放,開頭有一小段時間,耳機里悄無聲息,仿佛是黑暗中的長久沉寂。(BGM<伯克利音樂學院超酷民樂演奏,百度搜索前面這句話,A站和優(yōu)酷都能找到視頻,我會在后面評論里發(fā)鏈接,但不一定全) 首先傳來的是悠遠的略微清脆電鋼聲音,像是暮靄里的晨鐘,也像是帶入前的倒數(shù)計時,接著是陶笛劃破了蒼茫的寂靜,此刻郝藝風宛如站在城墻上遠眺朝陽的俠客,緩緩進入的鋼琴聲好比遠處奔流不息的大河穿過空曠的荒野,因為陶笛的聲音,強烈的具有古代畫面感的氣息撲面而來。 郝藝風心下贊嘆不愧是科班出身的,底子實在打的太好,簡單的三樣樂器就營造出來無比寂寥又恢宏的盛大場景,然而讓他吃驚的還在后面。 接著陶笛聲隱退,主旋律換成了葫蘆絲,以樂器的轉(zhuǎn)換來帶動音樂的風格細微改變,郝藝風這里只能暗暗叫好,程曉羽對傳統(tǒng)樂器的解讀實在太精彩,一般人怎么可能會把陶笛和葫蘆絲串起來用,又創(chuàng)造出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意境,仿佛帶著聽眾,從朝陽在霧靄中升起的清晨,走入了下著淅淅瀝瀝小雨的山水之間,此刻已經(jīng)從目及荒野的城墻來到了水云間的蜿蜒漓江,他此時仿如跟隨著音樂站在竹排上,看著穿著蓑衣的漁人在雨幕里撐桿劃船。 在接下來又換了笛子,音樂節(jié)奏開始加快,越過了初期的寂寥平緩,仿佛從漓江進入了一水波濤洶涌,兩側(cè)壁立千仞的長江。 但音樂似乎剛剛才開始一般,郝藝風聽見節(jié)奏還在加快,然后突然的電聲切入,音樂開始陡峭起來,好像前方就是讓人心驚膽顫的萬丈瀑布。郝藝風心跳越來越快,他在期待程曉羽的轉(zhuǎn)折,鋪墊了這么久,高潮終于來了。 此時夏紗沫低聲的吟唱穿越霧靄,穿越雨季,穿越云層,穿越長河,穿越時空炸裂在他耳邊! “辣妹子從小怕不辣,辣妹子長大不怕辣,辣妹子嫁人怕不辣……” 這首改編的歌居然是,簡直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實在太讓人驚訝了!郝藝風張大了嘴巴萬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接下來的樂器,瞬間就讓郝藝風淚崩,這是嗩吶,嗩吶聲進來整個畫風突變,仿佛立于眾山之巔,坐看歲月蒼茫云起云滅,時光如同一幅一幅精美的畫,像幻燈片一樣將歷史留下的塵埃呈現(xiàn)在郝藝風的眼前,只是速度越來越快,隨著嗩吶的一段華彩,接著電音完全進入! 瞬間爆炸! …… 郝藝風聽完之后,稍稍擦拭了一下淚水,他原本就是學嗩吶的,吹了十幾年嗩吶,也能吹高難度名曲(這個曲子是在婚禮場所用的),可是畢業(yè)出去跑場子,不管是農(nóng)村還是城市,人家情愿讓剛學兩個月薩克斯的人來吹首,也不愿意讓他來一首,現(xiàn)在幾乎沒有學生會去學這門樂器,郝藝風曾經(jīng)就覺得已經(jīng)看不到嗩吶的未來。 嗩吶這時已經(jīng)很少有人會去練了,第一所有人都覺得土氣俗氣,第二,現(xiàn)在住宅都是蝸居,這樂器聲音實在是大,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供練習,可大型民樂團需要十幾把嗩吶,只能找一些其它吹管樂的臨時練一下嗩吶。 而在民樂中古箏這東西,現(xiàn)在很多女孩子都是首選,一個綜合類大學學樂器的人甚至大半都是古箏,但是一個民族管弦樂團只需要一到兩臺,所以也造成了現(xiàn)在分配和就業(yè)極其不均衡的現(xiàn)狀。 郝藝風忍不住又點擊了播放,這首對湘南民歌的改編,實在讓他不得不佩服,而程曉羽對華夏民族樂器的理解之深刻,運用之巧妙,只能用嘆為觀止來形容。 嗩吶不是不好聽,而是沒有人去研究和發(fā)掘。 郝藝風心情激動的發(fā)了一篇“細語”。 “毒藥”的一如既往的吊,很多人大概不能理解歌詞,我來為大家解讀一下。 只是個名號,喻面罷了,喻體是治療意識形態(tài)病態(tài)的醫(yī)書,這里“毒藥”要表達的是對民族意識消亡的狀態(tài)表示不滿。 前后呼吁大家要珍惜傳統(tǒng)文化,不要崇洋媚外,表達了對漢民族的文化以及音樂的消亡,如今逐漸西化的憤慨。 歌詞中的僵尸喻指現(xiàn)代的華夏人,一群長著華夏人的臉,卻數(shù)典忘祖,早已經(jīng)沒有了民族文化,民族精神,只有一副軀殼的拜金,喜好香車美女,喜好西化流行潮流的忘本之徒。 當然這首歌的不好之處就是歌詞中,藥名有點為了押韻亂湊。屬于內(nèi)涵深刻水準之上的作品。 讓我驚喜的是程總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