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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弟弟的事來博得她的同情,讓她不能對警察說出真相,而弟弟生活條件確實也受到了明顯改善,這是裴硯晨違背良心,隱瞞真相的原因。 但從那以后,她覺得自己就可以和這個家庭割裂開來了,因此也絕少回家,即使回來也是打電話在她繼父不在家的時候才回來看看。 她平生沒有恨過誰,唯一恨的就是她的繼父,只是為了母親和弟弟,她只能咬牙忍著。 她恨她的繼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繼父將他推下馬路,其實那個雨夜,盧軍之所以在上海,是因為他拖著裴硯晨的母親來勸裴硯晨陪金陵的某富家子過一夜。 盧軍嗜賭成性,在欠下了幾十萬高利貸之后,走投無路只能將主意打在這個漂亮的繼女身上。 對盧軍來說,非常幸運的是裴硯晨在他們這一代很有名氣,一個獲得過華夏劍道比賽冠軍的美少女,為了保護弟弟敢一個人帶著一根鐵棍就去地痞家里討一個公道的美少女,不得不讓九中附近的混混都佩服。 當然最關(guān)鍵的是她還是上戲?;?。 因此出價的人很多,盧軍深思熟慮之后,還是替裴硯晨經(jīng)挑細選了一個不算太挫的富二代出來,這是他最后的一點良心了。 可他自知自己無法說服裴硯晨,打也打不過,裴硯晨一向?qū)λ灿芯柚?,因此只能用花言巧語和痛哭流涕拉了裴硯晨的母親來勸說裴硯晨。 在他眼里一個貞cao能換幾十萬,實在太劃算了,唯一的難度就在于如何說服這個頑固的繼女。 車禍那天晚上,盧軍扯了裴硯晨的母親來到上海,叫了裴硯晨出來一起吃了一頓飯,剛開始裴硯晨還因為繼父和母親專門來看她感到高興。 可晚飯間詭異的氣氛和母親的表情讓她意識到不對,盧軍喝了幾杯酒之后,就開始聲淚俱下訴說如今的悲慘情況,只是在他這里,出去賭博的理由,是為了籌錢給盧斌治病,為了給盧斌報好一點的針對智力障礙的殘疾人學校,但是很不幸,他這個父親無能,欠了一屁股的高利債,如今裴硯晨生父留給她和母親的一套房子都要保不住了,說不定以后全家就要風餐露宿。 盧軍作為一個職業(yè)碰瓷的,演技自然是一等一的,要不然裴硯晨她媽,也不會被哄的死心塌地。 只是裴硯晨早已經(jīng)看穿了這個繼父的一切,冷笑兩聲叫他去賣掉房子,然后掉頭就走,其實她已經(jīng)氣的渾身發(fā)涼,連傘都忘了拿。 盧軍早就將房產(chǎn)證抵押給了銀行,改成了分期付款,哪里還有房子可賣?所以裴硯晨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他那里能讓裴硯晨這樣走掉。 盧軍深知裴硯晨的性格,如果這樣讓她走掉,估計以后都不可能將她喊出來了,只能冒著大雨追了出去,而裴硯晨的母親則留在飯店買單。 追到裴硯晨的時候,裴硯晨正準備過馬路,兩人就在這里發(fā)生了爭執(zhí)。盧軍想把裴硯晨留下,在好好做下思想工作,但裴硯晨根本就不想和盧軍在說一句話。 此時程曉羽的法拉利正好朝這里駛過,裴硯晨因為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太過注意,正準備橫穿馬路。 盧軍見有車即將駛過自然而然的對裴硯晨喊道:“小心?!辈⑸焓秩ダ?,但其實僅僅只是走下馬路,程曉羽的車并不會碰到裴硯晨。 但是燈光打過來,那紅色的流線型車身和立馬的徽標,對于專業(yè)碰瓷的盧軍來說,就意味著一只待宰的肥羊,于是他根本沒有過多思考,去拉扯的手,變成了推攮。 而此刻的裴硯晨因為心灰意冷,情緒處于一個有些崩潰的情況之下,早就失去了平時的反應,在她回頭的一瞬間就被盧軍推下了馬路,失去平衡橫躺下去。 也萬幸程曉羽是開的法拉利,車身低矮,首先撞上了車燈處,在朝上撞到了擋風玻璃,給了她一點緩沖,如果是輛越野車,裴硯晨就必死無疑。 第726章 誤會 裴硯晨給盧斌買了不少零食和益智玩具,給她媽買了兩套衣服,花了一千七百塊錢,這對正在攢去德國的生活費的裴硯晨來說,已經(jīng)是筆很大的開支了。 對于她這個糊涂又懦弱的母親,裴硯晨并無恨意,只有憐憫。 在家里坐了一會,母親又絮絮叨叨的說起戒了賭的繼父不知道又在哪里認識了一些人,開始迷上了投資理財,裴硯晨也沒有多想,投資理財也不算壞事,只要她手上捏著繼父的把柄,讓他不能賭博就行。 裴硯晨陪弟弟玩了一下午積木,臨近六點快吃晚飯的時候就打算要走,母親怎么留都留不住,但是弟弟扯著她的衣角流眼淚,卻讓她心軟,于是她還是留了下來,和母親、弟弟一起吃了晚飯,不過幸好她厭惡的繼父并沒有回來。 裴硯晨急匆匆的趕著地鐵去坐高鐵,打車對她來說都是有些奢侈的事情,今天耽誤了一天,又得少賺千來塊錢,想起來就讓裴硯晨有些心疼。 高鐵上又碰到了兩三個上來搭訕的,裴硯晨絲毫沒有搭理,禮貌都不想禮貌一下,只是眼睛望著窗外昏黑的天空遙想此刻程曉羽在做什么。 等到了上海,因為請了假,難得今天晚上,沒有演出不需要去打工,裴硯晨一個人去電影院看了,她在腦海里無數(shù)次將自己代入成宋明熙,只是程曉羽卻永遠不可能是那個平凡的牽牛。 看完電影,她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屋內(nèi),給石頭喂了狗糧和水,自己給自己灌了幾大杯雞尾酒,于是滿懷心事的裴硯晨很快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酒精加上疲勞作祟讓她很快進入了夢想。 和她合租的室友,同一個學校的大四畢業(yè)生薛瑩回來,想把她叫醒,卻怎么也弄不醒她,聽見她在夢里喊程曉羽的名字,并罵了他混蛋,看著裴硯晨的眼角有些濕潤,薛瑩的心都替裴硯晨疼痛起來。 裴硯晨和程曉羽的事情,很多上戲的學生都曾捕風捉影的猜測過,但是當事人不承認,后來蘇虞兮開學典禮上無比強勢的發(fā)言又讓,事情撲朔迷離起來,后面大家傳聞蘇虞兮才是正牌女友,裴硯晨不過是炮灰而已,曾經(jīng)薛瑩對裴硯晨無感,覺得裴硯晨活該,如今接觸久了卻讓薛瑩為這個姑娘鳴不平。 其實去年裴硯晨招合租的時候,薛瑩和這個上戲聞名的?;ㄒ娒嬷筮€有些猶豫,如果知道是裴硯晨招合租,她也許根本不會過來見面。 畢竟傳說中這個?;ㄐ愿裼悬c差,非常難相處,并且對方多少是一個不小的腕,據(jù)說因為上過春晚賺了不少錢,她并不想找一個和自己條件差距太大的室友。 只是當時她急于從寢室里搬出來,她選擇的時機也不太好,并沒有比這個位置更好,什么都方便的地段有房子租了,于是薛瑩心想:只能先搬過來再說,倘若實在相處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