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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一點就能越過30%的春晚最低年份的收視率,這是除去九八年奧運會開幕式,有史以來的第二次不是春晚的節(jié)目創(chuàng)造奇跡。 張路陽收到這個消息,緊張的心情也平靜下來,夏紗沫開局完美,接下來的表演都是不容易出岔子的節(jié)目,交響和群舞即使有小的失誤也容易掩蓋過去,但高潮全在壓軸的節(jié)目,這場晚會的高度則需要程曉羽編排的節(jié)目去承載。 張路陽回憶起來,程曉羽壓軸的節(jié)目,還幾近流產(chǎn),要不是有利比亞戰(zhàn)爭,估計世人也無緣能夠看到如此震撼的節(jié)目。 張路陽收斂心神,將目光轉(zhuǎn)向接下來的,此時鏡頭轉(zhuǎn)向側(cè)面舞臺,當(dāng)一聲琵琶聲響起,意味著第二個節(jié)目開始了,這個節(jié)目是由中音民樂團和華夏國家交響樂團共同帶來的。 在清幽的琵琶聲中,燈光漸亮,黃埔煙波浩淼景迷離,琴瑟兩相和,踏月抱雙枝。畫船燈火依舊還蕩漾江底,只是此時夏紗沫人已不在,淡淡的云染著天際的墨色,任它老。老了就掉在墨客畫卷里,流成溪;掉在老僧睡石上,落成枕。 一片清涼的月色,任它老。老了就住進春江花月夜,青絲為弦,等人彈唱;住進李白的酒杯里,清心為歌,等人伴舞。 這樣絕美的場景比格已經(jīng)突破天際了。 掌聲過后,第一次結(jié)合了全息投影技術(shù)并在水中表演的,呈現(xiàn)在了觀眾面前,在一座拱橋一樣的屏幕前面,世界上最著名的芭蕾舞劇,以一種全新的姿態(tài)展現(xiàn)在了觀眾面前。曲目和表演本身,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戶外、水中、全息影像給觀眾們帶來奇特的感官體驗。 來自中國的天鵝姑娘們,將于戶外水面之上,演繹完成這一曲黃浦江上的。 第四個節(jié)目是,取材于中國古代著名樂曲家伯牙和鐘子期的傳說,這次首次用古琴和大提琴合奏,古今融合。伴舞則是著名舞蹈家汪洋,他畢業(yè)于京城舞蹈學(xué)院藝術(shù)碩士古典舞專業(yè),代表作有、。 臺上的節(jié)目有條不紊的行進,程曉羽則在后臺和他同學(xué)以及校友們等待著登臺演出,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既緊張又興奮,他們的節(jié)目是所有節(jié)目中最大型的,除了交響樂團、民樂團、還有合唱團,此刻憑借服裝就能將他們分辨出來。 這個時候男生比較遭罪,雖然是炎熱的夏季,交響樂團的男生們也都是穿的正規(guī)的黑色禮服,民樂團的穿著中山裝,而最好過的當(dāng)屬合唱團了,他們則穿的襯衣。此刻交響團和民樂團的外套雖然還沒有穿上,但是襯衣都早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女生們則好的多,她們都是穿的裙子。 因為是首席,裴硯晨穿著節(jié)目組為她定做的繡著梅花的云英紫旗袍在一片黑色中份外耀眼,今天她盤了頭發(fā),格外的高貴典雅。 程曉羽前面并不需要上場,他是最后和蘇虞兮一起上場的,他們那個段落不需要穿的很正式,因此他只是穿了件簡單的黑色T恤搭配著牛仔褲帆布鞋,只是T恤是他自己手繪的,正面用白色的油彩寫著LOVE&PEACE,而T恤的背面畫了一個反戰(zhàn)標(biāo)志。 程曉羽也知道裴硯晨月底即將出國的消息,心中還在躊躇,要不要請她吃個飯,做一個正式一點的告別,好歹兩人無論怎么說都說有不淺的緣分。他站在常岳和吳凡中間,看著裴硯晨居然走了神。 常岳和吳凡都瞧出了程曉羽的異狀,常岳捉狹的撞了一下程曉羽的肩膀說道:“喂!喂!程曉羽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小心我告訴你家蘇虞兮哦!” 程曉羽聽到蘇虞兮的名字,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別那么齷蹉好不好,我只是想學(xué)姐要走了,要不要給她開個歡送會……” 吳凡一邊搖手一邊搖頭說道:“算了吧!你單獨請她,她還有可能會去,人多了,學(xué)姐肯定不會去的,已經(jīng)無數(shù)人找了這個理由請她聚餐了,但她一概沒有答應(yīng)?!?/br> 常岳也嘆了口氣說道:“哎!像我這樣光長的帥并沒有什么卵用??!要像班長這樣有才華才是真的好,各種極品妹子都足夠組成一個星期的后宮團了……” 這個時候常岳背后傳來一聲冰冷聲音,“后宮團是什么?” 常岳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炎熱的夏天居然覺得通體冰涼,這聲音他也很熟悉了,在CD里聽了無數(shù)次,正是上戲大魔王蘇虞兮,蘇虞兮如今在上戲可謂是威名赫赫,上戲的學(xué)生們都知道學(xué)校里誰都可以得罪,萬萬不能得罪蘇虞兮,不僅僅因為蘇虞兮龐大的粉絲團體,更因為蘇虞兮因為程曉羽血洗上戲各個院系,闖下的大魔王名聲。 常岳頭也不敢回,一把邀住吳凡說道:“哎呀!小凡子,乘著我們還沒有上臺,趕緊在去上個洗手間?!彼幌虮容^擅長尿遁。 吳凡“嘿嘿”笑道:“你晚上這是上了第幾次廁所了?腎虛公子么?是不是要吃點六味地黃丸了!” 常岳感受到背后刺骨的冷,一巴掌拍在吳凡的背上,拉著他倉皇而去。 程曉羽也沒有理兩個逗B,笑著回頭看了看站在身后的蘇虞兮,這幾天蘇虞兮都沒怎么搭理他,程曉羽并不知道原因,也因為太忙根本沒有在意。 蘇虞兮今天穿著紀(jì)梵希高定的黑色的露肩絲光連衣裙,全身上下沒有其他的飾物,只是扎了一個松散的麻花辮,綁著麻花辮的紅色絲帶還扎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程曉羽覺得那根紅絲帶份外的眼熟,很像去年他們在龍華寺外求的姻緣繩,但他也沒好意思問。 有蘇虞兮在這里,其他人也不敢靠的太近,蘇虞兮站在程曉羽身邊道:“舍不得?” 程曉羽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假裝不解地說道:“什么舍不得?。俊?/br> 雖然沒有人聚攏在他們周圍,但是眾人的視線也都還是時不時的落在這一對金童玉女身上,蘇虞兮見裴硯晨在不露痕跡的偷偷的瞧著這邊,心里冷笑,靠近程曉羽,挽住他的胳膊說道:“這里面有點悶,陪我出去站一會。” 程曉羽“哦”了一聲,就被蘇虞兮挽著朝外走去,但剛走出后臺,蘇虞兮便立刻松開挽著程曉羽的手,站在浦江的岸邊看著不遠處的舞臺,根本不理程曉羽。 對于自己的meimei程曉羽當(dāng)然不會介意,從褲帶子里掏出一小瓶花露水,遞給蘇虞兮道:“擦一點,別被蚊子咬了?!边@是夏紗沫給他帶的。 蘇虞兮還是不理他,程曉羽就自己動手在蘇虞兮的手腕處噴了一些,并輕輕的替她抹勻。 在這炎熱的夏天,蘇虞兮的手觸感冰涼,像是稍微帶著溫度的玉石,蘇虞兮淡淡說道:“不許有下次了?!?/br> “什么不許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