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9
已經(jīng)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敗。 只是蘇巍瀾完全不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他一點都不清楚,之所以“上河”連續(xù)跌停三天,就是目前這個可以說是個人持股最多的meimei——蘇虞兮,幕后cao縱的。 蘇虞兮掛了蘇巍瀾的電話,面無表情的打開“上河”的K線圖,馬上發(fā)了信息給幾個她控制的股票工作室,叫他們準備入場。 對她來說,慢慢的蠶食“上河”,不過是個毫無難度貓捉老鼠的游戲,這種毫無難度的事情,蘇虞兮幾個月就能做到叫蘇巍瀾卷上鋪蓋滾回京城,但在華夏,商業(yè)怎么也不能完全脫開政治的因素,因此“上河”的控制權實際上并不關鍵。 而蘇虞兮的目的也從來不在于“上河”,“上河”不過是個戰(zhàn)場,她在這個戰(zhàn)場上隱蔽在蘇家的腹心,小心的試探,耐心的尋找蘇家的破綻。 只有這個龐大的家族垮掉了,她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 上一年度“金龍獎”因為缺少了程曉羽和“毒藥”顯得有一些乏味,但開年程曉羽官司被反轉,以及程曉羽和夏紗沫在“紅白歌賽”上聯(lián)手奉獻的精彩表演,加上程曉羽首次接受采訪的紀錄片熱播,又在華夏和霓虹掀起了一陣程曉羽熱潮。 在霓虹不少大牌藝人通過NHK聯(lián)系程曉羽,要求買下的版權或者翻唱權,還有不少唱片公司得知夏紗沫已經(jīng)和“上河”解約,更是揮舞著大把的鈔票要求幫夏紗沫出唱片。 而這首粵語歌曲也一夜紅遍大江南北,更是被廣大聽眾捧為粵語歌曲復興之作。 而程曉羽竟然寫了一首粵語歌曲,也著實跌破了大眾的眼鏡。 就連資深“藥粉”郝藝風也寫了一篇解構的文章,來贊嘆程曉羽的天縱之才。 “我一直在竭力的避免自己成為一個‘羽吹’,然而發(fā)現(xiàn)這種避免是徒勞的,相比‘毒藥’作品的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程老師一直是一個典型的科班音樂作者,只是他作品的高度和廣度,目前在華語樂壇似乎沒有對手。 因為別的作者寫出幾首好作品就足夠混一輩子,比如大家熟悉的黃蒙拉,趙太生,譚寶碩,龍向榮,金俊等等,可像程曉羽這樣詞曲一肩挑,并且首首都是經(jīng)典的,除了‘毒藥’勉強能追的上程老師的腳步之外,其他人在經(jīng)典作品的數(shù)量上實在不能相較,并不是前面的不好,而是后者太強大。 我們一直都把目光聚焦在程曉羽的編曲以及譜寫旋律的能力上,卻忽略了他的另一項神技,作詞能力。他不僅中、英、日三種語言的歌詞寫作切換自如,現(xiàn)在還能寫出粵語歌詞……這實在叫人感嘆,有些人天生就是上帝的寵兒。 作為一個廣東人,對于粵語歌我是有感情的,有幸也幫忙填過幾首歌的詞,但是看看我的作品卻有些汗顏,被一個上海海龜碾壓的渣都不剩,此刻內(nèi)心是十分崩潰的。 八九十年代廣東樂壇是華語樂壇最耀眼的一角,為大家奉獻了無數(shù)的經(jīng)典名曲,可如今逐漸式微,我心里是有些遺憾的,但今天程老師這首叫我看到了一絲曾經(jīng)的輝煌。 我為什么說寫詞是程老師的神技之一,要知道每一種語言歌詞的用韻,是完全不一樣的,就連粵語和國語,雖然語種一樣,但用韻區(qū)別也是天差地別的,光是能用多語種的韻這一項,就足夠讓程老師,稱之為神人了。 仔細解讀這首,用韻真可以說是用得出神入化,雖然明顯可以看出他比較偏好o這個韻,但他對不同韻腳的使用都非常均勻,而且能在最合理的地方換韻,對假韻的運用也十分合理。 而最重要的是,程曉羽在所有能夠用入聲韻的地方,都會最大限度使用入聲韻。而縱觀程曉羽的其他歌詞,對于入聲韻的使用,無論從數(shù)量還是比例上,程曉羽應該都是華語詞壇里面最高的一個。這個敏感度在華語詞壇里面,是絕無僅有的。 一般來說沒有十年的填詞經(jīng)驗,恐怕也不可能有這個觸覺。 第一句,‘攔路雨偏似雪花’的‘花’字,是‘A’韻,這個韻和后面的‘o’韻是不一樣的。不同于漢語里前鼻音后鼻音,‘A’和‘O’在口語里面是能夠非常明顯聽得出差異的,但在演唱這歌時,一般人基本聽不出這是兩個不同的韻,這種技巧稱為押假韻。這是粵語填詞詞一個非常重要的技巧,因為有很多非粵語區(qū)生活的朋友想學填粵語詞,大多都會拿著一本韻書來對照,因此他們完全不會使用假韻。 最后在副歌部分,程曉羽清一色用了‘KO’這個入聲韻。由于現(xiàn)代國語入聲系統(tǒng)已經(jīng)消失,所以很多北方的朋友可能很難體會到——由于入聲發(fā)音的漢字相對比較少,而且粵語9個聲調(口語為10-11個)里面,是沒有‘陽平入’這一調的,因此流行曲里面,能夠用入聲來押韻的機會很少。而像里面,對同一個‘入聲韻’連續(xù)使用這么長,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不是一流的填詞人,一般不會這么冒險選擇用這個韻。 但如果只是韻用的好,就是一個好詞人嗎?顯然不是。 還有人覺得寫歌詞是件容易事情,實際上寫詞跟寫詩一樣,沒有靈氣是寫不出什么好歌詞的。我們來解讀一下這首的歌詞犀利在哪里。 要了解這首必須先從這個名字開始,為什么這首歌要叫做而不是,、甚至,是因為富士山下有個地方叫做‘Aokigahara(青木ヶ原)’,富士山下的Aokigahara,被稱作Suicide.Forest(自殺林),因此你所忽略的標題,是這首歌的切入點,程曉羽是以‘生死’為題來展開這首充滿禪意的歌曲的。 第二個大家也許沒有注意到的重點,這首歌曲的英文名字叫做,既這是英文名直譯翻譯。 這個英文名表達了程曉羽希望悲傷的人對悲傷采取的態(tài)度:悲傷是無意義的。 我們逐字逐句的去分析歌詞:攔路雨偏似雪花,飲泣的你凍嗎? 寥寥數(shù)字就描繪出了一個叫人心酸的場景,‘雨’代表悲傷的情感,而若是‘雪’就更加哀傷唯美,‘飲泣’即是淚如雨下,翻譯過來就是,這下著雨天氣,似乎雨滴比雪花還要冰冷,而悲傷著哭泣的你,會不會已經(jīng)感受不到這雨水帶來的冰冷了? …… ‘忘掉我跟你恩怨,櫻花開了幾轉?東京之旅一早比一世遙遠。’這里似乎有程老師對自身情感的劇透,不過和程老師去過東京的人太多了,好像也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