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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對他來說真是一個震撼接著一個更大的震撼,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了,他接過這一本不算薄的資料,強忍著翻開的沖動,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拿這些東西去和自己的智囊們?nèi)ビ懻撘幌逻@場合縱連橫是否具有可cao作性了。 對于“嘉能”來說,容易出麻煩的是抉擇,也就是說,必須犧牲某些眼前的利益去換來將來更長遠的利益,就現(xiàn)實看,就是到底該促使“兮羽”分拆上市賺一筆,或者讓‘兮羽’成為自己的一部分,還是長遠謀劃,站到更高的層面,讓‘兮羽’成為連接“萬金系”的紐帶。 就他個人來說,當(dāng)然會選擇后者,但是此刻他已經(jīng)代表了一個利益集團,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很多事情他能一言而決,也有一些事情,他不能。 這種抉擇就算許佳誠看,都是極為痛苦的,因為眼前利益是大家都能看到的,長遠的利益卻是看不到的,就好比你讓大家丟下手中已有的鈔票,跟著你去挖金礦。 金礦固然誘人,但是否真有,卻著實要畫個大問號,你說有就有?憑什么? 蘇虞兮畫的大餅要持續(xù)的燒錢,很多行業(yè)在短時間內(nèi)也許根本看不到收益。 許佳誠眼光也不短淺,從他當(dāng)年微末之時就看好金融業(yè),并在15大召開之后毅然決然回國,就能看出他是個有眼光也有決斷的人。 他自然能夠看出蘇虞兮最后寫下的四個詞,是切身影響每一個行業(yè)的東西,如果說做好了蘇虞兮所寫下的這些,每個華夏人從出生開始就逃不開這個圓圈,沒有比這個更能激動人心的事業(yè)了。 此時許佳誠的秘書早就提醒他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他還有個會要開的事情了,不過許佳誠沒有理會,剛才完全沉浸進了蘇虞兮所描繪的藍圖之中。 成功人士和普通人的最大差別,就是看待一件事情,我們會覺得太難,根本做不到,但成功者根本不會想“做不到”這三個字,只會研究我該從哪里開始。 這時許佳誠最想做的就是研究可行性,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可cao作性,他就會拿到自己的家族里去討論,因為這甚至能夠成為許家晉升到第一行列家族的資本。 不論事情將來怎么發(fā)展,但許佳誠已經(jīng)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機會,也是難以抗拒的誘惑,他掩飾住內(nèi)心的心潮澎湃,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說道:“小兮,我這個星期我都會在京城,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的話,來給我那些高層們上上課,今天我就不客氣的請你吃飯了,我們兩家也是世交,我請你吃,還不如叫小檸請你……以后能結(jié)為親家,也是一樁美事……”說到最后許佳誠“哈哈”笑了起來。 蘇虞兮并沒有附和的笑兩聲,只是站了起來說道:“好的,那許叔叔我就不打擾您了,另外我和我哥暫時還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 許佳誠點了點頭,但卻隱晦的勸道:“能夠理解,但是像我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要被打上家族的烙印,雖然我能保證我掙來的每一個銅子兒,在華夏現(xiàn)行的法律法規(guī)面前,都能放在顯微鏡下面去審查。但不可否認,我擁有的身份和家族影響力,會為我做成這件事創(chuàng)造出很多便利條件?!?/br> “這對其他的競爭者來說,有些不公平。可這只能怪他們的父親們,在我們的父輩提著腦袋打江山時,他們享受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天倫之樂。最終,這又是公平的。” 見蘇虞兮面無表情不為所動,許佳誠話鋒一轉(zhuǎn)又說道:“這里說遠了,你們兄妹也有自己的考量,我這個做長輩的也就不多說了,不過你們兩個都這么有本事,自立門戶也沒有什么不好的?!?/br> 看來這兩兄妹和蘇家是毫無轉(zhuǎn)圜的可能了,在蘇虞兮拋出這個大餅之后,蘇家在不在背后就無關(guān)緊要了,因為這其中的龐大利益,“嘉能系”一家根本吃不下,進入實際cao作還要發(fā)動國家層面的力量去推動和給予扶持。 從這一點看,有蘇家多一點推力甚至還好一些。 不過沒有蘇家,關(guān)系也不大,當(dāng)蘇家這兩兄妹浮出水面之時,蘇家就要成為昨日黃花了,這種家族內(nèi)斗許佳誠并不在意。 最后許佳誠親自送了蘇虞兮和汪棟梁上車,走的時候,還十分親切的和汪棟梁握了手,這是汪棟梁從來沒有享受到的待遇,叫他有些受寵若驚。 上了車之后,汪棟梁忍不住問道:“蘇小姐,許董怎么說的?”許佳誠的笑容發(fā)自內(nèi)心,很明顯他收獲了足夠大的利益,這叫汪棟梁有些擔(dān)憂。 蘇虞兮坐在車后座,閉上眼睛淡淡地回道:“我給了他一個十年發(fā)展規(guī)劃的大格局,就看他有沒有披荊斬棘的勇氣和能力了?!?/br> 利益是最好的粘合劑,只要能夠給出巨大的利益,自然會在身邊聚集起龐大的利益團體。 蘇虞兮不信許家沒有晉級第一梯隊的野心,她這個大餅就是為許家量身定制的,對她來說更是一石多鳥的計策。 這張大餅,不止是為“兮羽”贏得生存空間,許家想要在國家經(jīng)濟領(lǐng)域爭奪更多的話語權(quán),就不得不正面面對顧家。 至于這件事情,以后能對蘇家造成多大刺激,蘇虞兮甚至都沒有興趣去猜想,這個只是順帶的,對于蘇家的懲戒還遠遠不止如此,之所以隱忍,不過是希望讓爺爺安度晚年而已。 蘇虞兮對即將成就宏圖偉業(yè)并沒有什么感覺,她望著窗外擁擠的車流,二月的京城天黑的有些早,灰霾色的夜空下整個城市的燈逐漸亮了起來。 高聳的樓宇間的格子燈和那些閃爍的霓虹燈拼湊在一起,虛幻不真,堅硬的天際線隱沒在燈光里,那些商務(wù)樓遠遠的看去像是一個個用光編制出來的方形籠子。 汽車駛上了高架,這片城市在她視野所及的地方如流淌的污水一樣在蔓延,眼前所有的景色,所有的目擊物,皆無施洗過的那種鮮艷和亮澤、那抹蔬菜般的翠綠與寂靜…… 她意識不到一種“新”,察覺不到嬰兒醒時的那種清新與好奇,即使她大睜著眼,仍覺得在昏沉的睡霧中。 在這渾濁的一切中,那些擁擠的車如同一只一只螢火蟲一樣,被一條一條弧形的、細長的公路束縛成了光帶。 它們使勁的掙扎,拼命的向前,只為尋找一個出口。 但似乎永遠不會有出口。 蘇虞兮多希望自己身處遙遠的北大西洋上,在那艘不大的科考船上,感受北大西洋暖流帶來定向風(fēng)…… 第1061章 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假如剛才換一個人在這里,蘇虞兮提出要切入汽車行業(yè),并且還要從電動汽車著手,不懂國家政策也看不清未來趨勢的人一定覺得蘇虞兮是瘋了。 因為2013年度,華夏整個電動車銷量不過1.2萬臺,大多數(shù)汽車廠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