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7
是曾經(jīng)和程曉羽在高中時有過不小交集的紀蕓蕓也是上戲民族舞藝術(shù)團的,只是這一次伴舞全是男的,所以她沒能來的成美國,但她特意托自己男友,同是上戲民族舞藝術(shù)團的段明安給程曉羽帶來了問候,回想起自己還曾抄了在紀蕓蕓面前裝B,這也讓程曉羽唏噓不已。 他還欠紀蕓蕓一些人情沒有還,當年是她作為風紀委員沒少維護自己,在后面還給他打開了學校廣播室的門,讓他用RAP在學校廣播里狂轟濫炸了一回,這個恩情他一直未曾回報。 于是程曉羽要了段明安的電話,發(fā)了短信給他說如果他和紀蕓蕓兩人有意來美國進修,或者對當演員有興趣的話,可以聯(lián)系他。 發(fā)過短信,程曉羽就去洗澡,頭上頂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看了下擱在桌子上的手機,段明安跟他道了謝,又說回國了跟紀蕓蕓商量商量,程曉羽回了句:“好,等你們消息!”便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柜上插著充電。 扭頭看床上,這時小丫頭樸芝妍已經(jīng)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了,她穿著藍色運動短褲,細長腿小蠻腰,在燈光下泛著白光,短袖T恤的腰際被折了起來,露出小巧可愛的肚臍,一雙半長的白色棉襪褪到了腳踝,膝蓋上還有暗紅色的淤痕。 那淤痕是這些天跪著打藏鼓給磨出來的,帶了護膝只是保證皮沒有磨破而已,但總免不了受傷,在夢中小芝妍還在小聲囈語道:“絕情師太……我在也不想理你了!” 程曉羽搖了搖頭,他扯了一張薄毯子,給小芝妍蓋上,原本他不打算讓小芝妍表演的,但是周佩佩做了主,程曉羽自然不會否決周姨的意見,叫汪棟梁給小芝妍請了假,專門來洛杉磯跟著喬團長練習了十天的舞。 這個舞蹈并沒有難度,更沒有太多動作,小芝妍在洛杉磯練錘鼓這一個動作練習了差不多十三天,如此枯燥、機械且沒有難度的動作,她一絲不茍的練了十三天,讓喬楚在周佩佩和程曉羽面前把這個小姑娘夸上了天,只是當著小芝妍的面還是嚴厲的不近人情,所以背后小芝妍都悄悄叫喬團長絕情師太…… 程曉羽心想這絕情師太大概是跟滅絕師太差不多的角色,把房間燈給小芝妍關(guān)了,然后去了小芝妍的房間準備睡覺,小芝妍的房間在二樓,夏紗沫房間的隔壁。 程曉羽穿著睡袍,踩著拖鞋來到二樓的時候,走廊里空無一人,他推門走進小芝妍的房間,里面有些暗,只有窗簾的縫隙里面透出幾絲藍色的光線,讓人勉強能瞧見模糊的景象。 小芝妍的房間不大,程曉羽也懶得開燈,摘掉眼鏡擱在桌子上,直接走到了床邊脫了睡袍便掀開被子上了床,如果他沒有摘眼鏡,如果他開了燈,一定會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睡了一個人。 但他沒有,在他上了床之后才感覺到輕薄的被子里有些溫暖氣息,他身體一緊,轉(zhuǎn)頭望去,旁邊那人也恰好轉(zhuǎn)頭,并輕聲地問道:“芝妍嗎?” 聽到夏紗沫那熟悉的聲音,程曉羽的心跳加快,兩人四目乍然相對,夏紗沫嚇的差點叫出聲來,仔細看是程曉羽,緊張到繃直的身體在放松下來。(BGM——,席琳·迪翁) 程曉羽看著夏紗沫在黑暗中紅彤彤的臉,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芝妍在我房間里睡著了,我就到她房間里來睡,我不知道你在這里……” 夏紗沫避開程曉羽的視線,她將頭擺正,使勁的盯著天花板,雙手抓緊被子的邊緣,小聲地說道:“宋雅楠她們睡我房間里,那邊稍微擠了點,我就過來打算和芝妍睡……” 程曉羽沒有多想,他沒資格多想,更不敢多想,他坐了起來,窸窸窣窣的拉開床頭燈說道:“那……那我去一樓睡吧,一樓還有空房間!” 剛打算下床,胳膊卻被夏紗沫那只纖細的玉臂給拉住了。 其實和宋雅楠說的話無關(guān),她在再一次和程曉羽站在同一個臺上表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的非常清楚了。 程曉羽回頭,昏黃的燈光下,被子被掀開了小半,夏紗沫枕著白色的枕頭,像是睡在云朵之上,秀麗如墨的發(fā)凌亂的散在有些纖細的身體和手臂上,幾縷發(fā)絲緊貼著白瓷一般的臉頰,她穿著一件綢緞吊帶睡衣,輕微顫抖著的身體像一只白色百合伸展著枝葉。 她的手有些涼,像是冰水里浸過的蓮藕,指尖觸及的地方,如暖冰在肌膚上滑過,兩人僵了片刻,房間里寂寂無言。 程曉羽雙目凝聚,看夏紗沫嬌俏的臉龐入神,忘記了說話。 夏紗沫則是心亂如麻,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羞怯地說道:“曉羽,你……陪我說會話!” 程曉羽“哦”了一聲,勉強笑了一下說道:“得了冠軍,開心的睡不著么?” 這句玩笑話并沒有能起到緩解曖昧又緊張的氣氛的作用,夏紗沫吐了口氣,閉上眼睛道:“你先把燈關(guān)了,睡在床上聊吧!” 程曉羽抖著手,依言關(guān)了燈,重新躺回床上,兩個人隔了半臂距離,就這樣并排躺著床上,都盯著天花板。 程曉羽把手擱在被子外面,夏紗沫也將手伸了出來,右手摸到了程曉羽的左手,然后和他十指相扣,她打破沉默輕輕的道:“宋雅楠她們都問我,和你發(fā)展到什么樣子了呢!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笑笑,不說話?!?/br> 黑暗給夏紗沫莫大的勇氣,讓她無懼羞澀,把想要說的話,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程曉羽此刻卻心如刀絞,他只能夠感覺到夏紗沫手的溫度,她把他的手抓的很緊,他腦子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一句“對不起”堵在嗓子眼,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夏紗沫似乎并沒有等待程曉羽回應的想法,她繼續(xù)用她如彩虹一般的聲音說道:“記得我們第一次說話,說了些什么?” 她忘不了他們第一次真正認識,那不過是一個無比普通的炎熱中午,教室里只有他們兩個,那個時候程曉羽還很胖,自己還是個火柴妞,他嬉皮笑臉的上來跟自己打招呼,非常隨便的就叫她“summer”,那個時候程曉羽很喜歡笑,也喜歡說笑話。 但現(xiàn)在程曉羽越來越忙碌和沉默,從積極熱情的男孩蛻變成時長穿著深色正裝的成年男子,他沉默地穿越由人構(gòu)成的沙漠和海洋,他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她也跟著一路跋涉,但她不知道他在追尋什么。 程曉羽故作鎮(zhèn)定的笑了笑,假裝輕松地說道:“當然記得,我叫你summer,你說你叫夏紗沫,浣紗的紗的紗,泡沫的沫,還糾正了我好幾次……后面我問你會不會唱歌,于是你在教室里唱了一首給我聽,當時就把我給震到了!” 夏紗沫猶豫了一下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