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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從小就聰慧,有顆七竅玲瓏心,爺爺也知道你和你哥都受了些委屈,但你也知道,沒有大家,何來小家?雖然你大伯、三叔處理的確實(shí)不夠好,但你想想,往日你大伯、伯媽、叔叔、嬸嬸,包括你步云哥、巍瀾哥那個不疼你?就算是曉羽,雖說不認(rèn)他,但你大伯私底下幫他收拾了多少次爛攤子?至于替你的婚事做主,也是希望你能找一個好人家,找一個能配的上你的,你是我們蘇家的掌聲明珠,我們都是一家人,誰不希望你幸福?” 蘇虞兮站著紋絲不動,也沒有看蘇東山,只是低頭盯著那一片雪白的被子,仍由蘇東山抓著她的胳膊。 蘇東山知道蘇虞兮一向比較冷感,但他覺得蘇虞兮應(yīng)該不至于看著蘇家衰敗下去,于是繼續(xù)無比感懷地說道:“既然你這么反感的話,我們誰又會真的逼迫你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人呢?所以說曉羽也是多慮了!” “小兮,爺爺命不久矣,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你爸的兒子,你的哥哥認(rèn)祖歸宗……我想你爸死的時候也許都沒有原諒我這件事情,如今我將去九泉,也算對他有個交代……” 說到這句,蘇虞兮的眼皮輕輕的抬了一下,她心里慶幸:如果當(dāng)時你們真要這樣做的話,也許事情就真的不同了,可事到如今在想彌補(bǔ)過錯,已經(jīng)太遲了。 說到自己二兒子蘇東山也動了情,老淚縱橫,不過這種軟弱也只是須臾之間刻意的表現(xiàn),趁著情緒到位,他哽咽著對蘇虞兮道:“更何況他若是娶了許沁檸,總要有自己的班底吧?這些叔叔伯伯不幫襯他,幫襯誰?總不能叫他入了許家的贅吧?” 雖然蘇虞兮內(nèi)心從來沒有一絲動搖過,但聽到爺爺?shù)脑挘搽y免有些失望,自己小時候就聽見蘇東山說,可惜她不是男兒,盡管爺爺對她很好,但他的內(nèi)心依舊是重男輕女的,并且作為一個政治動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冷血的。 從當(dāng)年?duì)敔敽敛华q豫的見風(fēng)使舵出賣締結(jié)了婚約的程家就能看的出來了。 一旁的蘇長青也咳嗽了一聲附和道:“小兮?。≡┘乙私獠灰私Y(jié),更何況又是一家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二哥這些年其實(shí)為了把曉羽叫回來還是做了不少努力和讓步的,并且曉羽在東京入獄的時候,家里還是通過外交途徑打了不少招呼,要不你以為霓虹天皇會這樣輕易的發(fā)特赦令嗎?” 蘇巍瀾也趕緊附和道:“是?。⌒≠?,說實(shí)話就算爺爺不說,我也覺得應(yīng)該把‘上河’交還給你,只是很慚愧這兩年因?yàn)榇蟓h(huán)境不景氣,二哥我沒有把公司經(jīng)營好,辜負(fù)你們的信任了,二哥在這里跟你說聲抱歉,不過,以后但凡有用的上地方,只管說就是,二哥在各個方面還是有點(diǎn)能量的?!?/br> 蘇長君猶豫了一下,狠下心說道:“小兮,你三叔一向都把你視作己出,鴻文和菲菲都把你當(dāng)做驕傲,當(dāng)年我們之所以要股份,只是不希望你們兄妹兩個把你爸的心血給糟蹋了,所以幫忙關(guān)照著,你說你大伯,三叔真是為了股份么?‘西楚’畢竟是我們蘇家的心血,我們是不希望它倒了,但是現(xiàn)在既然曉羽現(xiàn)在娛樂界發(fā)展的那么好,也是該交給他了!以后記得多多幫襯一下你鴻文和菲菲。” 蘇步云雖然覺得蘇長君這種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說法很好笑,但也表態(tài)支持道:“小兮,大哥可是從小到大都護(hù)著你的,小時候你二哥捉弄你,還是我把他打了一頓,暑假你住老宅,那時候我天天晚上帶你和鴻文還有菲菲去吃烤串……” 蘇虞兮覺得這樣的憶苦思甜,回味往昔,感念親情實(shí)在有些乏味,她非常理解這群親戚們的心態(tài),實(shí)際上他們懦弱又膽怯,直到現(xiàn)在他們也從來沒有真的后悔當(dāng)年不該在父親去世的時候逼迫他們兄妹交出“上河”的控制權(quán)。 即使是她的爺爺此時流出幾滴眼淚,帶著一眾親戚做出懺悔的樣子,希望獲得原諒,也不是真心想要悔改。 爺爺蘇東山是想帶著最后的榮光死去,而他們——只是不想失去現(xiàn)在錦衣榮華的生活。 他們在內(nèi)心沒有一絲一毫的覺得對不起自己家,他們只是在懊悔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哥哥這么厲害。 他們只是在懼怕有可能的報(bào)復(fù),只是還想利用哥哥來達(dá)到自己升官發(fā)財(cái)?shù)哪康摹?/br> 他們不過是群懸疣附贅之物。 蘇虞兮眼簾低垂,閉上她洞悉人心的雙眼,有些疲累的輕輕說道:“爺爺,已經(jīng)太遲了……” 蘇東山又咳嗽了兩聲,費(fèi)盡力氣地說道:“什么太遲了?一家人講和什么時候都不遲!你要是覺得對曉羽難以啟齒,你打電話我來說!” 蘇虞兮一臉平靜的道:“爺爺,我說的不是講和這件事情,而是二哥在‘上河’做的那些事情,正在被調(diào)查。” 聽到蘇虞兮的話,蘇長青立刻轉(zhuǎn)頭盯著蘇巍瀾道:“你做了什么事情?” 蘇巍瀾一臉詫異,轉(zhuǎn)頭看了看蘇虞兮,又回過頭不以為然的道:“我能做什么事情?最多不過是介紹了幾個姑娘給人認(rèn)識,我可從來沒有強(qiáng)迫過她們,她們都是自愿的。” 蘇長青有些狐疑的盯著蘇巍瀾道:“就這樣?沒有別的了?” 蘇巍瀾攤開雙手苦笑道:“爸,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也算利用了些關(guān)系,簽了些單子吧!不過我都是為公司?。∫彩菫椴筷?duì)還有地方豐富娛樂生活做貢獻(xiàn),更是替地方政府做一些宣傳,都是合則兩利的事情……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這么做!橙天不也這么搞的嗎?” 蘇長青聽蘇巍瀾說完之后,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雖然不靠譜,但還是將事情的度把握的很好,絕對不會做超出控制范圍的事情,小偷小摸蘇家罩得住,他就絕對只小偷小摸,肯定不會去搶劫。 當(dāng)然,如果搶劫蘇家罩得住,他也絕對不會只小偷小摸…… 蘇長青笑了笑,回過頭看著蘇虞兮道:“小兮,雖然伯伯快退了,但這點(diǎn)小事情我還是罩得住的,對我們蘇家,對‘上河’不會產(chǎn)生什么大影響……” 蘇虞兮依舊沒有看他們,瞳孔里像沒有焦距一樣,望著虛空,繼續(xù)冰冷無情地說道:“二哥,你還記得那個跳樓的傅惜月嗎?” 聽到傅惜月這個名字,蘇巍瀾心里莫名的沉了一下,但猶自強(qiáng)笑了兩聲說道:“她?她不是有抑郁癥嗎?況且她也是真自己想不開跳樓的,又不是我逼的,再說她家里我也都擺平了,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蘇虞兮搖了搖頭道:“二哥,看來你什么都不了解啊……你知道最近你那個女朋友去哪里了嗎?” 蘇巍瀾驚訝的道:“女朋友?”但他馬上知道蘇虞兮指的是誰了,他心懷警惕的道:“哦!你是說柳花茗啊?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去哪里我也管不著??!” 蘇虞兮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