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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飄飛,紫色的panties若隱若現(xiàn),襯衣的扣子沒有扣完全,一片白膩豐腴的肌膚在陽光下如千山暮雪…… 聽到程曉羽的腳步聲,許沁檸回頭道:“起來了?我剛準備去叫你的!” 程曉羽看著桌子上擺好的早餐道:“我還以為應(yīng)該是我起來幫你做早餐才對!” 許沁檸道:“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所以今天特意犒賞你……” 程曉羽走到餐桌邊,一桌子地道的美式早餐,煎蛋卷、薯餅、灑在碎芝士的炒蛋、煎培根、德國香腸……程曉羽抽開椅子坐了下來道:“還真是為難你擺了半天造型,還要叫人去買早餐過來……” 許沁檸叉著腰道:“人艱不拆?。∥译m然做不了賢妻良母,但是能裝啊!” 程曉羽端起白瓷盤子道:“誰說你做做不了?你已經(jīng)拓寬了賢妻良母這個定義……從今以后還有許氏賢妻良母典范……” 許沁檸走到程曉羽后面,摟著他的脖子道:“不對哦!應(yīng)該是程許氏……” 兩人膩歪了一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吃完了早飯,兩人又將房間收拾干凈,程曉羽穿好衣服去了樓下跟泰瑞莎太太說了要搬些東西走,泰瑞莎太太自然答應(yīng)的很痛快。 程曉羽給了泰瑞莎太太一大筆錢,畢竟曾經(jīng)這位老奶奶雖說不曾對他們特殊照顧,也沒有虧待,欺辱。 接著程曉羽叫孟國珍喊來了搬家公司的人,把梳妝臺、書柜、鋼琴卸走,直接運到洛杉磯的別墅中去,至于其他的東西并沒有那么重要,程曉羽也就沒有說要搬走,他也不是想在家中復(fù)刻一個曾經(jīng)的“家”出來。 隨后程曉羽因為莊孟憲的催促,趕去參加“華人與世界研討會”,就把孟國珍留在康士德大街176號,讓他一定要小心看好他那架價值連城的鋼琴,就和許沁檸離開了自己曾經(jīng)闊別多年不敢回望的家…… 第1464章 緣之空(六) 前兩天舊金山一直在下雨,但程曉羽的到來似乎給這座城市帶來了好運氣,昨天他一來的時候就放晴,今天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又是一個難得晴天。 對于舊金山這樣的城市來說,二月份連續(xù)兩天的晴天,是極為難得的。 陽光熹微,許沁檸靠在程曉羽肩頭,表情幸福。 這時程曉羽在去往酒店的路途中收到了孟國珍打來的電話,程曉羽按了接聽之后,就聽到孟國珍告訴他,在那架老舊的雅馬哈立式鋼琴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摞信件。 程曉羽有些疑惑地問道:“信件?” 孟國珍在電話那邊說道:“是的,有些沒有寫地址,應(yīng)該是沒有寄出去過,有些是從國內(nèi)寄來的,寄件人是您的父親,蘇長河先生……收件地址舊金山華夏城West College街900街區(qū)89號……收件人是程秋瓷……” 華夏城是程秋瓷最早落腳的地方,程秋瓷在那邊住了三年多,在找到了舊金山劇院的工作之后,便搬到了更便宜的獵人角。 坐在程曉羽身邊的許沁檸見程曉羽的表情有些奇怪,便問道:“什么事?” 程曉羽轉(zhuǎn)頭看了有些慵懶的許沁檸一眼,笑了笑道:“沒什么,大概是我爸寫給我媽的信?!苯又虝杂鹁蛯χ娫挼溃骸澳敲细?,麻煩你在鋼琴和書柜送走之后,把這些信給我給我?guī)Щ鼐频辍?/br> 在孟國珍答應(yīng)之后,程曉羽便掛了電話,先送了許沁檸回酒店回費爾蒙酒店,再前往舊金山市政廳,酒店距市政廳不過幾分鐘路程而已。 對于這些信,程曉羽雖然很好奇,但并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覺得必須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不管曾經(jīng)蘇長河因為什么原因沒有對母親和自己盡到責(zé)任,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實在沒必要為此糾結(jié)。 再說程曉羽如今也能理解父親,他一定承受了很大的來自家庭的壓力,才做出了不得已的選擇,而自己的母親又是一個極其好強的人,不會給父親為難的機會,所以主動選擇了退出。 就像是裴硯晨一般。 當然真實的原因應(yīng)該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一些,也許還有爺爺和外公那一輩的恩怨情仇,但蘇家已經(jīng)煙消云散,也就沒無需在深究。 會議在洛杉磯市政廳那棟鐘塔樣子的白色建筑中舉行,會議中,程曉羽即興的說了一些應(yīng)題的話,中午在市政廳和一群與會者一起吃了午宴,下午的會議程曉羽并沒有參與,陳浩然作為程曉羽的代表參與了會議。 程曉羽則在午宴之后,回到了酒店,昨天夜里睡的并不是很好,所以他想回去休息一下,等下好陪一群人去參加五點開始的正月十五花車大游行。 程曉羽喝了幾杯紅酒,有些微醺,回到房間的時候,里面悄無聲息,不過許沁檸昨天夜里穿過的低跟鞋,隨意的甩在門口,程曉羽猜測她應(yīng)該在睡覺,昨天夜里兩個人也是折騰的夠嗆,幾乎一夜都沒怎么睡覺…… 程曉羽小心翼翼的將門關(guān)上,盡量不去吵到也許在熟睡的許沁檸。 他躡手躡腳的走進客廳,將外套托掉,隨意的丟在沙發(fā)上,解開領(lǐng)帶,也準備洗個澡就去睡覺,然而卻看見了茶幾上放著一塑料袋,里面是一摞米黃色和白色的信件,隔著塑料袋都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腐舊氣息。 程曉羽這才記起了孟國珍給他說過的信的事情。 他走到了茶幾邊,隨手從塑料袋里面拿了一封信,褐色的信封像是一片生銹的鐵片,上面貼著三元和五分的郵票,蓋著黑色的郵戳。 接著是一行漂亮的楷書,字跡有些地方沁了水,有些氤氳的樣子,上面寫著:京城清水井胡同三十五號。 那是蘇家老宅地址,寄件人蘇長河。 中文寫的筆走龍蛇,很有氣韻,但英文地址就寫差強人意了,沒有什么美感,程曉羽一看就知道是蘇長河的親筆信。 信封已經(jīng)剪開,程曉羽懷著沉甸甸的心情,抽出了那封信,款式古老的紅格子信紙,泛著受潮了的黃,上面一個個鋼筆字力透紙背,有些稍顯模糊,但絲毫不影響。 秋瓷:見信好! 我整夜都睡不著,給你寫信。 你說:如果不是我父親,就不會有這些事情,我承認他是有責(zé)任的,但是你父親的固執(zhí)就沒有錯么?倘若他在獄中不堅持己見,早日認識到錯誤,未嘗沒有轉(zhuǎn)寰的余地…… 算了,如今說這些一切都晚了,信里也無法與你詳說。 你走了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手中有你的照片甚少,早知道如此當初便該多給你拍些照片,我還記得你喜歡穿俄國產(chǎn)的呢子大衣,那時我們一起騎著自行車去老莫吃飯,去石井山坐摩天輪,在什剎海溜小冰車……我和你哥還有你、蕾蕾一起照的照片,我一直都帶著,可惜沒有我和你單獨照的,很是遺憾。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