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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虛弱背影,覺得整顆心都在被悔恨凌遲。“是我,是我,都是容哥哥的錯。那時,我每日每夜地夢見小時候的你,那個玉做的小人兒夜夜叫著我的名字,但是那晚你睡在我懷里,每夜都來夢里的小人兒沒有來,說來殤兒也許不會信,你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容哥哥怕了,怕那小東西再也不肯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所以醒來看見你,我覺得對不起小東西,很厭惡自己,所以根本克制不住。對不起,殤兒,容哥哥知道說一百句對不起,也不能彌補(bǔ)你所受的傷害和委屈,所以,給容哥哥這個機(jī)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不要再離開我。殤兒,你要記住,倘若有一天你再度棄我而去,我會拿全天下人跟你陪葬,我說到做到!”嚇!云少殤嚇了一跳,看著男人的眼睛,知道男人不是說這玩兒的,明明該厭惡該恨他才對的,卻為什么在聽到這些話后,心里會升起一股暖流,把過往所有的苦痛都融化了?“容哥哥!”主動撲進(jìn)男人懷里,云少殤終于確定,自己真的回到這個男人的懷里了。“殤兒……”“容哥哥,你做什么?”云少殤正享受著這柔情蜜意的一刻呢,偏偏某個男人煞風(fēng)景。云少殤臉紅地看著那只探入自己褻褲里的大手,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人握住了玉莖,臉紅得能蒸熟兩顆雞蛋了,“別……”“我的殤兒怎么這么迫不及待?。磕闱魄?!”說罷,容舒刻猛地一把扯下殤兒礙事的褲子,那小巧而挺立的東西就暴露在兩人面前,前端羞答答地滲出晶白的液體來。“啊,不要!”云少殤驚呼,就要拿手去掩卻被男人毫不留情地?fù)荛_,男人邪魅一笑,突然蹲下了身子,張嘴一含,將那漂亮的小巧玉莖全部含進(jìn)了嘴里。“??!”云少殤控制不住地抽叫,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二哥就住在不遠(yuǎn)的院子里,要是被聽到了……云少殤身體不停地顫抖。容舒刻著迷地含弄著小東西的玉莖,雖然自己的東西都疼得快爆炸了,但他依然忍著伺候起自己的小東西來。粗糙的大手悄悄撫上圓潤的小屁股,在那挺翹的兩瓣上又揉又捏,耳里聽著小東西恩恩嗚嗚痛苦的壓抑聲,一股滿足之感在容舒刻心底油然而生,讓容舒刻終于克制不住,伸手撥開了小東西后面的褶皺,修長的指尖廝磨著小東西滑嫩嫩的所在,真想什么都不管,就這么一鼓作氣地沖進(jìn)去。“呃!”云少殤的呻吟猛地變了個調(diào),他清楚地感覺到容哥哥火熱的指尖在插入,光是想到這個畫面,他都控制不住打顫。容舒刻修長的指尖緩慢地抽送著,同時也沒有忘記照顧前面已經(jīng)硬得一塌糊涂的小玉莖,含弄的力道也在不斷加大,聽著小東西一聲急過一聲的呻吟,容舒刻血液沸騰,后面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真的好緊。容舒刻嘗試著抽送兩根手指,殤兒那白嫩的身子似乎承受不住地顫抖,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三根之后三四根,即使是這樣緩慢地抽送也讓殤兒到底撐不住了,只見殤兒纖細(xì)的腰肢猛然繃緊,緊接著一股清甜的灼熱就射進(jìn)了容舒刻嘴里,容舒刻毫不客氣地全部收下。虛軟的云少殤迷茫地低頭看著,猛地被男人轉(zhuǎn)了個個兒,緊接著,一個濕滑的東西就探入了他的櫻xue,濕淋淋的液體被滑溜的東西送入了自己的秘所,那是……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東西后,云少殤劇烈地掙扎,哭喊著,“不要!不要這樣!”那種東西怎么可以,好色的。容舒刻固定住小東西的腰肢,滑溜的舌頭探得更深,與此同時,一只大手握住那軟下去的小玉莖,粗魯?shù)啬韯?,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就讓它再度堅(jiān)硬了起來。云少殤不敢再看,雙手捂住臉,嚶嚶地哭了起來,卻不知道這只是增加了男人的欲望罷了。只覺得插入櫻xue的那個東西抽送得好快。容舒刻加快了前后玩弄的速度,很快,他的小東西又克制不住地射了第二回,櫻xue處無預(yù)警地收緊,夾得他舌頭麻麻的,好不舒爽,看時機(jī)差不多了,容舒刻站起身,將小東西地腰往前折,然后抬高小東西的屁股,將腫脹堅(jiān)硬的巨物抵了上去,正準(zhǔn)備狠狠地插進(jìn)去,突然——“砰!”門被人猛烈踹開,可憐那道門立刻光榮地陣亡了,兇神惡煞地男人站在門口,一步一步走進(jìn)來,臉上全是想要?dú)⑷说呐瓪狻?/br>☆、第24話得月樓樓主本來氣氛就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夭缓椭C了,偏偏云少殤還控制不住地拔高了呻吟,原來身上那個可惡的男人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當(dāng)他二哥踹開大門的那一刻竟然沖了進(jìn)來!云少殤嚇了一跳,眼前一花,自己和容哥哥接觸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被裹了起來,再抬頭去看二哥,云少殤險(xiǎn)些沒有暈過去,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憤怒的二哥,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很短,但是他的二哥從來都是冷靜從容的。櫻xue被主人的心情影響不自覺地收縮,夾得身上的男人險(xiǎn)些沒有背過氣去。容舒刻心不甘情不愿地撤出自己,然后將小東西送到床上蓋好,自己只是隨便在腰間圍了件衣服。“二公子有何事?”容舒刻口氣很不好。云珞氣得跳腳,又想到現(xiàn)在不是計(jì)較這個的時候,只好恨恨地把怒火都壓了下去,直直地看著床上臉紅得快滴出血來的殤兒,“殤兒,已經(jīng)找到樓兒的下落,但是,情況不容樂觀?!?/br>云少殤壓根兒什么都顧不得了,翻身就跳下床,容舒刻眼疾手快給他穿上衣服。“二哥,你快說,樓兒他怎么樣了?現(xiàn)在人在哪里?二哥!”云少殤握住云珞的手滿眼焦急。“殤兒,別擔(dān)心,來,坐下?!比菔婵贪讶吮ё谧约旱耐壬?,“二公子,別賣關(guān)子了。云珞差點(diǎn)想干脆砍死這男人得了,居然還成了他的不是了,“哼,本公子辛辛苦苦在外面奔波尋人的時候,某人竟然只想著,還有臉說多喜歡殤兒,我看啊,你不過是看重殤兒的美貌,并不是真心愛他吧?”“二哥,都是我的錯,是我不顧樓兒的生死,我是個失敗的爹爹,只是現(xiàn)在請你立刻告訴我樓兒的下落,到時候隨便二哥怎么責(zé)備,殤兒受著就是?!?/br>云珞很想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想想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于是開口道,“我的人已經(jīng)查出來,得月樓樓主最近很頻繁地出入江湖,身邊帶著一個很漂亮的小孩,看樣子,很是上心?!?/br>容舒刻的手猛地握緊,“你說得月樓?”感覺到那不是個好地方,云少殤立刻問,“那是個什么地方?”兩個男人互相看了看,云珞還是選擇實(shí)話實(shí)說,“那是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只做人頭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