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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心情,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最后他只是吸了吸鼻子,也不顧前座出租車司機(jī)詫異的眼神,主動摟著對方的脖子吻了上去。他不懂表達(dá),也學(xué)不會像余時航那樣毫無掩飾地愛得癡狂,愛得無畏。他能做的,只是鼓起勇氣用自己的方式去回應(yīng)他,默默地包容他,心疼他,享受被他寵溺的感覺以及接受下一秒對他更加喜歡的喜歡。王澤生有時候會想,如果能和這個人一直在一起,自己恐怕會幸福得死掉吧。王澤生心里壓抑的熱情就像是被他的話和自己的吻所點燃了,就連抱住對方的手都在顫抖。普通的黑夜,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在后座相擁深吻,無視一切外界的存在,兩個人都在讓自己的心與對方貼近一些,更貼近一些。自己是被他需要的,是被他在乎著的,這或許就是熱戀相愛的感覺吧。作者有話要說:癡漢日記2015年3月27日不知道從哪里看到過這么一句話。愛是一種感受,即使痛苦也會覺得幸福,如果我占有了天空和滿天的繁星,如果我占有了世界和它無窮的財富我仍然有更多的要求,但是我要有了你-即使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立錐之地,我也會心滿意足。在遇見澤生之后,我想要的,也只有他而已。☆、第41章Part.41女友余時航帶他去的是一家格調(diào)高雅的西式餐廳,燈光柔和,氣氛絕佳。王澤生很少來這種地方吃飯,坐下以后難免感覺有些別扭。余時航點完單后將菜單交還給服務(wù)生,便撐著下顎看著他。“這邊有餐后甜點,我?guī)湍泓c了一個巧克力奶酪蛋糕,吃不完就帶回去?!?/br>王澤生“恩”了一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頭去看他:“你是不是要去實習(xí)了?”余時航點點頭:“下學(xué)期沒什么課,我就想早些找到工作單位,到時候一畢業(yè)就可以工作。”王澤生不吭聲了,余時航見他悶著一張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怎么了這是?”“那我后面一學(xué)期不是見不著你了?”王澤生皺著眉說,“總共見面的時間就不多?!?/br>“我不是住在你家對面了嗎,”余時航笑著安慰他,“再說你也就明年上學(xué)期課多一點,等到下學(xué)期你也可以像我一樣先出去找單位工作?!?/br>王澤生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點的菜很快就上來了,原本饑腸轆轆的王澤生卻突然沒了胃口,筷子拿在手上也沒動幾次就放下了。“是不是我點的東西不好吃?”余時航問他,得到的卻是王澤生搖頭的回答。“那是因為剛才的話題不高興了?”王澤生:“……”余時航把他的沉默當(dāng)做了默認(rèn),輕笑了一聲沒有說什么,自顧自地夾起一塊魷魚卷塞進(jìn)嘴里,還故意發(fā)出大聲咀嚼的聲音。“這么好吃的東西你不吃,真是可惜了。”王澤生看著他,只覺得心里憋屈得要命,面色還是裝作淡定,死抿著嘴唇什么也不說。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會來哄我。王澤生悶悶地這么想著,卻感覺有什么東西若有若無地滑過自己的大腿根,停頓在自己襠部隔著褲子的布料慢悠悠地摩擦起來。他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慌張地掀開桌布一看,原來是余時航的腳尖。桌子間距不大,對方的腿又修長,做出這種曖昧的sao擾動作簡直是輕而易舉。王澤生覺得有些羞惱,大腿根用力地夾住對方的小動作,“你做什么?”余時航勾著唇角看著他,笑容有些無辜,“我吃飯啊?!?/br>話畢還用腳尖刻意地點了點他的襠部,弄得王澤生身體一顫差點掀翻凳子站起來。“……把你的腳收回去。”“你夾得這么緊,我怎么收?”王澤生被他的話噎住了,憋紅了一張臉慢慢地松開大腿根的動作,對方如實地收了回去,正當(dāng)王澤生松了一口氣,余時航又壞心眼地蹭了過去,甚至是比上次更加過分——腳尖挑起他的襠部直往里鉆。王澤生被他這么一個動作弄得“啊”地一聲叫出來,引來了周圍人略微詫異的視線。王澤生:“……”王澤生趕緊尷尬地低下頭,心里覺得又羞又惱,卻不敢冒然伸手去掰他的腿,只能再次夾緊了腿根,待周圍人轉(zhuǎn)移了視線后才抬頭憤憤地盯著他。“我只是想摸你的屁股,”余時航說,“不摸我心里癢癢?!?/br>王澤生沒好氣地瞪著他:“你的手長腿上的?”余時航不說話了,只是把力氣用到了腳尖上。王澤生不禁有些慶幸這家餐廳的桌面垂地面夠長,要是被旁人發(fā)覺了自己吃飯的時候竟然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恐怕他也會恨不得鉆進(jìn)地里去了。“蹭夠了沒有?”坐在對面的余時航簡直是愛死了他這種敢怒不敢言的羞惱表情,勾了勾唇角吐出兩個字:“沒有?!?/br>王澤生:“……”王澤生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想讓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處去,但是越是不想去想,被摩擦的感覺就越強(qiáng)烈,直到最后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的下面都有些硬起來了。他有些急了,正想開口的時候,余時航卻突然收回了腳,大腿根被抽空的感覺讓他愣了一下,隨即紅著耳根罵了一句“變態(tài)”。余時航笑了,挑起一塊比薩放進(jìn)他的盤子里,挑眉說:“你要是舍不得就別吃。”王澤生:“……”王澤生看著盤子里的披薩,又自己蹭了蹭大腿根,最后還是拾起披薩咬在嘴里。“這不就好了?”余時航用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非得我哄著你才吃?!?/br>王澤生語塞了,卻憋屈地不知道說什么。這種變態(tài)的哄法,他才不想要。之后的王澤生硬是被“哄著”吃了好多東西,也不知道是中途喝了太多蔬菜湯還是一下子吃得太撐,吃到最后他捂著肚子疼得厲害,打了一個招呼便拿著餐巾紙找?guī)チ恕?/br>有句話說的好,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當(dāng)他打開廁所門從隔間里出來的時候,恰巧在水池前看見了正在洗手的熟人。“驚喜?”王澤生不確定地喊了一聲,后者聞聲回過頭來,看見他時愣了一下隨即嘴邊掛起了酒窩。“王小哥,你怎么在這兒?”“吃飯,”王澤生擰開水龍頭說,“你呢?”“俺也是啊,”陸驚喜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傻呵呵地補(bǔ)充說,“跟俺家男人一起?!?/br>王澤生點點頭,卻又聽他問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