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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不虛!賀唯情揚起了嘴角!陰魂草在歸元大陸上是煉筑基丹的普通靈草,可他的儲物戒指還真沒有這個東西,以前的自己是金丹期看不上了,師父準備的法寶、靈石、丹藥、靈草也很多,可估計想法和自己應該是差不多,這種草照樣沒有。而此時這棵陰魂草的及時出現(xiàn),也算是消除了他筑基時的后顧之憂。“呂斌那個廢柴,沒事總喜歡找麻煩,明明道爺我當時雖然修為沒漲,也是很忙的好不好,煉丹煉器都涉獵了那么一丟丟,哎!”又想到師傅了,也想到了那個一百多年沒出現(xiàn)的“夫君”,要是早點找到雙修道侶的話,小爺我用得著因為修為沒辦法突破而去做這些很需要耐心的事情消磨時間嗎?明明修煉最有趣了!但現(xiàn)在的自己,變成了“獨孤求道”,以前那些消磨時間的技藝,如今倒是成了大助力,比如他有了這陰魂草,到時候就可以自己煉筑基丹。心情晴朗度得到了強力提升,所以待得出這個中央墓室的時候,慣有的吐槽也收住了,即使在路上見到了被翻板陷阱困住的一個白毛僵尸也始終帶著微笑。右邊的墓室還沒有探過,賀唯情的作風比起那三個盜墓賊,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這里就更像是雁過拔毛的散賊,更遑論和有行規(guī)的土夫子比。所以明知右邊洞口進去也會有寶貝拿,當然沒有現(xiàn)在就出去的道理。三兩步就到達了目的地,途中遇到弩箭機關開啟,“吱吱吱吱”響了半天,也就射出了三倆箭頭,顯然不知識是什么原因,這個機關失效了。“這種人品大爆發(fā),機關都讓路的事情,不拿寶貝都感覺對不起自己!”賀唯情心中美/美噠,雖然這種機關就算是正在運作也不可能傷他分毫。走進與第一個進入的左邊墓室同樣格局卻放滿了馬具、樂器、鍋碗瓢盆等雜物的右邊墓室一通收,就給留了個放在中央的石雕駿馬沒動。此行圓滿,可以打道回府了!到了封門石那里看見追著那三個盜墓賊順利出去的三個僵尸在原地跳步,其中一個白毛僵尸還試圖沖著斜斜的盜洞探首,那僵硬的姿勢自己看著都難受,顯然這三個被這種對她們來說高難度的出口攔住了。看見了賀唯情,“赫赫”的低音從綠毛僵是口中發(fā)出,應該是一種同類間的信號傳遞。因為接下來,賀唯情就發(fā)現(xiàn)三個僵尸已經(jīng)目標一致的沖著自己過來了。他也不急,左右一晃成功躲過,進入了盜洞,順利到達了地面。“我我我,我就說我沒說謊,艷鬼索命來啦,救命,啊啊啊??!”赫然是那個被賀唯情弄暈的三個盜墓賊的望風人,而他的旁邊就是艱難逃出生天的三個盜墓賊。略腮胡鄙視的望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癟三,這人聽說和馬六指還有些淵源,怎么就能慫成這樣呢?想暴揍一下的沖動簡直要突破天際。“兄弟哪條道上的?”絡腮胡看了一眼自己被僵尸抓傷的手背,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傷口比自己還重的大哥,氣勢卻并不弱。馬六指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倒是沒有出聲。“救人道、滅口道,你看著選一個吧!”賀唯情現(xiàn)在心情很好,所以不介意和這幾個人打一打交道。至于他剛開始忌憚的馬六指,在剛才盜墓賊大戰(zhàn)僵尸的時候,他倒是看出了一點底細,并不在意了。第一個家“什么道、什么道?識相點兒的,趁早坦白,不然惹惱了爺爺我,沒有你好果子吃”,略腮胡聲色俱厲。說著就要站起來拼命。他現(xiàn)在沒什么好怕的了,大哥失血過多傷上加傷,自己也被抓傷了,而對普通人來說生病受傷時可以去的醫(yī)院,他們這個傷卻不能去,所以與其等著被尸毒困擾而死,還不如就在這里大戰(zhàn)一場死了,好歹也算死得其所。賀唯情也不解釋,打算等這個絡腮胡撲上來就好好戲耍一番(他是絕逼不會會承認,這三個小賊在墓里互為犄角、不離不棄的表現(xiàn)被自己點了個贊這個事實的)。“山子,”馬六指卻即使制止了自己沖動的隊友“想必在墓中幫了我們一把的應該就是高人你吧?”馬六指想起了詭異的被偷窺感和救命的小石子。“高人,什么狗屁高人?”被叫做山子的絡腮胡說完也想起了救了他大哥一命的石子,頓感自己這個嘴快的毛病太誤事。“還要請恩人不要介意,山子就是嘴快,心地還是不錯的!”這時候地上半躺著的瘦高個兒也說話了。賀唯情嘴角抽搐,他有些無法想象“心地很好的盜墓賊”是什么樣子了。但好在被這樣一雷,絡腮胡一句“狗屁高人”激起來的丁點兒火星就滅了下去,下面的交涉就變的平和起來。所以當馬六指問道,能不能治尸毒的時候,他也很干脆的回答了能治。“看在你們帶給我機緣的份上,道爺我就救了你們!”這是賀唯情當時的想法,但還是在用靈氣幫著兩個人去除尸毒的時候用了點小手段,讓絡腮胡受了不小的罪。*“老大,開門開門”,門鈴瘋狂的響起,伴隨著一個熟悉的大嗓門,這個人過來每次都是都這樣。“趙銀山,你過來的時候小聲點會死?嚇到我兒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從回憶中被拉回來的賀唯情一邊開門,一邊自認為兇神惡煞的警告。此時的絡腮胡趙銀山已經(jīng)剃光了胡子,可這性格卻是怎么也換不了的。“知道了老大,呵呵!”趙銀山抓了抓頭上亂糟糟的頭發(fā),心里卻想起了當時那個膽小鬼對自家老大的評價。“呵呵,這種樣貌可不是會讓人誤會成艷鬼嗎?”他也就只敢想想,但是賀唯情的警告顯然是白費了。倒是對上賀唯情懷里的小安安水洗過一般清亮的眼神,他有了些許底虛,生出一種作為屢教不改的慣犯的羞恥,雖然他打心底認為這個孩子并不可能是被嚇到的那種類型。“老大,咱們能出發(fā)了嗎?”趙銀山正了正心神,三秒鐘滿血復活。今天是賀唯情和安安搬家的日子,他這是過來跑腿當司機了。“兒砸,咱們搬家?去大房子住?。 辟R唯情面對自己的兒子,完全沒有剛剛冷著俊臉訓人的威風。“爸爸,大房子!”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