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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個d254號樣品就是賀愉安的頭發(fā)。也不知這個家伙是怎么弄到安安頭發(fā)的?好吧!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自己尋尋覓覓,甚至不惜以身犯險的答案竟然一直觸手可及。安安是自己和賀唯情的兒子!不是賀唯情和任何一個人生的,而是賀唯情給自己生的....這簡直是把凌笑天最愿意相信的事情擺在了他面前,心情非狂喜不能形容。好多人都曾說過安安和自己很像....凌笑天傻呵呵的笑著,瞬間打開了一扇神奇的大門,以前不曾開的腦洞也全部通了。腦補出了賀唯情與自己春風一度后情根深種,神魂顛倒下戰(zhàn)勝種種磨難,以男子之身產下安安的感人愛情故事。唯情簡直不能更加惹人憐惜!:“我要回去,讓我現(xiàn)在、馬上上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賀唯情身邊,道一聲辛苦,然后為愛人、兒子遮風擋雨、一家人永世不離。:“凌天王不要這么著急嗎!”凌笑天著急的樣子讓居耀非常愉悅:“你就不想知道賀唯情為什么能生?”他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凌笑天看出來居耀比的應該是孕夫的弧度,想象一下賀唯情大著肚子的模樣,滿滿的都是幸福呢!至于為什么能生,已經(jīng)見過這個項目的實驗室了,還有什么猜不出來的,不就是后天改造?至于為什么改造的?如何改造的?凌笑天還沒想清楚就看見居耀又比了一個動作:拿手中的手術刀在小腹上做了一個劃開的姿勢。好似在美食下咽之際被人掐住了喉嚨,凌笑天從滿滿的幸福,馬上聯(lián)想到了冰冷的手術刀劃過賀唯情肚腹的畫面,厲聲道:“你對他做了什么!”光想想就很血腥。可居耀好似未覺,照樣保持著自己的節(jié)奏道:“賀唯情肚腹上的疤是不是如蜈蚣一般丑陋?”這是他一直以來耿耿于懷的事情,因男子生理結構限制,試驗體不可能自然生產,可給賀唯情接生的人不是自己、第一個看見成功品出生的人也不是自己...明明是自己的試驗品,卻讓別人摘取了果實的....要是我動手的話,一定會是完美的杰作,甚至連疤都不會留,想想都手癢。“蜈蚣一樣的疤痕嗎?”凌笑天繼續(xù)黑著臉想象了一下賀唯情如玉肌膚上有疤痕的畫面,心中對賀唯情的憐惜又蹭蹭蹭的上升了一個高度。:“你最好能證明,唯情是在自愿情況下,參與了你的實驗,不然...”他不會放過傷害賀唯情的人。居耀看透了他的表情:“賀唯情當然是自愿的!”他的手術刀又在指尖轉了一圈:“賀大少不愿意的事情在這j市誰又能逼迫呢!”:“真是很拼啊!當年的賀大少,愛賀建業(yè)愛的死去活來,為了賀建業(yè)自愿做試驗體,只為了千萬分之一能留下賀建業(yè)的種的可能,就賭上了性命....”“為了賀建業(yè)?”、“自愿做實驗體?”唯情竟然為了賀建業(yè)能做到這種地步嗎?凌笑天嘴里發(fā)苦,但也知道為了戀人為曾經(jīng)暗戀過的人做了什么而憤恨不平?jīng)]有絲毫意義。況且這就是對手的挑撥??!凌笑天不動聲色的調整了心態(tài),然后給了居耀一個鄙視的眼神:你的初級挑撥完全失效。:“呵呵呵...看來凌天王對自己相當自信?。】赡阌袥]有想過,到了今天賀唯情為什么還不告訴你真相,不讓賀愉安和你相認?你還能這么高興,真是可悲、可嘆、可憐...我猜賀愉安的出現(xiàn)應該也是意外吧?”:“你胡說!”愛情讓人誠惶誠恐,自信如凌笑天,讓居耀這么一掰碎說也略感底氣不足起來。實驗之余最大的樂趣就是看人患得患失的糾結呢....真要感謝凌笑天愉悅了我呢!:“呵呵呵呵...”居耀呵呵的凌笑天笑毛骨悚然后心情很好的再次扔出一個問題:“賀唯情可是此項實驗到目前為止唯一的成功者呢!凌天王不好奇這是為什么嗎?我很好奇呢!就猜賀唯情應該是萬里無一的特殊體質,你說呢?”凌笑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什么叫唯一的成功者?見到賀唯情真得好好問一下當時的情況了!至于對愛人的體質,他現(xiàn)在不好奇,也不要求,只想馬上出去讓那人親口承認愛的是我,安安是我的孩子,啊啊啊!“聽說凌天王也是特殊體質呢!你說要是我在你身上也弄上那么一下,你會不會也有那個功能呢?給賀愉安生一個弟弟....”媽蛋!這是個科學狂人,瘋的那種,他要先出去啊啊啊!可出去以前,凌笑天走到居耀面前:“我、要、出、去!至于你的科研項目,我很高興我能成為第一個受益的人,但是我忠心勸告閣下,放棄對賀唯情和賀愉安的繼續(xù)sao擾?!?/br>:“奧?憑什么?”:“憑我凌笑天、凌氏!憑我目前身處熱點新聞漩渦,任何舉動都會引起公眾廣泛關注,比如說我后天不能按時召開記者招待會,你說會不會有很多人愿意知道我去哪里了?”凌笑天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穿過兩個實驗室,就是他們來時的電梯了...若在平時居耀確實會顧忌到凌笑天背后的勢力和知名度,剛開始設陳倩倩這個局的時候,也確實只抱著采集賀唯情和賀愉安的后續(xù)數(shù)據(jù),阻止賀唯情和賀建業(yè)修復關系這樣的目的。可現(xiàn)在不是平時啊!那個人已經(jīng)出關了,他用不著再小心翼翼,因為對那個人來說凌笑天說的這些完全構不成威脅,那人完全有能力把凌笑天和賀唯情的消失做成和他們完全不相干的意外事件...:“我的項鏈呢?”凌笑天此時已經(jīng)到了第一個實驗室,站在剛才存放玉墜的,現(xiàn)在空空如也的玻璃箱面前沉聲道。:“呵呵呵...玉墜?變成蝴蝶飛走了吧?一個小玩意兒凌天王何必這么認真!你要知道看見你這著急的小模樣,我會忍不住提前上演正劇的呢....:“再說一遍,我的玉墜!我相信和凌氏為敵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你要知道我答應來這里,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比如我用家族秘法通知了我的手下,如我有任何不測....你的逍遙日子也會終結。”媽蛋!神/經(jīng)病重度患者,好想把這個實驗室所有瓶瓶罐罐里的藥都倒到這個人嘴里腫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