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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注意到蕭瑜疑惑的表情,進一步提示道:“文森特·貝魯吉亞也是意大利人。”蕭瑜恍然大悟,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如果事實真是這樣也太巧合了點。“你的意思是,被我遇見的那個意大利人很可能和貝魯吉亞家有關(guān)系?”駱逸凡沉默幾秒,道:“我認為很有可能是這次委托的雇主主動找上你了,而且對方的技術(shù)比你更高明?!?/br>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蕭瑜冷笑,“假如你的猜測成立,這個比我更牛逼的盜賊為什么要找組織下委托,他自己動手不好么?”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大盜們的盆友圈·與正文不一定相關(guān)——Shaw:【又刷了一遍,結(jié)尾的時候好感動(;′??Д??`)】Deer:你就不能正常的表達‘你想吃烤鴨’這件事么?Shaw回復Deer:討厭你o( ̄ヘ ̄o#)Ivan:出來吃。Shaw回復Ivan:(⊙o⊙)…第9章Chapter9“不知道?!瘪樢莘驳?。他沒跟那個意大利人正面交手,僅憑蕭瑜敘述猜測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偶遇’,這種判斷很主觀也很單薄,沒有任何說服力,沉思半響,他說:“他手法高明,假定不會失手,那有沒有可能是怕自己被警方盯上?”蕭瑜聞言頓時笑了,“這絕對不可能?!?/br>“警察在你們眼里就那么無能?”聯(lián)想前世,對面那個家伙一次次從包圍下脫逃,駱逸凡有點無語。“是我們,親愛的搭檔~”回答疑問以前,蕭瑜先糾正了陣營問題。他向后靠在沙發(fā)上,陷入思考,一個大盜為什么不怕警察?這真是個奇怪的問題啊~大盜先生心下感慨,過了一會兒才猶疑著開口,“怎么說呢,這種感覺就好像怕加班不要做程序員,怕風險不要去投資——”“所以,如果我們怕警察,又怎么可能會去盜竊?”蕭瑜摸摸鼻子,大概覺得自己沒說清楚,補充道:“你以前是探員,可能暫時還理解不了,等到一兩年以后,你徹底習慣了我們的生活,你會發(fā)現(xiàn),但凡能稱得上是‘大盜’的人,被抓住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發(fā)生的事,除非他自己想?!?/br>“再退一步說,即使真的進去了,想出來也非常容易,你……明白么?”駱逸凡:“……”六年精英式理論教育,一年特種部隊生活,八年FBI探員,駱逸凡感覺自己堅持了兩輩子的價值觀被某只大盜用幾句話瞬間轟成了渣。蕭瑜打著哈欠看了眼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陸岑還沒回來,程序員加起班來果然很恐怖,難怪有改行賣水果的。“你先去休息,”駱逸凡說:“陸岑讓我們盡快摸清盧浮宮的警衛(wèi)分布、輪班時間和電子安保設(shè)備的情況,所以明天開始會很忙?!?/br>蕭瑜站伸著懶腰起來,含糊道:“鹿鹿給哪里做技術(shù)支持?通常來說組織安排的外出假身份都是有目的性的,他這么忙會耽誤委托進度。”“法國電話局。”逸凡說。蕭瑜眼睛一亮,繼而壞笑著舔了舔唇縫,玩味道:“你知道把電話線路交給鹿鹿以后會發(fā)生多可怕的事么?”駱逸凡說:“黑客會利用四通八達的通訊網(wǎng)絡(luò)癱瘓整個城市,我想陸岑的第一個目標會是館長辦公室那部電話?!?/br>“沒錯~Boss給他安排這個工作簡直是給我們開掛了!”蕭瑜繞過茶幾,和逸凡錯身而過,“我去睡了,手機充電沒定鬧鐘,明天記得叫我起來——”“如果可以的話……”蕭瑜補充。“嗯,”逸凡淡淡應道:“手機我放在你臥室了?!?/br>蕭瑜一只腳踏上樓梯,聞言上樓的動作一停,疑惑地看過來。駱逸凡:“新手機?!?/br>作為正在存錢買房的人,蕭瑜一顆心在短暫興奮過后直接疼起來,希望別是iPhone6,他在心里祈禱了一下,笑著對逸凡說:“我一會兒把錢轉(zhuǎn)給你,你有支付寶賬號么?”駱逸凡:“???”“呃……”蕭瑜改口,“給我個卡號也行?!?/br>駱逸凡一言不發(fā)地取下外套穿上,走到門廳,頭也不回道:“我出去一趟,你睡吧?!闭f完,推門走了出去。蕭瑜:“……”蕭瑜進了臥室,在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那部新手機,心臟瞬間飚出去一升血,尼瑪居然是iphone6plus……貴一千塊,好心痛,他可是要買房的人啊啊啊啊啊??!好想去老佛爺百貨偷一圈錢包……Orz蕭瑜捂著心臟在床上坐下來,拆開包裝,把手機卡換進去,開機。至少先查了那句意大利語的意思,蕭瑜安慰自己,伸手在睡衣口袋里一摸。餐巾不見了!一定是駱逸凡那個混蛋!就在兩人錯身的時候!蕭瑜差點被氣得心臟病發(fā),倒在床上滾來滾去,心想真是太丟臉了!身為大盜!同一天里!被切了兩次……還都是后知后覺!這要是讓同行知道他就不用再混大盜圈了!最近日子過得清閑太松懈了!痛定思痛,蕭瑜爬起來打了桶水,又丟了塊肥皂進去,以兩指伸入水中將濕滑的肥皂夾出來,一遍一遍練習撿肥皂。在那個撿肥皂還很純潔的年代,這是所有大盜的入門必修課,可以鍛煉手指的精度和穩(wěn)度。蕭瑜小時候頂著寒冬臘月的雪花坐在院子里撿了整整一個冬天,凍得兩只手全是凍瘡。春天來時,他已經(jīng)可以做到兩秒之內(nèi)取肥皂出水而不濺起一滴水花。蕭瑜晃晃腦袋,把奇怪的記憶趕出去,抬頭無意間瞥過窗口,微微一愣,腦中剎那閃過一個想法,他趕緊起身推開窗戶,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這間臥室窗口正對塞納河,雨后河水表面漂浮著一層濃郁的霧氣,夜間的能見度非常差,蕭瑜若有所思地瞇起眼睛,或許可以利用一下。同一時間,盧浮宮南側(cè)主樓下,駱逸凡抬頭看向第七扇窗,換一個角度看同樣的位置,那是一種非常怪誕的感覺。上一世,Shaw攜帶從這里躍出窗外,就在他此刻落腳的位置,左右是毫無遮擋的便道,正對的是貫穿整個巴黎的塞納河,沒有接應,他是怎么利用那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消失的?在他身后,夜色下墨綠的河水拍上石岸,發(fā)出沉緩的聲音,駱逸凡驀然轉(zhuǎn)身,直視濃霧覆蓋下的塞納河,原來是這樣!可是——當時Shaw身上沒有任何可以隔水保存的裝備,唯一可能的就是貼身藏在T恤下,如果是利用河水和霧氣的隱蔽逃走,他又是怎么確保那幅世界名畫不被河水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