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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腦中把不久前那個女人的音容相貌細細過了一遍。——應(yīng)該是個新人,擅長使用利刃類冷兵器,身手算得上不錯了,那把偽裝成傘柄的劍很有特點,蕭瑜確信自己沒聽說過有哪位著名大盜使用類似的武器,而且從她游刃有余的說話態(tài)度來看,恐怕能力還有所保留。想到這點蕭瑜有些郁悶,按亮手機查看時間,為了防止信號監(jiān)控定位,這座電話亭距約定碰面的那家咖啡館有幾個街區(qū)遠,打電話以前他還特意破壞了附近所有的監(jiān)控探頭,不知道陸岑和唐少昕談得怎么樣,他得盡快趕回去。蕭瑜推開玻璃門走出電話亭,站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同一時間,套房門響了三聲,俞希城從沉思中回過神,“進來。”房門打開,宋遠快步走到沙發(fā)旁邊,附身詢問道:“三少,有什么吩咐?”“給我查個人,”俞希城起身,緩步走到落地窗前,垂眸去看窗外的街景,“交流會受邀名單上有她的名字,小七沒見過,應(yīng)該是最近兩年的新人,調(diào)查一下她的背景和成就,別探太深,盡量不要引起對方注意?!?/br>宋遠恭敬道:“是,少爺。”說完轉(zhuǎn)身要走。“還有——”俞希城叫住他,“交流會召開以前找人看好小七,有可疑目標及時向我匯報,必要時可以先動手?!?/br>“屬下明白。”希城抬起手臂,示意宋遠可以走了,然后端起酒杯,將杯內(nèi)的紅酒一飲而盡,身后傳來關(guān)門聲,確定宋遠已經(jīng)走遠,他重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幾秒之內(nèi),電話被接通,俞希城一改先前的沉默,沒等對方開口,就直言說道:“有人要盜小七的命,這——是您的意思?”電波另一端響起老者特有的沉緩嗓音,那個人說:“雪莉剛剛反饋給我消息,稱小七發(fā)現(xiàn)了她的行蹤,現(xiàn)在你就來找我質(zhì)問,呵……希城,三年前我沒追究你私自放走小七的事,今天也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我的決定?!?/br>俞希城眉心擰緊,握住酒杯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用力到泛白,緊接著咔嚓一聲,纖細的玻璃高腳折斷,斷口刺破指縫,血液順著手指滴滴答答落在維納斯美好的面容上,像淚一般緩慢滑落,最終被畫紙吸收,留下觸目驚心的印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安排,希城,你是唯一有資格接替神位的人,不應(yīng)該把弱點繼續(xù)留在這世界上,只有完美無缺的人,才有可能被稱為神,這是最后一次,別再讓我失望了?!?/br>◇半小時后,出租車在街角停下,蕭瑜支付完費用拉開門下車,一直等在樓下的阿基米德一看見他立馬搖著尾巴小跑過來,大叫道:“老大!”這貨穿了一身黑西裝,上衣敞開,里面的襯衣紐扣只扣到前胸,露出健碩的胸肌和脖頸,還戴了副墨鏡,即使拿個脆皮甜筒也改變不了打手小弟的即視感,再配上那么一句引人遐想的‘老大’,便道來往的路人紛紛回頭看向蕭瑜。某只機智地壓下鴨舌帽,低著頭,拽住阿基米德衣領(lǐng),把他拖進兩棟樓之間的狹窄過道,確保沒人圍觀以后,蕭瑜把他壓到墻壁上,低聲告誡,“叫我名字,別用奇怪的稱呼,不要引起其他人注意,現(xiàn)在的華盛頓很敏感,你我都不能確定擦身而過的到底是不是一個普通人,懂么?”兩人身高差了十多公分,再加上蕭瑜很瘦,作出這個動作看上去不僅沒什么威脅性,反倒是有幾分滑稽。阿基米德乖巧地點點頭,把甜筒舉到蕭瑜鼻尖前,像一只討好主人而拼命搖尾巴的大狗,炯炯有神道:“快吃吧,買了有一會兒了,都要化了!”蕭瑜松手,接過冰淇淋舔著吃,奇怪道:“你怎么在這里?逸凡他們上去了?”“嗯,他們在談新委托的事,反正我也聽不懂,就留下來等你?!卑⒒椎抡f:“老大你去哪兒了,怎么這么晚才來?”現(xiàn)在附近沒人,蕭瑜也就懶得再糾正阿基米德的稱呼,那個女人的事非常麻煩,到底怎么應(yīng)對還得跟陸岑逸凡商量以后再做決定。“遇見個熟人,耽誤了點時間,”蕭瑜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拍拍阿基米德肩膀,說:“帶我上去?!?/br>陸岑指定的咖啡館位于一棟臨街建筑的二層,這棟樓有些年頭了,內(nèi)部裝修風(fēng)格非常老舊,沒有電梯,樓梯的木板已經(jīng)松動,踩上去會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兩人沿樓梯上到二層,一扇漆黑的木門上方掛著一只黃銅招牌,上面雕刻著拉丁語店名,蕭瑜不認識那個詞,只是單純覺得這家店藏得太深,也太低調(diào)了。阿基米德推開木門,門框上的銅鈴響起來。或許是因為時間還早,咖啡館里一桌客人也沒有,唱片機單曲循環(huán)著一首舒緩的藍調(diào)音樂,窗玻璃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陽光被污垢稀釋成稀薄的霧氣,蒙蒙松松地落在一簇干枯的星辰花上。不是沒有客人,而是客人根本不會光顧這家店。蕭瑜眉心微蹙,眼睛警覺地瞇起來,不用人說也知道這兒不可能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館,“這里是……”兩人身后傳來拖拖拉拉的腳步聲,蕭瑜轉(zhuǎn)身,正看見吧臺后的酒窖里走出一個佝僂的身影,四目相對,來人像樹皮般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陰測測的笑意,“這里是組織下屬的情報站之一,我的孩子,你就是shaw么?”面前的老人看上去至少七十多歲了,蕭瑜驚訝于上面竟然會讓如此年長的人繼續(xù)從事情報工作,要知道能被組織列入調(diào)查名單的家伙,通常都不可能是普通人,他們原本就善于偽裝自己,想從這樣的目標身上挖出蛛絲馬跡,就必須具備與之相當?shù)哪X力和體力。——而這兩項素質(zhì)會隨著年齡增加快速衰退。“我是,”蕭瑜被對方渾濁的灰眼睛看得很不舒服,卻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說:“我來找deer?!?/br>老人抬起枯枝一般的手,指向一道走廊,說:“盡頭倒數(shù)第二間,他們都在那里,要不要喝點什么?”“不了,謝謝?!?/br>說完,蕭瑜眼神示意阿基米德,低聲道:“我們走?!?/br>兩人轉(zhuǎn)身,還沒走出幾步,吧臺后的老人卻忽然開口道:“我警告過boss,告訴他不能讓你進來……調(diào)查不出身份的人,不應(yīng)該留在身邊?!?/br>蕭瑜腳步頓住,背對著對方說:“您說的沒錯,所以我一直很感激當初boss愿意收留我?!?/br>老人笑笑,露出一嘴蠟黃的牙齒,“這一年來我始終沒有放棄對你的調(diào)查,shaw,你的背景比我想象的還要深。”“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蕭瑜也笑了。“很遺憾,對你我還是一無所知,不過我發(fā)現(xiàn)有人盯上你了——”老人說:“是個不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