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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deer他們算進去?”“組織只接拿錢取物的委托,而我最后得要舒曼的命,boss不一定會答應,”蕭瑜歪頭和逸凡對視,笑得有些無可奈何,“你可能還不知道,舒曼老師是boss的小師弟,我也是聽到這件事才明白,boss在德州監(jiān)獄那五年就是不想跟舒曼發(fā)生直接沖突,看來他還是念了舊情?!?/br>駱逸凡點頭表示明白,沒有多說什么。其實從赫爾辛基來佛羅倫薩這一路,他從沒有主動跟蕭瑜談起過所謂計劃,逸凡很好奇對方獨立思考的結果,現(xiàn)在看來在蕭瑜腦中這一切也只有雛形,所有人都明白,只憑他們三個根本不可能完成預期目標,所以蕭瑜必定還有接下來的打算。果不其然,在短暫的安靜過后,蕭瑜說:“現(xiàn)在時間比我計劃的要提前不少,我希望可以盡快返回美國,然后咱們分開行動——”“逸凡,你去一趟亞特蘭大,把計劃轉述給少昕,告訴他條件可以隨便開,只要同意合作我都會盡量滿足,如果不同意,那就要保證這件事不會被第三方透露出去,”蕭瑜唇邊揚起一抹冷笑,“少昕應該是個聰明人,但是也要以防萬一?!?/br>逸凡道:“我明白?!?/br>“維克托,你跟我去華盛頓的委員會總部,我需要跟雷納德當面談談,以委托人的身份?!笔掕ふf:“總之,不管結果如何,我們暫定一周以后邁阿密見?!?/br>當夜會議結束后,維克托沒有返回城郊的別墅,只匆匆打了幾個電話把任務交代下去,往后三人不再說話,在這個簡陋小房間各自休息。駱逸凡抱著蕭瑜擠在靠窗的那張單人床上,兩人醒著卻沒有交流,彼此間有一種心照不宣的味道,都沒再提起‘歐若拉號’沉沒當晚的事。第二天一早,維克托收到下屬連夜趕制的身份證明和護照時,蕭瑜已經(jīng)按照事先發(fā)來的照片幫自己和逸凡易容完畢,但跟面前整個脫胎換骨、老了至少三四十歲的維克托一比,蕭瑜感覺自己那點手段簡直可以回爐重造了!半小時后,出租車抵達佩雷托拉機場,坐在副駕駛上的老人顫顫巍巍的從錢包里取出一張整鈔遞給司機,并且十分和藹地告訴他剩下的全部當做小費。后車門打開,一個日耳曼血統(tǒng)非常突出的高大男人率先下車,在他后面下來的是一位身著長靴、包身皮裙和狐裘外套的金發(fā)美女,佛羅倫薩清晨潮濕的冷風一吹,美女哈秋打了個噴嚏,嗖的一聲鉆進了男人懷里。“尼瑪,”蕭瑜欲哭無淚,悲憤道:“維克托那混蛋絕壁是故意的!”大盜的易容手法足以以假亂真,駱逸凡不自然地皺皺眉,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假胸擠在自己身上,但還是把裹得像只鵪鶉的某人摟得緊了一些,低聲叮囑道:“路上小心。”維克托剛下車都被這堪稱溫馨的一幕虐到了,待出租車離開,他故意拿拐杖戳戳某只的屁股,玩味道:“別哆嗦了,去偷兩套行李出來?!?/br>蕭瑜怒視之,“為什么我必須變性?!”“嗯……”維克托一本正經(jīng)地打量他,盡管易容出來的老人面相很慈祥,但蕭瑜確信自己嗅到了一股濃郁人渣味,果然,名叫維克托的人渣非常真誠地坦言道:“我對你穿女裝在盧浮宮地下暴揍警衛(wèi)隊長的一幕印象深刻,那份監(jiān)控錄像被刻成了光盤,無聊了就會被拿出來看看?!?/br>蕭瑜:“……”蕭瑜朝維克托豎了個中指,然后踩著十二厘米高的小皮靴小跑著進了機場大廳,苦逼地偷行李去了。看著那個兔子似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門后,維克托輕笑著搖搖頭,取出一張機票交給旁邊的男人,“之前沒機會正式認識,不過你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接過票,維克托依然保持伸手的姿勢,“維克托·貝魯吉亞。”駱逸凡握上那只手,“駱逸凡,代號ivan?!?/br>“你好,ivan,我對你有感興趣?!本S克托毫不掩飾地說。兩人并肩,緩慢走進候機大廳。駱逸凡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人群中的蕭瑜,聲音透出幾分漠不關心的意味,淡淡道:“為什么會對我感興趣?”“直覺。”維克托狡猾地說。駱逸凡看了他一眼,“替我照顧shaw?!?/br>“你就那么相信我?”維克托道:“萬一關于希城委托的那部分是我編造的呢?或許我只是為了騙取信任,等到最后關頭在出賣你們?!?/br>駱逸凡無聲一哂,“你不會。”維克托微帶訝異地看著他,“理由?”“沒有理由,”駱逸凡說:“謝謝你照顧他,貝魯吉亞先生。”這時,蕭瑜拖著兩只登機箱朝這邊走來,駱逸凡迎上去接過其中一只箱子,“我先走了,邁阿密見?!彼橇宋鞘掕さ念~頭,然后頭也不回地朝登機口走去。蕭瑜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湊到維克托身邊,好奇地問:“你們剛才說了什么?”“沒什么?!本S克托在候機處的椅子上坐下來,腦中不禁回憶起逸凡說話時的微妙語氣,這算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正式接觸,但維克托卻覺得那一聲謝謝似乎包含了比客套更深層次的東西。畢竟這一切才剛開始,他到底在感謝什么?自己明明還什么都沒做呢……“哎,”蕭瑜用手肘戳戳維克托,“你的手機安全么?”維克托回過神,笑道:“所有的通訊都可能被監(jiān)控,你要是擔心反追蹤,只要控制通話時間30秒以內就可以了?!闭f完,他把手機遞過去。“不打電話,超過三十秒是常規(guī)定位,真正的黑客只需要信號接通那一秒。”“有這么厲害的黑客?”“當然了!”蕭瑜對著機票擺出剪刀手,另一只手按下拍照鍵,頭也不抬道:“等回去以后介紹你們認識,唔……其實我們鹿鹿已經(jīng)認識你了~”“那個黑客啊,”維克托了然一笑,“能輕松黑了盧浮宮的封閉回路,deer確實很厲害,他怎么沒來?”蕭瑜身體極不明顯地一僵,昨晚雖然簡單敘述了最近發(fā)生的事,但某些還是被他刻意略去了。“傷了,”蕭瑜小聲說:“在接受治療。”維克托的出來對方不愿意多說,所以也不再問。微信,蕭瑜朋友圈——【鹿鹿,我要回家了~醒了記得回復,我好想你……t^t】配圖是那張比著剪刀手的機票照。最新狀態(tài)下很快多了十幾條留言,蕭瑜懶得回,捧著手機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維克托提醒他準備登機,某只這才悶悶不樂地退了微信,關機還給維克托。同一時間,邁阿密午后陽光燦爛。海灣醫(yī)院二層的封閉病房,萬籟俱寂,只剩下儀器冷漠的運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