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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shaw打通了一條相對平緩的路。”“——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破壞攝像頭?!?/br>抵達舊金山的第一天,即使已經(jīng)確定了盜畫的人并不是shaw,駱逸凡和羅杰還是協(xié)助當?shù)鼐矫β档缴钜?,在謝絕警察局長的夜宵邀請后,兩人匆匆返回酒店。夜十點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震動,正在撰寫日報的駱逸凡放下筆記本電腦,接通了那通來自喬治·霍華德的電話。盤腿坐在隔壁床玩手機的羅杰無意間抬頭看過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那位速來八風不動的搭檔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堪稱震驚的表情。電話掛斷后,他好奇地湊過去,忍不住問:“boss說什么?”“收拾東西,我們?nèi)バ菟诡D?!?/br>說完這句話,駱逸凡合上電腦,動作利索地裝進包里,待羅杰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扣上了風衣最后一粒紐扣。“今晚?!”“嗯,今晚?!?/br>羅杰驚訝到無以復(fù)加,但還是立刻起身脫掉睡衣,一邊套長褲一邊問:“發(fā)生了什么?”“有個自稱shaw的人現(xiàn)在正在休斯頓警察局,霍華德先生責令我們先一步過去確認,如果身份無誤,明天他會親自過來?!?/br>“shaw落網(wǎng)了?!”羅杰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做了什么?怎么抓住的?”駱逸凡打電話給機場訂票,聽到羅杰這么問不禁略微擰眉,道:“那個人持槍搶劫了休斯頓市中心的一家花旗銀行,后被警方包圍帶回警局,審問中,他透漏出自己是shaw……”“好奇怪,”羅杰皺著眉頭沉思片刻,然后嘴角抽搐地嘟噥道:“怎么聽著那么像的男主角……他該不會是在娛樂我們吧?”駱逸凡:“……”那個一舉盜出震驚世界的家伙,在沉寂一年零七個月后,以嘲諷整個fbi的方式戲劇性落網(wǎng)——當如此多的不可思議被冠上了shaw的名字,似乎也就沒那么讓人無法接受了。駱逸凡合上眼睛,感受著飛機起飛時的離心力將自己壓進座位,他輕輕按住額角,明明還沒見到那家伙,可他卻已經(jīng)開始頭疼了。四小時后,飛機降落,當?shù)鼐峙闪藢\嚱觾扇诉^去。在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外,駱逸凡終于又見到了那個人。他趴在桌上睡得很熟,身上穿著內(nèi)里帶毛的厚帽衫和牛仔褲,肩膀縮瑟著,看上去很怕冷的樣子。少年纖細的腕部扣著一副手銬,腕骨輪廓十分突出,肌膚蒼白而又缺少血色,那是一種病態(tài)的瘦弱,駱逸凡記不太清盧浮宮那晚初次見面的情景了,但那時的shaw應(yīng)該沒這么瘦。“有證件么?”駱逸凡道。旁邊的警察遞過來一只錢夾,說:“我們查過了,東西都是假的,所以才覺得可疑,他可能真的是shaw?!?/br>駱逸凡抽出駕駛證看了看,淡淡道:“審問過了?怎么說的?”“除了他是shaw這點,其他內(nèi)容的可參考性不大?!本斓溃骸盎蛘吣H自進去問話?”駱逸凡翻腕看了眼表,現(xiàn)在時間還不到四點,他又看了看審訊室睡熟的某只,輕描淡寫地說:“讓他再睡會兒,六點開始?!?/br>聞言,羅杰眉梢微挑,狐疑地瞄了搭檔一眼,心說這平日里冰山一樣的家伙今天還挺知道心疼人。蕭瑜是在一陣憋氣中醒過來的,當年那場事故傷了肺,從此落下病根,他的呼吸系統(tǒng)對溫度和氣壓非常敏感,即便德州秋季能維持在二十五六度上下,但這個氣溫對他來說還是會覺得冷。長時間趴在桌面的睡姿容易導(dǎo)致呼吸不暢,他不舒服地捏緊嗓子,深吸了幾口氣,這樣的呼吸每一次都喘得很深,但吸入肺部的空氣卻少得可憐。這是哮喘的前兆,蕭瑜蔫蔫地低垂著頭,原本冰白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有些泛紅,身體也感覺熱了起來,他拉開帽衫想要透透氣,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身上不知什么時候被人披上了一件風衣外套。這時桌面?zhèn)鱽硪魂嚹Σ谅?,一只盛滿溫水的紙杯被推到了他面前。“作為大盜,你比我想象的要遲鈍不少?!?/br>男人聲音冰冷且不帶一分多余的情緒,猶如一條沒有起伏線,蕭瑜抬眸看了對方一眼,干澀的唇角挽起笑意,他說:“大盜也是人,需要休息,偶爾也會放松警惕,駱警官,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br>說完,他端起紙杯,開始慢吞吞地喝里面的水。哮喘的癥狀被這杯溫水壓下去了不少,但駱逸凡還是注意到了少年呼吸的不自然,他沒著急開口,而是等蕭瑜喝完,在用一種平淡的口吻說:“好久不見,shaw?!?/br>蕭瑜頓時就樂了,仿照同樣的句式,回敬道:“好久不見y~”如果說盧浮宮南走廊是不期而遇,埃菲爾廣場是shaw單方面cao控的惡作劇,那么眼下或許才算是蕭瑜與駱逸凡真正意義上的首次見面,如此看來兩人那句‘好久不見’到顯得有幾分熟稔了。駱逸凡皺了皺眉,似乎是在適應(yīng)那句過分親昵的honey,靜了幾秒后,他問道:“你的身體怎么了?”蕭瑜手上把玩著空紙杯,讓它在十根細長的手指上滾來滾去,心不在焉地說:“去年受的傷一直沒好利落,再加上入秋降溫,就有點犯老毛病了?!?/br>“從巴黎回來你一直沒再下手,”駱逸凡打開記錄本,順便抽出鋼筆,說:“為什么?”蕭瑜沒理會這個問題,而是說:“我知道你們在關(guān)注國內(nèi)所有博物館的名畫失竊案,不過駱警官,你們fbi的眼光也太狹隘了~”駱逸凡眸色瞬間暗了下來,“你什么意思?”“讓你們誤以為我是個藝術(shù)品大盜,但其實我沒有固定下手的分類,只不過碰巧出名的那次目標是幅畫罷了?!?/br>蕭瑜毫不掩飾地盯著駱逸凡,覺得眼前這位冷冰冰的探員先生真是怎么看怎么有味道,他笑瞇瞇地說:“不過你說的沒錯,從巴黎回來以后我確實沒再下手,因為身體條件不太允許。”“所以這次,你也只是單純地瞄準了花旗銀行?”這明顯是句反諷,蕭瑜在心底笑了笑,向前探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