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把rou喂進(jìn)溫易嘴里的后才緩緩說道:“因為我喜歡?!?/br>溫易砸吧砸吧嘴,決定不問了,因為他感覺到林空知的回答非常敷衍,于是只埋頭吃著rou,rou被烤得非常鮮嫩,讓他吃的有點停不下來的趨勢,還好林空知制止了他:“行了,剩下的留著明后天吃吧,我烤了不少,夠你吃了,而且你也不用消耗?!?/br>溫易眼巴巴地看著林空知把烤好的rou都包進(jìn)了一塊獸皮里,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包袱,挎在了自己身上。“來,上來?!绷挚罩紫律碜?。溫易慢騰騰地爬上去,沒等調(diào)整好姿勢林空知就已經(jīng)背著他飛奔起來了,速度飛快,快得他都快要看不清身邊的景物了,風(fēng)呼嘯著撲在臉上,帶著林子里清晨的芳香。林空知就這樣背著他飛奔了一天,從清晨到快要傍晚,直到落日的余暉開始一點點暈開的時候林空知才停下來休息,林空知看起來很疲憊,尋了一處樹干靠著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溫易也跑了遠(yuǎn)點的地方去解決了一下如廁的問題,這才跑回來,令他驚訝的是,林空知睡得很沉,仿佛不叫他,他就能睡到天荒地老一樣,睫毛都不帶顫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了,林空知額上的珠子開始泛起如水氤氳的光澤,映在他額上一片流動的水藍(lán)的顏色。暗下來的密林讓溫易覺得有點害怕,他忍不住往林空知身邊靠了靠,這一天林空知都在趕路,都沒有跟他說幾句話,讓他覺得有點悶得難受。他想起背上還背著裹著rou的包袱,嘴里的饞蟲被勾起來了,他忍不住打開包袱撕了幾塊rou放進(jìn)嘴里嚼著,他呆呆地看著腳底下的草皮,眼前又猛地黑了下去。雖然這是每天天黑的時候一定會發(fā)生的事情,但是溫易還是忍不住嚇了一跳,他等著眼睛慢慢適應(yīng)黑暗,開始慢慢出現(xiàn)全新的景物。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溫易覺得自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林空知醒了:“先別睡,來,在我背上睡,趕路要緊。”溫易點點頭,系好了包袱,攀上了林空知的背。林空知見他眼睛有點奇怪,但是感覺又很正常,于是也就沒多問。路上林空知也給溫易講了他那幾個徒弟的事,溫易也是個懂事也能吃苦的小孩兒,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林空知變態(tài)一般的趕路方式。接下來的三天,都是這樣的趕路方式,就在要到的前一夜晚上,林空知取了自己身上已經(jīng)剩下四瓣花瓣的血紅云裳花,修長而骨感的捏著云裳花的花蕊,慢慢劃出一道弧線,水藍(lán)的流光在指尖纏繞,赫然是一支箭的箭頭,弧線中間的空白也被璀璨的流光一點點充實,逐漸變成一支通體水藍(lán)晶透的箭,那箭也正好穿花而過,隨即林空知左手捏著箭羽,右手微微一握,一把同樣水藍(lán)晶透的弓出現(xiàn)在他手里。溫易看著林空知持著弓箭,慢慢尋了一處方向,然后將箭頭指向了天空,沒等溫易緩過神來,林空知已經(jīng)射出了那一箭,只見半空中那拖著水藍(lán)流光的箭矢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發(fā)出一聲鳳凰般尖嘯的聲響。林空知一甩手,手里流光四溢,弓已然消失不見了。溫易呆呆地看著這一幕,他從未見過如此美的畫面,直接傻在了那里。林空知越看溫易越覺得可樂,他朝溫易鼻尖處打了個響指,指尖啪地一聲響,一朵晶瑩剔透的云裳花出現(xiàn)在了溫易眼前,那花微微旋轉(zhuǎn)著,抖落著點點晶亮的流光碎屑,美得不可方物。溫易下意識地伸手去接,然而花剛到他手里就砰地一聲散開了,千萬流光碎屑在半空中停滯了一瞬,然后突然化成了千千萬萬的蝴蝶,撲閃著輕巧的翅膀慢慢飛遠(yuǎn)了。一瞬間流光四溢,溫易漆黑的眼眸猛地亮了一下,嘴角終于上揚了一個他這個年紀(jì)的孩子該有的笑容。林空知這才仔細(xì)看了一眼溫易,俏鼻小嘴,眉眼精致而清秀,許是男孩的特征還沒有顯出來,現(xiàn)在的溫易特別像女孩兒,臉蛋還有點嬰兒肥,皮膚也很白皙。他的目光慢慢放到了溫易眼角下面的一處地方,淚痣?還是紅色的?林空知湊近一看,竟然是一朵縮小版的云裳花,點綴在眼角下面,別有一番韻致。林空知突然很開心地揉了揉溫易的腦袋:“溫小朋友,你和我還真是投緣啊?!?/br>“什么?”溫易很懵懂地看了一眼林空知,一臉莫名其妙。林空知搖搖頭,只是從身后抱住了他,和他一起看流光化蝶的盛景?;蛟S只有林空知能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開心了,云裳花對于他有著很特殊的意義,他本身也很喜歡云裳花,而溫易臉上居然還有一塊和云裳花酷似的胎記,他甚至都要以為溫易是上天安排注定要來到自己身邊來的了。血衣教教主朗乾水屋中,一道璀璨的流光穿破屋頂呼嘯而來,直直釘在朗乾水讀書的桌案上,箭頭沒入三分,箭羽還在微微顫動,抖落了一桌的晶藍(lán)碎屑。朗乾水握著書的手一緊,看著那支箭身上被穿心而過的云裳花,眼神微微一凜,這般能將靈力化為實體,還隨身帶花的人不多,甚至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今名震江湖的少年英才——空隱先生林空知。他這是什么意思?朗乾水拔下那支箭,溫潤的手感不亞于最好的玉器,讓他有點難以釋手,他微微轉(zhuǎn)動箭支,發(fā)現(xiàn)原本五瓣花瓣的花如今只剩下了四瓣,那一瓣花瓣顯然被用掉了,況且血紅的云裳花一出世,必取人命,而他派出去攔截林空知的那個人已然失去了消息……而看現(xiàn)在的情況,那八只血煉尸不僅沒有傷到林空知,而且還讓他活得逍遙快活地跑到他這來擲箭下威,亂他陣腳!可惡!指尖微微運勁,那支箭砰然碎裂,云裳花施施然落地隨著碎裂的箭一起被他踩在了腳下:“來人!”屋內(nèi)迅速竄進(jìn)來一個帶刀的侍衛(wèi):“屬下在。”“那兩個人呢?!還沒抓到么?飯桶!廢物!”朗乾水顯得非常暴躁與緊張,本來雪白的眼白此時都變得通紅,那侍衛(wèi)顯然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只能將頭低得更低:“教主息怒……”“報——”有人破門而入,“樊子期和靳無尋逃進(jìn)了十度洞!”“那東西呢?”“我們……派了人進(jìn)去搜尋,但是一進(jìn)洞內(nèi)五步必暴斃而亡,屬下也束手無策……”“束手無策?”朗乾水疾步上前掐住了那人的喉嚨,他惡聲惡氣地道,“都是一群廢物!”隨即手一甩,那人硬生生被甩到了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既然進(jìn)了十度洞,那他們肯定活不了了,那就讓他們和那東西一起消失吧……”剛才那個被甩到墻上的人勉力跪在了地上,兩人一起只能把頭埋得更低了些。“既然殺了我的人,那么……”朗乾水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