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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一手托住瞬間脫了力的溫易,帶著三人跳下了離人崖,白翰盤旋在半空,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四人,長嘯著向著遠(yuǎn)處飛走了。“閣主!你為什么不動手?”“幽冥血石,你以為是憑我一己之力就能制住的嗎?”尚晚初沒好氣地一拂袖,轉(zhuǎn)身離開了。徒留一院的云裳花在風(fēng)雪里摧折,再無人理會。林空知懷里抱著昏迷過去的溫易,正在替他處理傷口,這小子似乎自愈不了,只能借助外力。“小師父,小師弟這是怎么了?”徐亦風(fēng)問道。“他體內(nèi)有幽冥血石?!?/br>二人都被這四個字給震住了,幽冥血石,此乃天下至兇之物,世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兇惡,個個都是聞風(fēng)喪膽卻又趨之若鶩。“你們要是有所顧忌,便離開吧?!绷挚罩?。徐亦風(fēng)愣了愣:“小師父,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搞得我們都是忘恩負(fù)義之輩似得?!?/br>“這不是開玩笑,幽冥血石的兇險剛剛你們也見識到了?!?/br>“可是,我們還能勉強應(yīng)對的啊,就是這個傻子不小心受了點傷?!睉?yīng)莫離道。林空知無奈笑笑:“那是幽冥血石封印在他體內(nèi)還沒將力量完全發(fā)揮出來,要不然只憑你們兩個能撐到我和尚晚初趕來?”兩人紛紛閉了嘴。林空知將溫易安置在床上,才深深嘆了口氣:“現(xiàn)在幽冥血石的消息壓不住了,以后我一定會遭到全江湖人士的討伐,無論是正派還是邪派,現(xiàn)在正值外邪猖狂之際,他們絕不會允許內(nèi)憂外患的情況發(fā)生?!?/br>“所以,你們能跟我脫離關(guān)系的話,就盡快?!?/br>“小師父,你就別說這樣的話了,在拜入你門下的那一刻開始,我們雖然是師徒關(guān)系,但這么多年下來,我們已經(jīng)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了,我想,小靳、點點、大師兄和魚兒都在的話,他們也一定會站在你那一邊的。”“我和小徐一樣的想法。”原本冷下來的心,驀然一點點躥起了暖流,他真的沒有想到,他這么的一個無心來到從極閣,竟然真的能收獲真心……“多謝……”“別謝啦,”徐亦風(fēng)擺擺手,“小師父,你接下來打算去哪?”“一會去換個交通工具,我必須要火速趕到圣教?!?/br>“不是,”應(yīng)莫離忍不住笑了笑,“小師父,你還真的和圣教有勾結(jié)???”“沒錯,怎么?”“高!”徐亦風(fēng)豎起了大拇指,“藏得深啊?!?/br>林空知笑了笑,沒再做聲,而是轉(zhuǎn)而望向了那片逐漸遠(yuǎn)去的從極群峰,這下,他林空知的名聲要徹底淪為邪教了,也不知道師父聽見這個消息,會作何感想?yún)取?/br>作者有話要說: 本卷結(jié)束,下卷烙下心頭僅一字,漫開人間寂寞紅下章預(yù)告:“你確定幽冥血石在他體內(nèi)?”“你什么意思?”“我感受不到幽冥血石的位置。”☆、第三十二章、玩笑“靳無尋!”白典一路走到邊疆大漠,終于看到了一處重兵駐扎之地,靳無尋他們被困在外邪的重重包圍之中,白典好不容易混進來找到了這里,結(jié)果被駐扎在營外的兩個士兵給攔住了。“干什么的?!”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兇什么兇!白典扯著嗓子喊道:“我來找你們的將軍!靳無尋!”“你再喊!再喊把你拖下去斬了!”“你兇什么!我是瑤碧山白家的三少爺!誰敢攔我!”“我管你是誰!在這里,非友即敵!”白典作勢就要硬闖,雙方僵持了一會,靳無尋總算被驚動出來了:“怎么了?”“靳無尋!”白典興奮得又喊了一嗓子。“點點?”靳無尋向前走了兩步,隨即輕咳了兩聲:“你們兩個,放他進來吧?!?/br>白典跟著靳無尋走進了營帳。靳無尋很快就冷了臉:“你怎么來了?回去!”“我不!我要給你做餅子!”“你……”靳無尋在美食的誘惑下,毫不猶豫地動搖了。“你一定不是打不過他們,你是餓得手軟了吧?戰(zhàn)場上一定吃不飽也吃不好,你作為他們的頭兒,肯定還要想著下屬,肯定吃得更不好了……”白典話音未落,就被靳無尋一把攬進了懷里,緊緊地。沒見的時候還沒有什么感覺,原來自己已經(jīng)這么想他了,不僅僅是他做的餅,這個軟糯的人兒,他也很想。“等我吃完你做的餅,我們兩個就一起殺出去!”“好!”白典立刻就去借了廚房,開始做餅。靳無尋在一旁看著,恍若還似從前一般,那樣安逸美好。可這個時候,帳外傳來了對話聲。“哎,你們聽說了沒?大名鼎鼎的空隱先生竟然勾結(jié)圣教,還在從極閣個里私藏了溫崇越的遺子。”“不會吧……這空隱先生向來行俠仗義,從不貪名圖利,怎會如此……”靳無尋一把掀開了帷帳:“江湖上的事由得著你們八卦嗎?有空琢磨這些,不如想象怎么殺敵立功!”兩人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是,少殿主?!?/br>靳無尋又掀開帷帳走了進去,臉色不是太好。“他們說的,不會是真的吧?”“無論真假,我們一定要站在小師父那邊,我相信,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苯鶡o尋依舊在第一時間作出了判斷,沒有半點猶豫。白典點點頭:“你等一下,馬上就好了?!?/br>“你這次來,還會走嗎?”白典轉(zhuǎn)過身,一臉笑意地看著他:“那你想不想我留下來呢?”“想?!?/br>從不做掩飾,當(dāng)機立斷,真的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白典鼓了鼓腮幫子:“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留下來吧?!?/br>靳無尋笑笑,臉湊過去在他嘴上偷了個香,然后施施然離開了:“我去制定一下作戰(zhàn)計劃。”“……哦?!?/br>好一會,臉上才羞紅了半邊云霞。林空知背著溫易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圣教,見著洛秋楓就是一頓的命令:“我要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那塊石頭給取出來?!?/br>自從那一次發(fā)作后,溫易的身體和精神受損太過嚴(yán)重,一直昏睡到現(xiàn)在還沒醒,林空知的心早就如置烈火燒灼一般,焦灼與不耐讓他也很煩躁。林空知身后就跟著一個應(yīng)莫離,要說徐亦風(fēng)去哪兒了,他老爹一聽這個消息,就馬不停蹄地從林空知手里把徐亦風(fēng)那小子給擄回去了。徐亦風(fēng)還發(fā)脾氣,但是發(fā)脾氣也是徒勞的,因為林空知也默許了徐莊主這么做。徐莊主看他的眼神,顯然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