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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古珺玉那么緊張。慈和一笑,柳琴音看準弟媳一樣的目光省視著紀蘇禾,瞧得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寒毛直立。虛笑著接過九夙天瀾扶搖琴,倒難得的喜歡上這件樂器。原本欲倒弄兩下,但在一個古代人面前彈古琴,未免班門弄斧,他也就忍住了。“謝謝柳姑娘,古珺玉的過去,我一定會事無俱細的告訴你!”拿了酬勞就如同提前預支了薪水,紀蘇禾還真的因為一把琴就把古珺玉賣了。知道的外加瞎掰,說到最后,他就連古珺玉同他的原后宮每次上床用了多長時間、哪些姿勢、先怎樣再怎樣,都生動描繪的恰如其是一般,直讓柳琴音紅了臉,卻完全沒有時間受理那心底生出的異樣違和感。“蘇……蘇姑娘這事不急于一時,我們有時間再慢慢聊。這明安城位處地中,各種新鮮的物品都有,不妨一起出門逛逛,看看有何需要的東西。”“好??!”眼睛一亮,紀蘇禾這個宅男奇跡般的如一個女孩子一樣,對刷街購物有著異常的偏愛。就要出門,柳琴音才意識到這位貌美生艷的女子并沒有打理自己一頭長發(fā)的打算。“就這樣出門恐有不妥,蘇meimei這一頭的長發(fā)怎么不稍微剪短一點,這樣會比較方便打理一點?!?/br>“……”某人剛跨出門檻的半只腳被迫收回來,然后略顯僵硬的轉過身來,冷語反問道:“身體發(fā)膚手受之父母,不是么?”說出這種話,身為穿越者的紀蘇禾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勺鳛橐粋€熱愛中國古代歷史,沉溺二次元的人,他喜歡古裝,覺得墜地如瀑的黑長直十分迷人怎么了?就要發(fā)帶扎一部分,披著一部分才有韻味,那感覺就如隨意的潑墨山水,就是這樣才夠寫意。“我覺得挺好的,珺玉很喜歡?!奔o蘇禾暇著一支眼,臉如沐朝霞,紅了半邊。他什么都能包容,就是不允許別人質疑自己的審美觀,于是他開始作了起來,即使對方是一個女性生物。☆、第44章舍友裝閨蜜裝基友裝漫步在明安城商業(yè)最繁榮的街道,紀蘇禾與柳琴音相處倒也融洽。身為女人,鮮少有人不喜歡逛街買東西,尤其是一些漂亮的裝飾物品以及可愛的靈寵。紀蘇禾陪在其旁,適時的給了些建議,也順便挑選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不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性用品。“老板,你這店里的兩套同款的紅白兩色的男裝多少錢?”在路過一家成衣店門口的時候,紀蘇禾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見兩件堪比情侶裝的衣服。白色的衣服鑲銀邊繡銀色蝠紋配同色腰帶,整體感飄逸流暢,風雅暗藏,冷斂其中,十分適合古珺玉;而紅色那件款式花紋與白色相同,但由于鑲邊挑選線用的都是金色,反而給人很張揚尊貴,妖冶冷艷,危險難近之感。不過兩件衣服放到一起卻出其意料的協(xié)調,沒有不和之感。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付錢買下。末了,他還專門買了與此相配的兩根玉簪以及鞋子,就為了一個幼稚想法。大學或者高中的時候,總有一群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彼此間關親近,非要穿什么舍友裝、閨蜜裝、基友裝……當時自己還挺不屑一顧的,現(xiàn)在想來這完全就是如同給自家貓狗戴上諸如狗牌與脖圈等表示所有權的標志性行為。噗!被自己強大的聯(lián)想能力雷到,紀蘇禾抱著剛把一切收進儲物戒指,便忍不住噴笑出來。……見這位叫做紀蘇禾的女子從上街開始,都在買男子所用的東西,被觸動一般,望著突然甜蜜一笑的人,柳琴音動容的感慨道:“蘇姑娘無時無刻都想著古宗主,也不怪他那么中意你!”“當然,宗主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就算以身相許也是應該的,不過貌似我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被貞浧鹋c古珺玉相處的種種,紀蘇禾這個被各種類型綜合腐蝕過的男人在其中找到了一個任何人都不反感的狗血情節(jié),那就是“以身相許”。資以為這是最美好最浪漫最友好最有誠意最簡單的報答方式,他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妥,倒是柳琴音忍不住置喙道:“蘇姑娘這樣的做法太過輕率,于人于己都有點不負責任。若你愛著珺玉還好,如若不然,最后豈不誤傷彼此。”聽得出對方是在好心的規(guī)勸,紀蘇禾自己說的未嘗不是玩笑話,但也確實表現(xiàn)出了在某些方面對古珺玉的輕視。一直抱著游戲人間的態(tài)度,所以一直把發(fā)生的*關系視作忘了,只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清楚的察覺古珺玉對他的感情已經(jīng)變了質他。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受到那熾烈的愛意,他既然看出來了,就不能裝作若無其事,什么表示也沒有。“絕對不會……”不會傷害那個將他的理想都放在心底的男人。眼里劃過一道柔和的流光,他雖然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對其抱有同樣的情感,但在沒有給出答案的期間,他絕對不和除了古珺玉以外的任何男人交往,當然女人除外。“那便好?!绷僖羰钦娴奶婀努B玉擔心。無法想象再一次被人離棄,那個人的性格將會扭曲成什么樣。東西也買得差不多,紀蘇禾與柳琴音在走到一個稍顯僻靜的道路時,便見一老一少激動的盯著他們迎面走來。年長者童顏鶴發(fā),依稀能瞧出年輕時候的風采。腰背硬朗挺直,眼神熠熠生輝,手握一盤龍杖,一身的衣服透著古老與神圣,像是個祭祀,修為難辨深淺;年少者也不能稱其為少年,端看面貌像是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只是一雙眼睛深邃,宛如古井之波。有麻煩找上門來了,紀蘇禾心中剛響起警鈴,對方就先一步有了新的動作。“咚”的一聲,那個老者筆直的跪在了紀蘇禾面前,俯首言道:“懇請少主同老朽回去?!?/br>白羽雖說是在懇求,但語氣里卻透著一股勢在必行的堅決,紀蘇禾知道這件事不會這樣容易解決,而林風也不過起個傳話的作用,是以白羽的突然出現(xiàn)倒是沒有給他帶來多少驚訝。將地上的人扶起,他褪去了一貫的不當意,難得認真道:“豎子未免禮數(shù)不周,便喚你一聲白叔。今時不同以往,你我雖是同族,卻猶如生人,無信也無威。況我生心疏懶,眼界狹與一方,又好推脫,喜脫責任,實在不適合那個位置。”“少主不愿,老夫豈能強人所難。此番前來實屬為了您的安危著想?!卑子鹚畹臍q數(shù)與祭祀的職位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充滿智慧的人。在無盡之淵,這個年輕人在與萬獸宗斗爭的時候,行事作風很果斷,也很有主見,他早就料到對方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