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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眼眸愈發(fā)幽深,宛若一口深不見底,能夠吞噬人心的古井。意猶未盡的退出來,在外面舔了舔?qū)Ψ芥碳t的唇角,就好像在品嘗大餐之前的點心。“蘇禾,你身體里的烈焰蛛之毒還沒解,我不介意被你吸取功力?!惫努B玉一副全然為對方著想,不惜犧牲自己的模樣說道。那個混蛋給他下了這種通過交合吸取別人功力,卻又在其間喪失自我行動能力的猥瑣之毒。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磥砟侨耸来嫘囊λc凌鳩羽。眼珠一轉(zhuǎn),他所識之人不多,結(jié)仇的一個巴掌就能數(shù)過來。自家表弟哥岳倉炎因自己而死,算是一樁,只是那邊卻絕對不會使用這樣的招數(shù)。眸光暗垂,他幾乎肯定那人定然是在無盡之淵的時候碰上的,不是萬獸宗的人;就是那個差點殺死他的黑衣器靈。面色微沉,紀蘇禾剛想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予對方聽,不妨嘴唇突然被咬了一口,便聽到冷然的聲音,帶著懲罰性的意味說道:“蘇禾,你不專心?!?/br>“yin蟲。”無奈于此時完全沒有商量正事的氣氛,他也只好收了到口欲出的話?!叭ノ曳坷?。”紀蘇禾心里冷聲一哼,想著待自己恢復(fù)行動能之后,再來收拾這些趁機欺負他的人。喜上眉梢,猶自淡淡不顯。古珺玉看上去面無波瀾,倒也讓人覺得有坐懷不亂的君子之風。只是他那掩藏在衣袍之下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古珺玉?!奔o蘇禾咬牙,氣怒無力的吩咐道:“先去看看凌鳩羽怎么樣了?!?/br>“我剛才并未使用法力,應(yīng)該死不了。”瞧了一眼暈倒在地的凌鳩羽,這人原先就受了重傷,所以才會這樣昏厥。想起進來時那令人觸目驚心的畫面,古珺玉望著紀蘇禾身上斑駁的痕跡,眼波一暗,緩緩走向凌鳩羽。雖然是遭人算計,但即使這樣也仍舊難以原諒。瞳孔映射出一道陰險狡詐的光芒,古珺玉取出一顆能令人瞬間恢復(fù)百分之八十的療傷圣藥,喂對方服下以后,又將一瓶無害的液體倒入其中。反正對方已經(jīng)中了類似的藥,他這樣做也不過為其增添一點福利罷了。古珺玉冷酷的翹起嘴角,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只是一旁的紀蘇禾暗自發(fā)笑。這凌鳩羽真?zhèn)€無辜倒霉的受害者。無聲的在心底默默感嘆,可身上的邪惡因子卻無處不在贊賞古珺玉的做法。此人醒過來后,又會推倒誰呢?身為一個重口腐男,帶著某種特效藥的情節(jié)總是格外令人熱血沸騰。好期待明天的到來,要是能動,他就偷偷跟著去看現(xiàn)場真人版,某人不禁摩拳擦掌,作拭目以待狀。面露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古珺玉以寵溺的眼神望著紀蘇禾。這樣偶爾不精明,甚至有有些顯得犯蠢,傻傻呆呆中透著幼稚的蘇禾也很惹人憐愛。特別讓人想要在其不留神的時候,迅速壓在身下,然后一直做到他哭泣,連連求饒。這么想著,身體脈搏跳動的速度有增塊一分。“蘇禾,你在引誘我?!惫努B玉走過去一把將人從床上抱起,矯步如飛,只三兩下,已經(jīng)進到了紀蘇禾的房間,并將人按在了床上?!肮努B玉,慢點?!毖矍耙坏捞撚盎芜^,還不待看清周圍,他只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便躺在一片柔軟中,并隨之微微下陷。“叫我珺玉或者玉,這樣我就進來,你很快就能動了?!惫麑嵰呀?jīng)成熟,且已經(jīng)成了到手之物,古珺玉反而從容不迫起來。站在紀蘇禾剛好能將他全身看清的地方,他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解開自己的衣服,就像在表演一場脫衣秀,令紀蘇禾看得牙根直癢癢。“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可否認,古珺玉肌理分明的胸脯、張弛有爆發(fā)力的腰腹,確實有傲人的資本。只是這混蛋的哪一處他沒有感受過,用得著在他眼前炫耀么。鄙視的看了對方兩眼,心里卻早已軟作一團。古珺玉這么做不過是變著法吸引他,就像孔雀開屏一樣,其實也不過是一份簡單的渴求,盼望著對方垂青。什么時候,那樣一個高高在上,透著冷漠疏離的人已經(jīng)為他改變了許多?!艾B……玉…”紀蘇禾兩字一斷,欲語還休,想要說句其實我也喜歡你??!但話到了最后卻變成:“我要你,給我?!?/br>“那你求我,求我進入。”古珺玉得寸進尺道。“珺玉,玉,好哥哥,求你要了我吧,奴家整個身體都在想……”紀蘇禾本欲說些艷詞蕩語,激發(fā)對方掩藏在身體內(nèi)的潛能,可結(jié)果卻一個沒忍住,一個人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肮?,奴家整個身體都在想……,想你進來?!睋溥暧质且恍?,眉眼彎彎,成兩道月牙狀,紀蘇禾仍是堅持念完最后一句道:“菊花都已經(jīng)開放,你還等什么呢?”腹腔又是一陣抽動,難以自持,最終一發(fā)不可收拾,止也止不住,便又成了另一番痛苦。“珺玉,珺玉,哈哈……幫我揉揉好不好?!毙Φ匠榇?,手腳卻不聽自己使喚,紀蘇禾淚眼朦朧,不得不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古珺玉:“嗚嗚,呵呵……你倒是快點?!?/br>“人最忌大喜大悲,你這便是自作虐不可活。”古珺玉嘴角懸著一抹無奈,哭笑不得的走過去,沿床沿坐下,一只手將人攬在胸膛,一只手力道適中,溫柔的在紀蘇禾腹部施力。“好點了么?”待看到對方氣息舒緩,仰靠著他一臉享受模樣的時候,心里突然覺得滿足,就好像所有的期待也不過如此,盼對方能因自己而感到幸福和開心。手指輕輕梳過那一頭墨玉似柔和的頭發(fā),古珺玉扶著紀蘇禾重新躺下,神色認真的提議道:“我先幫你弄吧。”聞言,詫異的睜開眼睛,紀蘇禾挑眉,難道古珺玉要自薦枕席?!澳悴粫且蟻戆桑俊泵嫒绮松?,心中驚恐萬狀,紀蘇禾瞠目結(jié)舌,十分難以接受攻這樣的轉(zhuǎn)變。迎著對方不解的目光,古珺玉卻用行動表示事情不如他想象那樣,反而是……知道古珺玉是用嘴巴以后,整個人如遭雷劈,紀蘇禾惶恐至極道:“你干什么?”“不許用嘴。啊……嗯……臟!我要和你絕交?!彪m處于一種激烈的快感中,但紀蘇禾卻完全沒有辦法安心享受,發(fā)狠一般的吼叫,終于令古珺玉不得不停下。“我不介意。”他抬起頭來對他安撫性的說道。“那……”紀蘇禾心里一時竟尋不出任何理由拒絕。一個男人是否真正愛另一個男人,就看他愿不愿意為其放下身段。面對著拳拳盛意,若拒絕,恐怕會傷了對方一片赤誠的心意吧?“古珺玉,你真壞,這樣以后我就不舍得離開你了?!奔o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