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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便走,行至門口,身后弘少卿的聲音又傳來?!斑€請王爺請七公主進來一趟?!?/br>手頓了頓,嚯的拉開大門。開門聲響,外廳的人齊齊看過來,臉上表情不一。大皇子皇甫明軒姍姍來遲,此時正坐在剛才二皇兄的位置,微微抬高視線看過來。問梅低著頭,規(guī)矩的現(xiàn)在他身后。皇甫云華咧開嘴笑了笑,走到妙彤面前,見她正杵著下巴正在打瞌睡,又把她叫醒。“妙彤?快醒醒。”妙彤揉揉眼睛醒來,抬著頭看向皇甫云華,見他臉上帶著笑意,便放了幾分心?!拔甯绯鰜砹??!?/br>皇甫云華點點頭?!拔蚁然馗?,你進去罷?!?/br>“我?”妙彤指著自己,驚訝的問道。“對?!?/br>匆匆回了一句,皇甫云華轉(zhuǎn)身出了外廳,門外一個侍衛(wèi)候著,見皇甫云華出來,立即上前。“王爺,讓小人帶您出去?!?/br>皇甫云華斜睨了他一眼,自顧自走在前面,就當他不存在,直到出了大理寺,那侍衛(wèi)才退下。坐上一直候在門口的馬車,皇甫云華眉頭緊皺起來,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想法一大堆,不斷推翻又有新的假設(shè)冒出來,如此不斷往復循環(huán),折騰得他腦仁發(fā)疼。馬車駛到王府前停了下來,外面的馬夫喚了幾聲,王爺才從車上下來,皺著眉,臉色發(fā)白往里走。穆子懷在前廳等了快一天,黃昏時分終于見到王爺回來,欣喜上前,卻發(fā)現(xiàn)王爺面色不穩(wěn),臉上的喜悅也一瞬間沖散。“王爺?”難道六皇子的死真與王爺有關(guān)?穆子懷在心里做著猜想,不敢直問,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皇甫云華抬頭,這才看見穆子懷,見他滿臉擔心,臉上的低迷之氣瞬間散盡?!皼]有問些什么,只是說了那晚上在何處,干了什么便回來了?!?/br>穆子懷點點頭,還有些擔心?!澳峭鯛斚热ハ词环易審N房準備寫吃的,待了一天也沒有用飯?!?/br>“勞煩子懷了?!币贿呄蛑髋P走去,皇甫云華又猛地回頭?!暗髟诟畠?nèi)嗎?”穆子懷一愣?!霸诘?,要我去把他叫過來嗎?”皇甫云華又擺擺手,“不用了?!闭f罷轉(zhuǎn)身走進房間。雖然有些不解,但穆子懷還是吩咐了下人準備熱水送到王爺房間,又去廚房通知做好飯菜。等了一會兒卻沒看到王爺來飯廳用飯,想起下午回來時的反常,穆子懷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向王爺所居住的青竹園走去。進了青竹園,卻見王爺?shù)呐P房暗著燈,正好奇王爺又跑到哪里去了,忽又看到竹林另一端的房間透出光亮來。青竹園有點像一個四合院,大門進來迎面是一大簇長勢茂盛的竹子,竹子之后便是王爺?shù)呐P房,左邊是一個很大的書房,右邊則是存放各種寶物的小型寶庫。當初穆子懷知道王爺把自己的小金庫放在自己身邊,還狠狠的羨慕了一把。現(xiàn)在他看到亮著燈的就是竹林左邊的書房。穆子懷繞過竹林走了過去,還沒走近就隱約聽到了王爺?shù)穆曇簟?/br>“父皇如此,不就是希望本王將那一千多士兵交出去?若是本王不交,六皇子的死就落到本王頭上。一子身死,還不如一千精兵重要,真是當?shù)暮酶富?。?/br>“王爺還不如再拖拖,那些士兵尚且不成氣候,只需要一些時間,顧力就能將它們訓練成百里挑一的精兵。只要找不到確鑿的證據(jù),弘少卿也定不了王爺?shù)淖??!?/br>“弘少卿是父皇的人,自然站在他那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皇甫仁浩便已經(jīng)說了不利于我的話,不知是弘少卿逼迫,還是他故意如此。”“不會,王爺莫被怒火沖了心,且靜下心來想一想,若是二皇子當初計劃的便是如此,大可不必將計劃告訴您。弘少卿所說的證詞也許是個幌子,也許,是真抓住了二皇子的把柄。若是前者,用不了多久便會不攻自破,若是后者,就更好了。弘少卿既然握有二皇子把柄足以牽制他,若是我們將弘少卿收服,二皇子便算不得攔路石了,反而能成為一塊極好的墊腳石。”“如此甚好,若是前者......母后一心放在皇甫仁浩身上,為了讓他登上皇位任何都可以犧牲,做出以自己親子作誘餌的事業(yè)不足為奇?!?/br>“王爺,所謂母子連心,虎毒尚且不食子,您又何必......誰?”穆子懷本只是想叫王爺過去用飯,站在門口卻晃了神,竟開始側(cè)著耳聽他們在說什么。越聽越是心驚,忍不住退了一步,卻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碎石。石子在地面翻滾,發(fā)出咚咚的聲音。任丹楓大呼一聲,奪門而出。穆子懷眼前白光一閃,下一瞬已經(jīng)看見一把白晃晃的長劍抵在自己脖子上,腦海中后知后覺跳出糟糕兩字。第二個想法就是,任丹楓竟然會武功。任丹楓手握長劍,淳樸的臉上露出殺氣,凌厲的氣勢毫不客氣的卷向那個偷聽的人。只差一寸,劍尖就會刺入喉嚨,此人將會一擊斃命。跟出來的皇甫云華皺起了眉,“穆子懷?”穆子懷沒有來的心口一涼,望著一臉嚴肅陌生的王爺勉強笑了笑,卻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任丹楓也看清了穆子懷的臉,但他沒有收劍,身上的氣勢卻散去了些。“你在這里做什么?”“我來請王爺?shù)斤垙d用餐,今天一天都在大理寺,想著應(yīng)該還沒有用飯。”穆子懷小心的回答著,長劍上的寒氣讓他脖子一陣發(fā)涼,又牽動全身,恍若置身冰窟。皇甫云華笑了笑,之前他確實這么說過,戒心卻沒有放下來,看著他沒有說話。穆子懷被他滿是威壓的目光看的雙腿有些發(fā)抖,比脖子前的劍還要駭人,忍不住道:“小人自生卑微,只求自己和家人一生平平安安,若王爺手下留情,小人愿意隱居深山,永世不再露面。從此以后絕口不言,甘做聾啞之人?!币贿呎f著一邊豎起三指起誓。這是在乞生,穆子懷早該料到這個結(jié)果的。從薊縣王爺雄心開始展露,從王爺站在一千精兵前宣誓的時候就應(yīng)該料到這點,之前他一直畏畏縮縮,不愿去想,現(xiàn)在真撞上了,卻只能被動的在虎口求生。皇甫云華看著一動不敢動的穆子懷,明明害怕得要死,額頭都滲出了冷汗,卻還能從容的說出這番話。真是和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王爺?!比蔚骱傲怂宦暋?/br>皇甫云華抬抬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