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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遠青不高興會被揍,一方面蘇哈居然敢調(diào)戲自己的種遠青真是特別想揍他。在矛盾之中,秦飛將臉上就如同調(diào)色盤一樣,好看極了。鐘遠青像是沒有聽到蘇哈的調(diào)侃一樣,臉上依然帶著微笑,等到入座之后,鐘遠青示意站在身邊負責(zé)倒酒的侍從在他的酒杯中倒?jié)M酒,然后鐘遠青站起來,向著蘇哈端起酒杯:“承蒙您的夸獎,這一杯,我敬您,我先一干而盡。說著,鐘遠青眼睛眨都不眨,一口就把那滿滿一酒杯的酒喝完了。蘇哈一開始還擔(dān)心鐘遠青會因為自己的嘴快而生氣,沒想到鐘遠青是這么豁達的一個人,瞬間臉上就掛出了真誠的笑容,也因此十分順手的端起酒杯完完整整的喝了下去。沒想到蘇哈剛喝完,鐘遠青第二次敬酒就來了:“這杯是感謝您特意為我們準(zhǔn)備的房間,真是讓您費神了,老規(guī)矩,我依然先干為敬。”蘇哈一聽鐘遠青這么說,立刻喜滋滋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好歹也是人家表哥啊,這種事情都做不好,他還是別混在皇室里混事了。所以蘇哈也沒有多想,這一次還是像前一次一樣,繼續(xù)一飲而盡。鐘遠青見蘇哈依然一飲而盡,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隨即,他繼續(xù)倒好自己杯中的酒,接著說。就在鐘遠青這么左勸右勸之下,他和蘇哈兩個人居然各自喝了滿滿好幾杯。就在秦飛將好奇鐘遠青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突然就聽到碰的一聲,蘇哈把杯子緊緊的按在桌子上山,臉上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自己緣故,漲得通紅,在那里不停的搖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行,行了,我,我不能再喝了?!?/br>“不能喝?我一直以為這是Beta或者Omega才會使用的說法呢,怎么殿下您也這么說了?”鐘遠青不動聲色的說。秦飛將真是沒想到鐘遠青的會記仇記這么久,而蘇哈此時因為的確醉了,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在挑釁他身為Alpha的威嚴(yán),所以,呼啦一下站起來,一口悶了下了杯中的酒。他喝下去的酒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蘇哈徹底醉倒了。“看來殿下今天是真的很開心,居然能夠喝這么多,他都喝醉了,你們怎么還愣在這里,還不趕緊扶他下去休息?”鐘遠青慢條斯理的看向一直守在蘇哈身邊的那兩個侍衛(wèi)。那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暫且按住對付鐘遠青的想法,先扶起了蘇哈,把他扶了下去。218挑戰(zhàn)書“你看著我干什么?”蘇哈被人扶走之后,鐘遠青依然一臉淡定自若的坐在那里吃著東西只不過,秦飛將的目光實在是太過于執(zhí)著了,他還迫不得已停下來看向秦飛將:“放心吧,蘇哈只不過是一時大意才喝醉了,好歹是一位皇子,這種場合他不可能沒有遇到過的?!?/br>鐘遠青這次可是猜錯了,秦飛將搖搖頭,他可不是擔(dān)心蘇哈:“你也喝了那么多,沒有關(guān)系吧?”“我?”鐘遠青朝秦飛將露出神秘的笑容:“實話告訴你吧,我可是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這可是天生的,不要告訴其他人哦。”所以你就仗著這種優(yōu)勢,毫不客氣的弄倒了蘇哈?秦飛將只能在心中暗暗嘆氣,鐘遠青這睚眥必報的快格還真是如此的鮮明,無論是誰,都別想輕易從鐘遠青身上討到半點好處!------------蘇哈直到第二天頭重腳輕的從床上爬起來才明白,自己可能是被鐘遠青整了。昨晚的餐桌上,雖然三個人都是你來我往喝了不少酒,但明顯,鐘遠青集中針對的是自己,至于秦飛將的分量完全就是在控制之中,而鐘遠青自己,想到這里,蘇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小子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他了。蘇哈梳洗好了之后走出門,卻意外的沒有發(fā)現(xiàn)負責(zé)貼身守衛(wèi)他的派恩,不禁感到有些奇怪的向另一個貼身守衛(wèi)派斯詢問道:“派恩呢?”“他先去負責(zé)今天的行程安排了?!迸伤构Ь吹幕卮稹?/br>蘇哈點點頭,繼續(xù)朝外走著,突然他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緊緊的盯著低著頭跟在自己身后的派斯:“你真以為我還像昨天那樣醉的稀里糊涂的嗎?按照任務(wù)安排,今天應(yīng)該是你負責(zé)行程安排吧?派恩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派斯沒想到蘇哈這么快就戳破了他們的幌子,可是他和派恩之間,一直都是派恩比較有主意,原本派恩去做的事情是他們倆個私底下偷偷商量的,準(zhǔn)備瞞著蘇哈的,派恩離開之前還干叮萬囑不要告訴蘇哈,現(xiàn)在這么快就被戳破了,派斯難免會有些緊張。“到底是怎么回事?“蘇哈雖然沒有顯現(xiàn)出多大的怒意,但是他壓低的聲音之中,卻蘊含著震懾力,派斯跟在蘇哈身邊多年,當(dāng)然知道這是蘇哈震怒的征兆。實在是沒有辦法,派斯只能硬著頭皮把他和派恩之間商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原來,派恩和派斯不同于于蘇哈其他的寧衛(wèi),他們是蘇哈的母親在世時親自為了蘇哈的安全,從自己的娘家之中挑選出來的最有潛力的兩個孩子,可以說,相比起侍從,他們和蘇哈也存在著血緣關(guān)系,是相隔較遠的兄弟。正因為如此,派恩和派斯有了更為廣闊的發(fā)展前景,對于蘇哈就更加盡心,同時對于在昨晚宴席中故意灌醉他的鐘遠青也抱有不滿。為了壓一壓這個小鬼的囂張氣焰,讓他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和目前的情勢,同樣是修習(xí)精神力的派恩便決定向鐘遠青發(fā)挑戰(zhàn)書,借口切磋趁機好好教訓(xùn)他。“胡鬧!”蘇哈聽到派斯的話,不怒反笑:“你們還真是夠可以的啊,怎么著,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皇子當(dāng)?shù)膶嵲谑鞘?,所以以后都?zhǔn)備用這種方法替我收拾殘局???”“我們不是這么想的?!迸伤褂行┎话驳姆裾J:“我們只是覺得那個鐘遠青太不識好歹,所以就是想稍微教訓(xùn)一下他。”“教訓(xùn)鐘遠青?”蘇哈臉色變得變壞了,他已經(jīng)氣的不想再聽到解釋了:“他們到底在哪里比試?還不趕緊帶我去!”“其實,哥哥一定會心中有數(shù),不會做的太過分的?!迸伤谷滩蛔⌒÷曊f。“心中有數(shù)?”蘇哈毫不客氣的冷笑一聲:“蠢貨,你以為我擔(dān)心的是鐘遠青嗎?我擔(dān)心的是派恩,他以為他的對手還是皇家軍隊里的那群蠢貨嗎?”“挑戰(zhàn)書?”鐘遠青果然是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即使昨晚喝了那么多,到了第二天清晨,因為常年堅持訓(xùn)練而形成的生物鐘還是讓他很早就醒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