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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瘦弱,但是其他人看見他臉上都露出了一種尊敬。聽說,最近小兄弟最近得了不少的翡翠啊!這人笑瞇瞇的開口,他穿著洗的發(fā)白衣褲,在一群臟兮兮的人當中很是打眼,干凈的臉看起來人畜無害,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好感,做外交再適合不過了。那又怎樣?祁白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然后恍然大悟般的道:你想要???還是想知道,我們是在哪找到的?他這話說的明白,將王儒想要開口說的話堵了回去。王儒一噎,開口道:小兄弟的運氣實在讓人眼熱得很,不止我們,很多人都對小兄弟很感興趣啊!祁白撇嘴,直接道: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告訴你我在哪得到的石頭!真是的,一句話說的七拐八拐的,要不是我聰明,還聽不懂嘞!王儒明白了,這人就是一根直腸子,直來直去的。明白這點,他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沒錯,我們是想知道這件事,只是不知道小兄弟愿不愿意告訴我們這件事!祁白瞇著眼,笑得像只狐貍:告訴你們,我能有什么好處?王儒輕笑:小兄弟這話真有趣,我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講條件,是不是找錯人了?話語中,帶著輕蔑與嘲諷。祁白咬唇,他忘記了,此時的他,不是祁家的大少爺,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這里可沒有殺人犯法一說,他們要殺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雖然這樣想,祁白心中卻有些不甘。如果自己有力量,這些人還會如此輕視自己嗎?突然,祁白的目光落到一處,雙眼猛地一亮。親愛的!你怎么來了?祁白臉上綻開一朵像花兒的笑容,聲音甜膩得嚇人,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他就蹦到了他們后面。祁白張開雙臂向那人撲去,那人腳步微動就像側(cè)身躲開,只是對上祁白可憐兮兮帶有乞求的一雙眼,頓時心中微動,腳步也有些遲疑了。祁白雖然身上臟兮兮的,就連一張臉也是灰撲撲看不清楚膚色,但是那一雙眼卻是燦若流星,極其的耀眼。男人看著那雙含著水光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覺得那雙眼睛仿佛伸出了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撓了一下,癢癢的。就這一遲疑的功夫,祁白已經(jīng)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第13章祁白幾乎像個樹袋熊一樣攀在男人身上,他感覺到男人的手動了,害怕對方會將自己拉下去,立刻牢牢地抱緊對方的脖子,表明自己絕不下去的決心。如果換了身子弱點的,說不定就被他勒了個半死。不過超出祁白預料的,對方并沒有把他從他身上拉下去,反而反手抱住了他。只是,大哥你抱的地方能不能換一個啊?屁股什么的,實在是太那個了!饒是淡定如祁白,也不禁紅了臉。那個扭動著身體,祁白紅著臉很是不自在。別動!稍顯冷淡的聲音響在耳邊,大概是久居上位,平淡的二字也帶著些許命令的味道。對方像抱著小孩子一樣將祁白往他懷里按了一下,讓他的整個腦袋都靠在他的肩上。你以為我是你的誰???還命令我?祁白皺了皺鼻子,滿是不爽的靠在越軻身上。嘛,算了,他大人大量,看在他幫了自己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想到這,祁白心安理得的看在對方身上。越軻可不知祁白心中所想,他只覺得懷中的人沒有什么分量,摸上去全是骨頭,比他家里小妹養(yǎng)的那只白貓還要輕。太弱了!太小了!心里毫不留情的給祁白貼上標簽,越軻抱著祁白的雙手更加小心翼翼了,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將人給捏壞了。要知道,他家小妹這只貓已經(jīng)是第九只了,前面八只都是被他一個不小心捏死的!這邊越軻對于祁白身體太弱皺了眉,看向王儒這群人的目光更冷了。一雙漆黑的眸子不帶任何情緒,不言語一句,僅僅一個眼神,愣是讓人感覺到一股冷意從腳底升到頭頂,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好可怕的力量!這實力,恐怕已經(jīng)達到了六階!王儒收回目光低了頭,這是一種對強者表示臣服的姿勢,無比的尊敬。低著頭,王儒的腦袋卻是思考起來。這位他也只遠遠的見過幾次,他們一群人聽說是一區(qū)的大少爺,那身份自然是尊崇無比。而這位不知道是何身份,但是他猜這身份也是不低的,甚至在那群大少爺中也是領頭的。王儒也見過一些異能者和能力者,但是如這般年紀卻沒有一個人的氣勢能比得上這位的,那眼神仿佛刀子一般能割傷人。只是,這人何時與這個小子有關系了?親愛的,難道是情人關系?只是如果他們是這樣的關系,這段時間為什么沒有見到他們兩接觸?不過不管他們兩之間是什么關系,這個小子他是不能動的!即使他們二人沒有關系,也不能動!因為沒人能知道,這位大少爺會不會突然又想起這人。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王儒也不想去冒險。要知道,什么都沒有比命來得重要。他們這群人能活這么久,最大的原因便是王儒這人將命看得比任何都重。這是誤會,少爺!臉上堆起笑,王儒急忙開口解釋道:如果知道小兄弟是少爺?shù)娜?,我們怎么也不會動手?/br>祁白聞言,心中嘀咕有個靠山就是不一樣!同時,還有點不爽,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現(xiàn)在卻要靠其他男人來給他撐腰,這怎么想怎么別扭。王儒雖然笑得諂媚,但是他那張臉卻是讓人生不起惡感來。不得不說,長一張好看的臉,還是有作用的。最起碼祁白對上這張臉心中就沒生氣,他被越軻面對面抱著,扭頭看人脖子都酸了,累得慌。而且,被一個男人抱著他也覺得別扭得慌。于是伸手拍了拍越軻,示意對方放他下來。越軻并未多說,將人放下。只是在放下祁白的時候,他像是舍不得一般,將人緊緊地抱了一瞬,那模樣,像是要將祁白嵌進自己的身體里似的。祁白不知道為何,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燒,同時心中也在贊嘆越軻的好演技。這樣的動作,這些人恐怕更加相信他們兩是一對了!甩去多余的心思,祁白踱步走到王儒身前,臉上勾起一個戲謔的笑容:你們,想要翡翠,玉石?不!我們怎么會想要小兄弟的東西呢?王儒連連擺手。祁白一臉可惜,想是么聽到他的拒絕,自顧自的道:可惜了,這些翡翠都是我家親愛的的,你們恐怕是得不到了!說著,他臉上的笑容倏然就斂了,他湊近王儒,神色冰冷道:我這人,最討厭的便是有人覬覦我的東西了,那樣我會很不舒服的!我一不舒服,別人就別想好過!你明白嗎?王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