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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聲,“你們干什么?” 幾個人剛把納薇扒了準(zhǔn)備做壞事,腿間的家伙都昂了頭,尤其丑陋。 mama桑到底是見過場面的人,一看這情景就明白了七八分,頓時氣炸了,用力跺腳,將地板踩得啪啪作響,“好啊,躲在這里想渾水摸魚!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碰我的姑娘,你們等著坐牢吧!” 一聽要坐牢,這幾個哪還有心思流連花叢,拉起褲子,推開mama桑奪門而出。 “死男人?!?/br> mama??粗{薇真是心有余悸,差一口氣,色就被劫走了,到時候她怎么向下面的祖宗爺交代?幸好她來的及時! 趕緊替納薇將衣服穿好,然后拍了拍她的臉,叫道,“納薇啊,納薇。醒醒,快醒醒?!?/br> 迷藥的藥性還沒過去,納薇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有意識。 mama桑抱不動她,而且她這個樣子下去也不成樣,就跑去隔壁包房,讓人去把亞力克請上來。按照亞力克的性格,這事多半會鬧大,她一個人搞不定,順便連酷哥也叫來了。 亞力克身后跟著酷哥,堂堂一老板,就跟跑腿似的,一路賠笑,只有彎腰哈背的份。 “這是怎么回事?”亞力克瞄了眼躺在沙發(fā)上的納薇,在另一頭坐了下來,往嘴里塞了一支煙。 見狀,酷哥立即湊過去替他點(diǎn)上。 煙頭的火光一亮,mama桑的心也跟著一抽,忙道,“應(yīng)該是有人給她下了迷藥?!?/br> “迷藥?”他瞇了瞇眼睛,道,“沒想到你們場子還挺黑哈。是該叫人來查一查了?!?/br> 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讓酷哥聽得心驚rou跳,低聲下氣地道,“使不得使不得。您給我一個面子,這次就算了,我保證下不為例?!?/br> 亞力克將煙吹在他的臉上,然后對著煙頭吹了吹,將煙火吹得更旺盛,“你算老幾,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呃?” 酷哥恨不得直接跪下給他磕頭,“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忽略了。我一定加強(qiáng)管理,您大人有大量,再給我一個機(jī)會。” 事關(guān)自己的飯碗,mama桑不敢置身事外,也跟著一起求情。 亞力克抽了幾口煙,突然不想抽了,將煙頭吧嗒一下,按在酷哥的褲子上,捻了捻。 酷哥的褲子立即被燙出一個小洞,那灼熱的煙頭印在皮膚上,他卻連聲疼都不敢叫。 “這個女人,”亞力克停頓了下,指向納薇,繼續(xù),“只有我能玩,誰也不能碰。不然我剁他爪?!?/br> 他的語氣并不凌厲,但幾個人聽了卻都是大氣不敢出。 “你聽明白了嗎?” 酷哥出了身冷汗,拼命點(diǎn)頭,“聽明白,聽明白了?!?/br> 亞力克很滿意,他起身看了眼納薇。見她臉色發(fā)燙,意識朦朧,便道,“去拿一桶冰水來?!?/br> 酷哥不敢耽擱,親自去取,mama桑哪敢和這祖宗同呆一屋,光是氣勢就能把人壓扁。接著這個借口,急忙跟著酷哥一起撤退了。 不一會兒,酷哥就將冰水送了上來,另外還有一瓶紅酒,一盤果盤。 “您要是有需要,隨時叫我?!?/br> 亞力克不耐煩地?fù)]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滾了。酷哥如同大赦,替他將大門拉起來。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亞力克見她還陷在昏迷中,拎起一桶冰水,直接淋她頭上。 寒氣鉆入毛孔,納薇被水嗆了幾下,頓時就清醒了。 她坐了起來,猛咳了幾聲,擦著臉上的水,一時摸不清方向。 “你清醒了嗎?” 納薇突然想起失去意識前的情景,揪著衣服,向后退縮。剛才幾個阿拉伯人早就不見,但是眼前這個,更加可怕。 亞力克勾起嘴角笑了笑,“納薇啊,你混得不錯。群p也敢玩?!?/br> 納薇一聽,渾身汗毛都樹起來了,渾身上下摸了摸,眼底惶恐萬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了,自己到底有沒有被人……? 可是她不敢問,一是怕丟臉,二是怕亞力克。 亞力克湊近她,道,“你都成破罐子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破罐子破摔吧。” 他的話,讓她的心不停向下沉,推開他逃到另一邊,道,“你說過放我一馬的。” 亞力克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又給自己點(diǎn)了一支煙,“你看,我?guī)滋鞗]找你,你就被人欺負(fù)。我真有點(diǎn)擔(dān)心了呢,以后我要是玩膩了,你在這吃人的地方怎么活下去?” 納薇被他說得心驚rou跳。 擔(dān)心的不是她怎么活下去,而是他根本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 盡管后來知道那些人并沒有得逞,但納薇還是心有余悸。她就是靠陪酒賺錢的,除非她不干了,否則這種被人下藥的事情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這事發(fā)生之后,酷哥放話,以后客人不允許自己吧臺買酒,一定要通過服務(wù)生。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大家就等著一起連坐。 下班后,兩人回家,瓦娜問,“是不是有人要弄你?” 納薇道,“今天我和阿丹吵過一架?!?/br> 瓦娜立馬道,“肯定是她。她對你不滿很久了。” “可是我沒有證據(jù)?!?/br> “除非找到那幾個阿拉伯人來對證,否則,她死不承認(rèn),我們也沒辦法?!?/br> 納薇咬牙,“我沒想到她會這么狠毒卑鄙。平時我已經(jīng)很忍她了,要不是她侮辱我媽,我根本不會理她。” 瓦娜道,“她就是故意挑事。你現(xiàn)在是店里的頭牌,酷哥和mama桑都罩著你不說,連大人也……” 提到這個人她頭更痛,“別說他,求你了?!?/br> 瓦娜嘆了口氣,“你也別太忤逆大人,有他關(guān)照你,才是最安全的。我剛聽mama桑說,大人放話說你是她的人,誰動剁誰的爪子?!?/br> 納薇聽了心口一緊,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瓦娜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你就說吧?!?/br> 瓦娜道,“是你讓我說的,說了別打我?!?/br> 她煩惱地?fù)]手,“說吧說吧。” “你要不然跟了大人吧?!?/br> 納薇嚇一跳,“這個男人我躲還來不及,還跟他?” “跟了你的人生就簡單了?!?/br> “瓦娜你開玩笑的吧。我和他一共才見面幾次,卻幾次都差點(diǎn)把性命終結(jié)在他手里,他從頭到尾就是在玩我。和他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就是貓爪下的老鼠,要擔(dān)心隨時會被吃,還要擔(dān)心被玩死?!?/br> 瓦娜道,“那是你方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