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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們黑紅兩派水火不容。最近國王身體不佳,又有選舉迫在眉梢,所以那一頭有點不安分了?!?/br> 亞力克冷眼旁觀,“管我什么事?!?/br> 好脾氣地賠笑,“如果我們紅派能夠奪勢,我保證能罩住你?!?/br> 亞力克不為所動,“人無常勢水無常形,我何必湊這熱鬧,等你們鷸蚌相爭,哪方勝出我再選擇也不晚。” 一怔,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相處那么久,似乎他就只把自己當(dāng)做酒rou朋友,完全不走心。失望再加上自尊受損,多少有點惱怒。但他轉(zhuǎn)念又想,亞力克本就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絕情種,而且現(xiàn)在自己需要盟友而不是敵人,所以這口氣只能吞下去,怎么也不能撕破臉。 于是他壓下那一點不悅,繼續(xù)笑道,“別這么冷血,好歹我們也是有福同享過。將來有我力挺你,只要是在泰國境內(nèi),我保證你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過的比現(xiàn)在還滋潤?!?/br> 亞力克夾著煙,朝天吐一口煙圈,瞇著眼睛看他,似乎在估量這話中有多少可信度。 知道他是有主見的人,并非三言兩語能說服,便沒再啰嗦,而是陪著一起沉默地站了一會兒。 半晌后,一支煙燃到底,亞力克手指彈了彈,無比瀟灑地彈開煙頭。 察言觀色了一番,話題一轉(zhuǎn),才又道,“對了,上次你出事故是有人整你?!?/br> 亞歷克的臉上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是早已知情的,只是淡淡地問了句,“是誰?” 報了一個名字。 亞力克揚了揚眉,眼底是十分的不以為然,“不入流的小角色還敢挑釁?!?/br> 冷笑,“乍侖不足為懼,可他頭上有人……要不然,他怎么會明知那妞是你的人,還敢下手?” 這句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亞力克想到納薇躺在玻璃上的慘狀,目光一冷。 從他臉上瞧出了一些端倪,再接再厲地煽風(fēng)點火,“你別小看他,本來他父親只是我們家族的一條走狗,不過,現(xiàn)在搭上了黑派,搖身一變,和我父親平起平坐。乍侖敢對你動手,將來要是讓他們得勢,只怕……” 沒把話說下去,可即使不說,亞力克也明白他的意思。乍侖既然會找人對他動手,說明壓根沒將他放眼里,這樣的人,留不得,更別說合作。 他沉思了半晌,涼涼地道,“那就拔了他的保護罩。” 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但臉上還是不露聲色,只是不由提高了聲音,“你說的容易,怎么拔?他爸現(xiàn)在可是和我爸是平級了,以前我爸是他上司的時候,都沒能把那老東西給拔掉。” 亞力克嗤笑一聲,ken做不到,不代表他也做不到。 見他胸有成竹的,ken忍不住問,“難道你有什么好辦法?” 亞力克伸手在頸間隨便一抹,道,“暗殺?!?/br> 嚇了一跳,嘴巴一張,掉在唇間的香煙吧嗒一聲掉在地上,“你說什么?” 亞力克看著他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咧嘴露出一個嗤笑,“看把你嚇的,就這點出息?” 見他轉(zhuǎn)身要上車,ken急忙幾步追上,伸手?jǐn)r住他,道,“哎,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們泰國好歹也是法治國家。你可千萬別亂來?!?/br> 亞力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戲謔道,“隨便一句,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br> 半信半疑地瞧著他,這個男人瘋癲狂妄,一般人不敢做的事,他都敢,所以一時也拿捏不住他。心中正躊躇,就聽他在那邊道,“于仁港的碼頭是不是拔達逢的地盤?” 一怔,隨即點頭,“是??!可那又如何?你不會是想去搶地盤吧!” 亞力克,“既然他兒子對我這么關(guān)照,那我也得送他個大禮?!?/br> 還是得不到要領(lǐng),追問,“送什么?怎么送?” 亞力克嘴角上揚,挽出一個弧度,“我有一批硝化棉將要到港,??康氖怯谌矢邸!?/br> 硝化棉是一種危險的化學(xué)物質(zhì),在高溫因素的作用下加速分解放熱,積熱自燃,最后致硝酸銨等危險化學(xué)品發(fā)生爆炸。這類危險品需要特殊方式保存,稍有一絲不當(dāng),后果不堪設(shè)想。 也是個猴精的人,聽他這么提了一句,立即反應(yīng)過來,有些擔(dān)心,“這樣一來,恐怕要拉不少人下水?!?/br> 亞力克摸了摸鼻子,“只要你我在岸上就行。” 笑罵了一句,“你可真毒?!?/br> 無毒不丈夫,更何況一將功成萬骨枯。 亞歷克揚揚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貙⑦@句話當(dāng)做恭維吸收了。 司機見他要上車,立即拉開了車門,亞力克向ken隨手一揮,房車呼嘯而去。 望著那一縷塵埃,ken沉下嘴邊的笑容,想到剛才亞力克的話,忍不住在心頭一陣感嘆。幸好他倆站在一條線上,不然得罪了這個惡魔,下場真的會很慘。 第62章 亞力克的半張臉沉在黑暗中,他轉(zhuǎn)頭望向窗外,玻璃上倒映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他沉思,回味著剛才ken的話,下意識地轉(zhuǎn)動著右手上的尾戒,眼底有一抹精光閃過,捅不捅拔達峰家族這個馬蜂窩在他一念之間。 捅了,就意味著他站了隊,將來跟著紅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但要是不捅,不符合他有仇必報的性格。 不過,亞力克這人要么不動,一旦動起來,就是極致,致命一擊讓對方毫無還擊之力。 沒有星光的夜很深很沉,壓在人的頭上,一如此刻的氣氛。車?yán)飸抑还闪钊酥舷⒌某翋灨?,納薇雖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但剛才ken低眉順目的表情卻是被她看在眼里的。她難以掩飾心中的驚訝,在她眼里,ken這類人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神,而能讓神彎腰曲躬的,是什么? 以她這渺小的生活閱歷,是怎么也看不明白,在這些權(quán)貴游戲中,亞力克玩的是怎樣一個角色。 她忍不住再一次打量這個男人,誰知,才偷偷地抬眼望過去,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捕捉住了視線。亞力克微微傾斜著身體,面對著車窗,雖然背對著她,但此時此刻的目光卻透過玻璃正直直地朝著自己飛射過來。 那目光尖銳如刀,有十足的穿透性,殺傷力十足。 納薇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卑微地縮在后車座的另一邊。 他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帶著一絲嘲諷在里頭。 即便不是直面的對視,納薇仍然被他震懾了,伸手抵住胸口,底下的心跳如同泛濫的洪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