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書迷正在閱讀: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一)、亞父(H)、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二)、兩只惡狼的相遇、帝國第一王后、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三)、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四)、綜藝小白和三棲巨腕、跟我過一輩子吧!、重生之魔王也被潛規(guī)則(包子)上
伸手撫摸她的臉,說道,傻瓜啊,我不是和你說過,一切游戲都有規(guī)則,你為什么一定要去以身試法?我不在,沒人能夠保護你,如何是好? 林微微忍不住哭了,一把拉住他,問,我到底該怎么辦? 他只是嘆息,不語。 然后,一個冷顫,她陡然驚醒了。 有人推了她一把,道,“起來。” 她眨著淚眼朦朧的眼,還搞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真實。 那人見她沒反應(yīng),索性將她拉了起來,押著她走出了牢房。在一間辦公室里,她看見了一個男人,一個穿著黑制服的英俊男人,坐在昏暗的房間里吞云吐霧。那煙頭一亮一息,一如他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一般妖冶而殘酷。 看見林微微,弗里茨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她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在離他十步處站停。 讓部下退下,他抽了最后一口煙,最后將煙頭熄滅,站了起來。他一步步走來,林微微花了好大力氣,才穩(wěn)住自己沒后退,在惡勢力面前絕不能低頭。 弗里茨圍著她走了一圈后,在身前站定,瞇著眼睛看她。他伸出一根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幫她擦掉眼淚,道,“很傷心?也是,做了那么多努力,結(jié)果不但救不了他們,反而還搭上了自己。” 這鬼畜男!這張嘴簡直就是……找不到形容詞了-_-!怕她傷得不夠深,硬要扯開她的傷疤,不但扯開,還要再撒上一把鹽。太卑鄙,太可惡了! 看著他,林微微突然笑了,說,“我昨晚一直在糾結(jié)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就是,憑我一己之力,是否可以改變歷史?!?/br> “改變歷史?”他挑起嘴角一笑,“然后呢?” “看見你,我突然有了答案?!?/br> “什么答案?”他更感興趣。 “歷史是無法改變的。” “說得好,歷史是無法改變的,所以?” “所以猶太人必然會死,但是……” 他挑眉等她下文。 “納粹也是必敗。”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但她確實是這樣說了。 這么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她以為他會怒,沒想到弗里茨只是哈哈一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大笑話,不以為然地問,“你能猜到將來?” “是?!?/br> “哈,那你倒是說說我將來會怎么樣?!?/br> “你官銜太小,沒列入史冊。” 他笑容一斂,臉黑了一半。 “那你說德國將來怎么樣?” “一半被美國吃了,一半被蘇聯(lián)吃了?!?/br> 他另一半臉也黑了,但微微卻笑了。心中突然有了一種篤定,是的,歷史不能改變。雖然她誰也救不了,同樣,納粹也同樣注定必敗。這樣想想,心里會不會好過一些? 不過心里是好過了些,唯一不足的就是自己惹毛了這個鬼畜男也同樣木有好果子吃。弗里茨為自己又點燃一根煙,然后對著她噴了一口煙霧,冷冷地看著她,笑道, “簡妮﹒布朗,你的運氣很好,有人肯替你作擔(dān)保,而你又救過我的命,這個人情不賣也得賣。要知道想走出我們黨衛(wèi)軍的這個監(jiān)獄,可不是那么簡單。不過……一個人的好運,總有一天會用到頭的,我們來日方長?!?/br> 這話說得她頓時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突然想起了多年前做過的那個夢。 簡妮,來吧,我會在集中營等著你。他曾在夢中如是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寫文不容易,我盡力了,大家湊合看吧。瓦不負責(zé)任地遁了 第七十七章 謎團 外面的天空早就亮透了,陽光灑在身上,很暖和。林微微腿上受著傷,經(jīng)歷了一個晚上心理和身體上的奮戰(zhàn),筋疲力盡,一時間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參天大樹有葉飄零,在眼前晃晃悠悠地落下,她伸手一接,那枯萎的葉子便落在了她的手心里。枯萎代表生命的盡頭,可是一到春天又會發(fā)芽,如此順著大自然而循環(huán),就像我們的人生一般。在經(jīng)歷無數(shù)的絕望,無數(shù)的希望之后,終于走到生命盡頭,然后再去回首過往,那些希望和絕望雖然被時間褪盡了色彩,卻依然在記憶中留下了它特有的意義。 “簡妮。” 林微微正發(fā)著呆,突然聽見有人在叫她,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頭頂一大片的陽光。她茫然抬頭,一雙藍眸躍入眼簾,不禁一愣,那瞬間,她幾乎要以為自己看見了魯?shù)婪颉?/br> 可惜來人并不是她心中所思的那個人,而是弗雷德。 看著疲憊的她,看著狼狽的她,縱有千言萬語的責(zé)備也只化為了一聲嘆息。簡妮,你為什么始終學(xué)不乖?為什么一定要幫助猶太人,和我們納粹作對? 見他動了動嘴皮,她急忙擋住他的話,道,“不要說,我什么都不想聽?!?/br> 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樣固執(zhí)的女孩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明知道應(yīng)該丟棄她,讓她嘗一嘗不知天高地厚的苦果??墒牵匆娝芎κ芸?,他還是忍不住心軟了。他想幫她,可是這種幫助也只能在一定程度范圍內(nèi)有效。這個傻丫頭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好說話,更不是每個人都能容忍她的反叛思想。 “還能走么?”他問。 “能?!绷治⑽⒔柚稚系牧?,站了起來,她笑道,“還能走路,說明腿沒斷?!?/br> “簡妮!”她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向來冷靜的弗雷德,竟也動了氣。至于自己在怒什么,他也不知道,陰著一張臉,用不太溫和的語氣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見他眼中跳躍的火苗,林微微不禁一愣,心想,大哥,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她無辜的眼神像一只乞憐的小狗,一直望到他心里頭,叫人突然煩躁起來。在自制力奔潰之前,他一揮手,說,“算了,這是你的決定,只是將來對自己沖動付出代價的時候,別痛哭流涕!” “為什么不能?痛哭流涕是女人的專利?!彼⌒÷暤胤瘩g,想了想,然后道,“我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聞言,弗雷德諷刺地咧嘴一笑,“立場不同?和我們立場不同的共..產(chǎn).黨和民主黨,他們的結(jié)局是什么?” “集中營。”她低下了頭。 “呵,原來你知道。” “大哥,我問你一個問題?!彼蝗豢粗f。 點頭示意她說。 “你明知道我和你立場不同,而你是納粹蓋世太保的頭頭,按照規(guī)定,你碰到我這個反動派,該怎么做?” “逮捕你,送去集中營?!?/br>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不這么做?反而一次次幫我?” “……”竟然被她堵得一時語塞,半晌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因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等不到他的回答,她索性替他回答了,“一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