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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勵著波蘭人民和壓迫作斗爭,所以一度被納粹禁止。這位男士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堅持彈奏肖邦,用這種方式來表達(dá)自己對祖國不滅的熱愛,只能說他的這種意志和思想境界實在太崇高、太偉大了! 在掌聲落下后,弗里茨聲音平穩(wěn)地道,“槍斃他?!?/br> “是,長官?!?/br> 立即有人領(lǐng)命,走出來拉他。那男子掙扎了下,仿佛認(rèn)命了自己必死的命運,隨即鎮(zhèn)定下去。他看著人群大聲吼叫,“德國必亡!就算我不能活著看到,但是,我們的子孫后代也會活著看到希特勒和納粹主義毀滅,歐洲會重新獲得解放的!我堅信……” 隨后,伴隨著槍響,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明知看了只能為自己添堵,但林微微忍不住還是回了一下頭,遠(yuǎn)遠(yuǎn)地只見那人倒在血泊里。他的人雖然死了,可是精神卻不滅。納粹最大的敵人,就是人們的思想,除非他們能把波蘭人民全部滅絕,否則不管何時何地,反抗都會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 “真是掃興,到處都能碰到這種笨蛋?!备ダ锎牟幌驳乇г沽司?,轉(zhuǎn)頭看向他身后的幾人,“你們當(dāng)中還有誰是波蘭人?” 他的話落下,四周安靜了一會兒,然后有人站了出來。 “我?!?/br> “我。” “我?!?/br> “……” “還有我!” 七個人中,竟然有六個站了出來。其實,弗里茨只是隨口問一句,不會真去調(diào)查他們的背景,如果他們沉默,這事也就過去了。可,明知道會有生命危險,他們還是昂首挺胸地跨出了這步。 “我們?yōu)槌蔀橐粋€波蘭人而驕傲?!彼麄冋f,異口同聲。 看到這一幕,林微微不由自主地被震撼了,她想起了自己的祖國。在抗日戰(zhàn)爭之際,我們中國人也是這樣,什么王二小、什么狼牙山五壯士……原本只是教科書上離得很遠(yuǎn)的故事,而現(xiàn)在卻通過了這些波蘭人變得清晰起來,真是愛國精神永存人心?。?/br> 當(dāng)然,作為納粹統(tǒng)領(lǐng),弗里茨肯定不會這么想,他只是覺得煩躁。這些波蘭人就像老鼠,趕不絕殺不盡,總是搞破壞,著實讓人心生厭惡。 他拿起槍,對著他們的后腦,一人給了一槍,一眼不眨地將他們給全殺了。每一聲的槍響,都帶來無可言語的恐怖,cao場上方的空氣籠罩死亡的壓抑。 在這六個波蘭人一一被解決后,看見他們倒地一動不動,弗里茨心里才痛快了些。走回桌子,拿起咖啡一口飲盡,然后踱向最后一個幸存的人。他雙手插在腰間的皮帶上,上下打量了下那個人,問,“你哪里人?” “我是德國人。” 他挑眉,繼續(xù)問,“德國人?因何被抓?” “因性取向。” 聞言,弗里茨皺了皺眉頭,一時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布魯諾﹒巴爾茨?!?/br> “剛才你彈奏的是什么曲子?” “貝多芬的英雄?!保疚氖装l(fā)晉江文學(xué)城 “德國的作曲家,歌頌?zāi)闷苼?。?/br> 聽弗里茨這么說,布魯諾臉色一變,忙道,“這是拿破侖發(fā)動侵略之前。之后,貝多芬憤然撕毀標(biāo)題,改了曲名?!?/br> 弗里茨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只是隨口說說,法蘭西也就拿破侖時代的那些輝煌了,接下來,他們的命運會由我們偉大的德意志接管。” 現(xiàn)在是40年3月,但還有3個月,法國就要淪陷了。他說這話,倒還真不是膽大妄為地胡言亂語。 他對副官點頭,道,“就他吧。” 然后,他又在罪犯群里找了兩個婦女,一個叫蘇珊娜,一個叫烏蘇拉。她們倆一個負(fù)責(zé)煮飯,一個負(fù)責(zé)弗里茨的起居,加上林微微,和布魯諾這個鋼琴師,一共四人。 唉,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同在納粹手下茍且偷生…… 四個人一到晚上,就被關(guān)在別墅的地窖里,那里有四張床,一個馬桶,不分男女。房間又小又陰暗,連月光也照不進(jìn)來。顯然,弗里茨這個混蛋根本沒將他們當(dāng)人看待,白天是干活工具,晚上就扔到工具箱去。 幸好,布魯諾只是空長著一張男人臉,內(nèi)心世界和她們一樣是女人,所以還不覺得太別扭。 自從那天被迫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后,林微微寧愿和他們一起擠在地下室里當(dāng)臭蟲,至少這里的心是自由的,不必面對他。 日日相處,才發(fā)現(xiàn)弗里茨這個人其實是一個很講究的人。例如,咖啡必須用45°的山泉水來煮;每天早晨要吃兩個煮了十分鐘的雞蛋;晚上睡覺前要喝一杯白蘭地;洗澡水的溫度要在39°;還有抽完香煙后必須清理,無論地上和桌子上都不能看到煙灰……總之,要求一大堆,絕對比英國女王還懂享受人生! 有一次,蘇珊娜的雞蛋多煮了一分鐘,結(jié)果被他狂揍了一頓;還有一次,烏蘇拉因沒將煙灰收拾干凈,被他砸了一頭包;而微微也吃過他的苦頭,因浴洗澡水的溫度超過了39°,被他一把扔進(jìn)了浴缸里。 碰到這樣一個變態(tài),還能怎么辦?只能摸鼻子自認(rèn)倒霉啊!真不知道他在童年時代究竟受了什么刺激,才會行事那么極端,性格那么乖張。人人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敢怒不敢言,在夾縫中忍辱真是辛苦。 眼睛一眨,春去夏來,眨眼納粹德國已經(jīng)攻占了北歐和西歐諸國。整個集中營都在趕制囚服,因為不久后,便會有一大批戰(zhàn)俘會被送來,39-41年間是第三帝國最輝煌的一段時光了,這些骷髏看守里官兵人人都臭屁囂張到不行。也是,他們在元首的帶領(lǐng)下,做著第三帝國將一統(tǒng)世界的美夢。 每晚,集中營的司令部都舉行宴會,人們喝得爛醉,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一晚,林微微本來已經(jīng)歇下了,卻被人一把從被窩里拖起來。來的是弗里茨的副官,看著他的臉,她一驚,突然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是費格萊茵!教堂神父的兒子,曾是黨衛(wèi)軍的中士,執(zhí)行過圍捕殘疾人的工作! 大廳里有著與地窖截然相反的明亮與喧嘩,被那刺眼的燈光一照,林微微幾乎都無法睜開眼睛。將手遮了遮光芒,視線才漸漸清晰。 布魯諾在鋼琴前激情演奏,幾個帶著大衛(wèi)星的猶太女孩光著腳丫子在那里跳舞,她們哭著,卻不敢停下來。而她們臉上越是痛苦凄慘,氣氛就越是熱烈。所有人的最當(dāng)中坐著弗里茨,軍裝的襯衫領(lǐng)帶被拉歪在一邊,手上始終帶著黑手套,托著一杯不知名的烈酒,一種令人窒息的頹廢。 見林微微來了,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她命令,道, “把鞋脫掉。” 她不敢反抗,只得照做,然后就聽他在說, “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