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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特的安魂曲成了她的催魂曲,太可怖,簡直叫人絕望。 后頭的司令部,人們開著歡快的晚宴。本來硬撐著想爬起來跟去,卻被蘇珊娜阻止了。 她說,“逃跑需要體力和耐力,你好好睡一覺,等到了凌晨,我來叫醒你。” 無疑她是對的,逃跑需要體力,即便逃出集中營,還要顛簸到波蘭。于是,她將那幾顆好不容易才偷來的藥丸交到了蘇珊娜手中,親眼看她磨成粉,涂抹在弗里茨的水晶杯上。 “這個做過特殊處理的杯子,一定要交到弗里茨手上!我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的,蘇珊娜?!绷治⑽⑽罩氖?,不停重復(fù)這句話,一顆心忐忑不安,如坐針毯。 “放心,我們會成功的。”蘇珊娜安慰,臉上滿是堅定。 拉住她的手,林微微帶著希望地看了她半天,千言萬語只是化為了一句謝謝。 她一怔,隨即笑道,“謝我什么,我們現(xiàn)在是同舟共濟(jì),一榮俱榮一損俱損?!?/br> 同舟共濟(jì)……是的,這話說得倒也沒錯,微微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任務(wù),取得了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剩下的,確實該交給他們,她應(yīng)該相信他們,也必須相信他們,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生死與共了。 只是,這一場拿生命當(dāng)賭注的賭博太大,關(guān)系到自己的腦袋,實在無法輕松下來。計劃了那么久,今晚是關(guān)鍵,重大的事件壓在胸口上,她怎么能夠定下心來休息?一顆心被懸空在峭壁上,七上八下,恨不得能將時鐘撥快,可偏偏除了等又什么也做不成。 和蘇珊娜約好四點(diǎn)碰頭,眼見時間一分一秒地在逼近,林微微在床上翻來覆去,坐寢難安。隨著午夜的臨近,司令部的喧嘩笑鬧聲逐漸落下,再華麗的舞臺也有謝幕的那一刻。四處燈火暗淡,看不出任何異狀,似乎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順利地進(jìn)行。 上帝保佑我們! 她再也躺不住,索性一屁股坐了起來,沒有鐘表沒有時間,只能靠樓上的大廳的西洋鐘整點(diǎn)敲打的次數(shù)來判斷。 終于,鐘擺敲過了四下,在漫長的靜候之后,外面隱隱傳來腳步聲。是蘇珊娜回來了!林微微心里一喜,急忙快步迎了出去,誰知,才踏上幾格臺階,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黑夜的籠罩下,陰暗的樓梯口,站著一個人影。他背對著月光,銀白色的光線從他背后迸射出來,一時將他的身影襯托得尤其高大。如果他的手上有長柄鐮刀,那他就是死神降臨。 毫無征兆地在這里遇到弗里茨,林微微硬生生地被嚇了一大跳,腳一軟,幾乎滾下樓梯。她伸手扶住墻壁,好不容易止住了身體的顫抖,按住自己狂亂的心跳,再度抬頭望向他。 眨了眨眼睛,這全然不是夢境,他就站在她的前面。原本應(yīng)該被撂倒的人此刻卻出現(xiàn)在了眼前,這說明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蘇珊娜…… 不好的預(yù)感涌上了心頭,一時間,各種疑問同時在腦中浮現(xiàn)。她忐忑,看著他不敢動,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喉嚨口。 弗里茨一步步走下樓梯,越是往下,越是陰暗。他全身幾乎和黑暗融成了一體,一張臉完全沉浸在黑暗中,看不出任何表情,看得見的只有那雙散發(fā)出瑩綠色光芒的眼眸和嘴角邊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 沉重的鞋底敲擊在陰冷的石階上,每一聲響動,都緊扣心弦。林微微貼著墻壁,驚慌失措地望向他,突然有種世界末日降臨的絕望。 作者有話要說:樓主我今天過生日啦。大家今天不準(zhǔn)潛水,趕快浮出水面,祝賀我快樂的又老一歲…… ~~~~(>_<)~~~~ 第一百零六章 越獄(下) 弗里茨帶著一身酒氣站在樓梯口,陰鷙的目光緊緊虜獲住林微微不肯放。背著光線,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是那雙狼眼依舊炯炯有神。 他向她走來,每踏下一格臺階,都發(fā)出噠的一聲,而每一聲都扣在了她的心尖上。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心里那種十分不妙的預(yù)感更加強(qiáng)烈。 你會后悔的。蘇珊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后悔什么?直到此刻她仍是懵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究竟誰是螳螂,誰是黃雀?她分不清。 是他們的計劃失敗了嗎?還是蘇珊娜倒戈了?如果不是,那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會是他?這么多問題糾結(jié)在心中,快要將她逼瘋了,可是,她卻一句話也問不出口。 “很偉大,為了幾顆藥,你可以在花園里站一個晚上。我從來不知道你有這樣的精神。”弗里茨一字一頓地說道,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眼睛里卻沒半點(diǎn)笑意,“可憐我還真以為你受了傷寒。搞了半天,只是一場苦rou計?!?/br> 聽他這么說,林微微頓時覺得頭頂?shù)奶焖讼聛?,一顆心沉到了深淵的最底部。她和蘇珊娜計劃得那么好,怎么會失???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 可現(xiàn)在,這些問題都不重要了,她該關(guān)心的是如何面對他?他會殺了她嗎?該找什么借口脫身?把責(zé)任全部都推給蘇珊娜嗎? 一時間,思緒千轉(zhuǎn)百回,心亂如麻??匆姽硇竽心樕系男θ?,她只覺得2012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了。 弗里茨在同一級的臺階上站住,陰森森的目光刮過她的臉,將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動聲色地如數(shù)收入眼底。他的眼神冰涼如水、尖銳如刀,直直地刺進(jìn)她的心底,即便轉(zhuǎn)頭不去看他,卻仍無法壓制住那層悸動。 凝視她好半晌,他才緩緩地開口問道,“知道什么叫做頸部射殺么?” 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亂答,更不敢肆意接話,所以保持緘默。 弗里茨不在意她的沉默,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槍把的動作,對著她的后頸空射一槍。如愿看見她臉上浮現(xiàn)出被驚嚇到的神色,這才繼續(xù)道, “就是將子彈射進(jìn)他們的后頸。幸運(yùn)的話,子彈直接射穿他們的喉嚨,一秒斷氣;而大多數(shù)時候,大動脈被子彈劃破,會飆出很多的鮮血,濺得到處都是。更糟糕的是,就是這樣子那些人還死不了,當(dāng)你走到前方的時候,他們還會瞪著眼睛,死死地盯住你不放。有些人的生命力真是頑強(qiáng)得可怕,即使咽喉被子彈擊碎,還……”在說這話時,他的眼中露出了深邃的幽光,真正像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魔鬼。 “不要說了!”她打斷他,捂住自己的耳朵,這么殘酷的事,他怎么還能如此鎮(zhèn)定地談笑風(fēng)生?難道他不是人?沒有心嗎? 看見她的反應(yīng),他裂開嘴笑了,這個笑容近在眼前,是一種致命的魅力,充滿了妖異的誘惑,叫人驚心。 他拉下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你說我是沒心的魔鬼?那么這里跳動的是什么?” 她咬唇不語。 “是什么?”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