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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很漂亮,棕發(fā)棕眼,小巧玲瓏。不但人美麗,性格也好,溫柔賢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于是,我們很快便陷入了熱戀中。 在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她在我家過了夜,在熱情過后,我習(xí)慣性地伸手?jǐn)堊∷难?/br> 她賴在我懷中,說笑道,“你之前有過多少女人?。吭趺催B睡覺都要抱著一個?” “多少女人?”我一愣,但隨即笑著吻住了她的嘴唇,“我就你一個。” 臉上明明在微笑,可是心里頭卻酸酸的,好像有什么被埋得很深的東西悄悄地冒了尖。 是什么呢?我找不到答案。但有佳人在懷,我也沒在意。 雖然是蓋世太保,但因?yàn)槲业纳矸莺皖^銜,不必一直去警局呆著。有一次,可可讓我調(diào)查一些資料,我順便去了。路過囚犯室時,聽見部下在用皮帶抽打囚犯,里面慘叫聲一片。 這些人就喜歡整這種事,好像暴力是他們唯一的發(fā)泄途徑。雖然不認(rèn)可,但我也不便多說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宣泄情緒的方式。 因?yàn)槔锩鎰屿o實(shí)在很大,哭叫聲交雜成一片,我不經(jīng)意地瞥去一眼。一屋子的亞洲人……有男有女。在帝國,除了日耳曼民族雅利安,其他全是低劣人種,這種侮辱虐打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我不以為然。 可就在我走過之際,我聽見有人叫住了我的名字,女人的聲音從屋里傳來,鉆入了我的耳朵。她在那里說了一句話,一句讓我立即停住了腳步的話。 這話好熟悉,仿佛在哪里聽到過,可是,我怎么都記不起來。于是,我調(diào)了頭走進(jìn)囚犯室。 手下看見我來,立即端正地進(jìn)了個禮。 “剛才是誰說了這句話,”我問。 然后一個亞洲女子,脆生生地站了出來,她看著我,雙手捂住嘴唇,滿臉是淚。很陌生的人,我認(rèn)識她么?我怎么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 她的臉上被抽到幾下,身上衣服也破了,很是狼狽。于是,我問手下,“她犯了什么事?” “和幾個共.產(chǎn).黨有關(guān)?!?/br> “共.產(chǎn)黨?”我燃起了一些興趣,點(diǎn)頭,道,“讓她到我的辦公室來,我親自審她?!?/br> 然后,她來了。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我問,“你剛剛說的那句話,能不能再重復(fù)一遍?” 她點(diǎn)頭,然后在那邊道,“Ich liebe dich fuer immer, meine Liebe ist dein, songe wie ioch lebe.” 那雙清亮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眼中明明就蓄滿了淚珠,可嘴角一彎,卻露出了一朵淡淡的笑容。梨花帶淚便是這個模樣了,我不禁一怔。我有些納悶,完全陌生的一個人,怎么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忍不住問她,“我認(rèn)識你嗎?” 以為她會說是,可回答卻讓我失望,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不認(rèn)識。” “那你為什么能叫出我的名字?還說愛我到永遠(yuǎn)?”我不解地問。 她再度笑了起來,眉宇間滿是無奈,“因?yàn)椋衣犚娔愕耐逻@樣叫你。而我說愛你,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讓你救我?!?/br> 很聰明的一個女子。我伸手摸了下她臉上的傷口,她痛得抽冷氣,向后躲去。這神情還挺靈動的,被她引起了一點(diǎn)興趣,于是我問,“你是共.產(chǎn)黨嗎?” “不是。” “那你為什么會被抓?” “在錯誤的時間里出現(xiàn)在錯誤的地點(diǎn)。”她回答得很鎮(zhèn)靜,這話說得也滴水不漏。 我瞇著眼睛打量了她幾分鐘,最后決定相信她。至于為什么會幫她,我自己也說不出理由。 “你希望我?guī)湍?,那你拿什么來還?” 她一愣,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問,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回答。 “陪我一個晚上如何?”我驚訝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立即退了一步,像防賊一樣的看著我,那表情挺逗,好像我會立即施暴一樣。我不禁微笑,我當(dāng)然不會真讓她陪我,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自從遇見這個奇怪的中國女孩之后,我的心理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我又開始做那個重傷時經(jīng)常做的夢,夢里頭總有一雙流淚的眼睛,她的影像稍微清晰了一點(diǎn),只不過還是看不清楚模樣。 那個女孩伸手點(diǎn)住我的唇,不讓我放棄,不讓我輕言生死。 一連好幾天,我都在這樣的夢境中驚醒,有一次,我甚至夢見自己在向她求婚。 怎么會這樣?難道那個中國人會東方巫術(shù)么?(請原諒太保哥把穿越叫做東方巫術(shù)! = =) 于是,我再次找到了她,開門見山地道,“你跳,我跟著跳,你死,我跟著死?!?/br> 她聽了后,果然渾身一震。 我道,“為什么這句話總是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br> 她愣了半天,問,“你還記得簡妮嗎?” “那么多簡妮,你說的是哪個?” “簡妮﹒布朗。”她道。 簡妮﹒布朗?很陌生的名字,于是我搖了搖頭。 她嘆息,幽幽地道,“不記得就算了。忘記不愉快的,是一種幸運(yùn)?!?/br> 她的話竟和那個救我的醫(yī)生如出一轍。我失去的那些記憶到底有多不愉快?我突然很想知道。 而更讓我疑惑的是,我的記憶是愉快還是悲傷,她這個中國人怎么知道?難道和她有關(guān)嗎? 我一個堂堂帝國上校,怎么會和一個亞洲女人有染?我百思不得其解。 ------ 可可總是抱怨,我不夠愛她。她說,我看她的眼神里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我問。 “激情?!彼槐菊?jīng)地從床上爬起來,抱住我的后背,為什么你總是對我冷冷淡淡的? “冷淡嗎?”我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我把溫柔都給了你。” “我才不要你的溫柔,我只要你的愛。把愛都給我,好不好?” 她逼著我說,我愛你三個字,可是我最終只是說了我喜歡你。 于是,她撅著嘴巴很不高興。 有時候,我也自問,到底愛不愛可可?應(yīng)該是愛的吧。不愛怎么能搬到一起,還天天晚上抱著她睡覺? 我喜歡抱著她,那讓我感到安心,是一種天長地久的感覺。 當(dāng)我第一次和她坦白我的感覺時,她哭了。然后,我們親熱了一個晚上??墒?,第二天天明,她卻發(fā)怒了,比任何時候都要生氣,一發(fā)不可收拾。 “你還說沒有其他的女人!”她聲色俱厲地指責(zé)。 “我確實(shí)沒有?!钡谝淮慰吹剿敲葱沟桌?,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對不起她。 “那么簡妮是誰?你說,簡妮是誰?” 簡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