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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都沒可能。因為,微微接下來要面臨的是最殘酷的戰(zhàn)爭,在戰(zhàn)爭中感情無法控制,相聚分離、生死存亡完全都身不由己,只能隨波逐流。我只能說,大家拭目以待,看鹿死誰手吧。耐心地聽我慢慢道來。 另外,42-45年,是德國最苦逼的幾年了,不可能再像第一卷那么歡脫,所以整個故事人物情節(jié)都帶著壓抑,我寫的也很壓抑、很難過,有時寫著寫著會覺得寫不下去,卡文,有想要放棄了的念頭。可轉念想想,又實在不舍得。 希望大家盡量不要潛水,多浮出水面給我留言留評,給我支持和鼓勵,讓他們再續(xù)未了緣。 民國護照真是簡單,左邊中文內容還算齊全。右邊法語這一頁,尼瑪全是空的,連姓名,出生年月都木有!!這護照有就跟沒有一樣! ☆、139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情復興(上) 重新遞交學生申請,并非如同兩人想象地那么一帆風順?!∵@其中有些小波折,學校教導處對比了兩張照片,左看右看都覺得不太對勁,于是便喊了一個中國學生來。也是她林微微運氣好,被喊去的這個人是張諾,聽他們這么問,他便一口咬定這就是袁若曦。 他回去將這事和兩人一說,韓疏影反復思考,決定與其被動讓他們懷疑,還不如主動出擊,求個先入為主。 于是,和林微微一起跑到教導處,將事先想好的借口說了一遍。無非就是袁若曦生了一場大病,把以前的記憶給丟了,現(xiàn)在身體好轉,又想重返學校之類云云。 韓疏影從來都是袁若曦最親近的人,而他們說的話也找不出什么破綻,負責人嫌事多,自然不會為了個中國人去調查那么多。圖章一敲,沒幾天新的學生證就到了手,這事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上輩子當山寨簡妮,這輩子又要冒充袁若曦……這兩輩子就只有假扮別人的份兒。抱怨管抱怨,但至少她的身份問題給解決了。算了,簡妮也好,袁若曦也罷,反正骨子里就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她林微微! 要融入這個新環(huán)境并不難,難的是她這把年紀還得埋頭苦讀,看著醫(yī)上的這些拉丁詞……不由淚流滿面,人生如此美好,她卻如此凄苦 被逼去上課,回來還要復習迎考,全新的專業(yè),全新的知識領域,真是活到老學到老。囧。 上一次在校園口碰到的女孩叫做奧爾嘉﹒蒂樂,曾和袁若曦一起選修過幾節(jié)課,她一直對神秘的東方文化感興趣,所以兩人走得還算比較近。除此之外,這位袁小姐便再沒什么歐洲朋友了。 袁若曦學的是醫(yī)藥護理,和正式的醫(yī)學科還是有一點區(qū)別。但不管如何,都不是好畢業(yè)的專業(yè),袁大小姐未完成的學業(yè),就由她這個半路出家的冒牌貨來完成吧。 戰(zhàn)爭期間,學校開課時間比較短,國家需要大量的醫(yī)護人員,所以這些準醫(yī)生都必須在假期去大學診所實習,以便隨時可以上崗。 說到實習,林微微真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吐。她們只是在讀學生,自然不可能做醫(yī)生的工作,于是只能從基層熟悉起。抽血、打針、倒尿、還得摸死人……每天洗手得洗脫一層皮,在這冰寒刺骨的冬天,苦啊,簡直是苦不堪言! 如果可以,她寧愿選修,去拜讀歌德大作。可憐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管她是身為林微微還是袁若曦,在這年代,都苦逼地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下去。 嘆了一口氣,忍著刺手的涼意,還是得將洗刷工作進行到底。 背后有人走了進來,聽她在嘆氣,也學著她大大地唉了一聲。林微微回頭一看,原來是奧爾嘉。 見她抱著一大堆需要清理的醫(yī)療器具進來,林微微頓時跟了癟了氣的皮球一樣,再提不起半點兒勁。 “別擔心,護士長讓我來幫你。就讓我們一起把這些洗干凈吧?!彼彩且荒槦o奈,不滿地抱怨,“我真不明白,我們學的是醫(yī)藥專業(yè),又不是護理,這種護士做的事情為什么要讓我們做!我一個堂堂大學生,難道就是為了洗東西來的嗎?” “就是,我也想不明白?!绷治⑽⒏胶?。 兩人好一頓吐槽,不爽歸不爽,可手還是不能停下來。身邊有了個伴兒,時間過得總是快一點。 嘀咕了半天,兩人閉嘴休息會兒,便聽奧爾嘉在身邊問,“昨天貝麗斯又欺負你了是不是?” 林微微一愣,隨即點點頭。貝麗斯是具有雅利安血統(tǒng)的正宗日耳曼人,她父親是納粹黨員,是一個小官兒,而她的未婚夫也是被派駐到西線某個營里的少尉。身為準軍嫂,她自豪到不行,總是動不動拿這個說事。父親和未婚夫都是種族主義者,她自然也不會例外。和林微微這個亞洲人共事,覺得貶低了自己的身份,越看她越不爽,總是拿語言諷刺她。 人家身份高貴,惹不起總躲得起吧??善珜W校還將她們分配到了一個醫(yī)院,抬頭不見低頭見,真夠苦逼的。 “哈,她這人太囂張,所以今天有人已經(jīng)替你教訓了她。” “怎么回事?” 就在等她開口發(fā)問,奧爾嘉道,“你知道,護士長派什么工作給她嗎?” 林微微搖頭。 她掉足胃口,然后道,“洗病人的尿盆子和屎盆子??!” 臥槽!聽她這么一說,林微微立即很不厚道地噴了。 果然還是護士長腹黑啊,整人手段高人一等。她們洗這些器具已經(jīng)夠苦逼的了,沒想到苦中還有更苦的!不但要忍受冰水,還得忍受滔天的臭氣,哎約喂……真是夠同情貝麗斯的。 “估計她晚上吃飯的時候,鼻子里都只聞到尿臭屎臭味了?!?/br> 想到她那張被熏得死臭的臉,兩人再也忍不住,幸災樂禍地大笑了起來。正笑得人仰馬翻,護士長來了。 于是洗具立即變杯具,只見她板著臉,冷冰冰地道,“看來你們很空閑,有心思聊天,要不要調你們一個過去幫助貝麗斯?” 這話一出,倆姑娘頓時很默契地變臉噤聲,一臉嚴肅地認真刷洗。 恭送護士長娘娘,直到她走的連背影都看不到,兩人才對視一眼,忍不住又哄笑出來。 怕又把這個女魔頭引過來,林微微忙噓了一聲,壓低聲音說,“貝麗斯真慘啊?!?/br> “她那是活該,有本事就回去找她父親未婚夫哭訴去?!?/br> “她未婚夫是少尉,等打仗回來,護士長就完了,估計會找她算賬。” “切,少尉算什么,又不是少校?!?/br> “好歹也算個官兒,要不然她哪會那么驕傲。” 奧爾嘉不以為然,“上了前線,有去沒回的,有什么好驕傲?!?/br> “也是,”林微微點點頭,話鋒一轉,道,“大多數(shù)女孩都想找兵哥哥,難道你不想嗎?” “一點兒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