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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叫人招架不住啊。 魯?shù)婪蛄嗥鸺埓?,后腳也跟了去。 燒水煮咖啡,她在那里忙碌,他便靠在墻壁上一眼不眨地看她,眸光中盈滿了柔情。 被他兩道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吃不消,她只能主動打破沉默,問,“這紙袋里是什么?”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jīng)動手翻了開來,望著眼花花的一片白色,不由地吃了一驚,道,“是大米?。?!” 看見她夸張的神情,他不禁失笑,道,“是大米。” 在亞超(亞洲超市)遍地開花的現(xiàn)代德國,能買到大米并不奇怪,可這是20世紀(jì)40年代?。∵@里連個(gè)中餐館都沒有,也沒有進(jìn)出口公司,無疑這米的精貴度堪比黃金。 “你哪里弄來的?”她實(shí)在很好奇,大學(xué)里的中國學(xué)生弄不到米,也只是啃面包。實(shí)在嘴饞,便自己搟面做餃子、包子。 他抿嘴不答,彎起眼睛,拉住她的手,道,“過程不重要,關(guān)鍵是結(jié)果。” 這話怎么聽都覺得飽含暗示在其中啊,她不禁一愣。 魯?shù)婪蛐χ嗔巳嗨念^發(fā),道,“你們亞洲人不都是無米不歡嗎?” “是啊,謝謝你?!彼c(diǎn)點(diǎn)頭,心中不禁感嘆,自從穿過來后,就沒有吃過米。無米不歡,呵呵,真的就是這樣,這些大米來的可真及時(shí)。 “口頭上的感謝就免了,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湊近自己的臉頰,恬不知恥地指了指,道,“還是用行動來表示一下吧?!?/br> 林微微白了他一眼,沒理他。原以為幾年不見,他有所長進(jìn),變成熟了,搞了半天,還是在原地踏 步呀。時(shí)光仿佛倒流回過去,那個(gè)愛捉弄她、取笑她、調(diào)戲她的公子爺回來了。 只有一小袋米,用來做飯有點(diǎn)少,索性就多放些水來煮粥。嘴里不說,微微心里頭還是感動的,雖然魯?shù)婪蛐愿裉^耿直,為人處世不圓滑,心也不夠細(xì),但他不會欺騙她、不會忽悠她、更不會在背后搞小動作整她,這樣的人,不浪漫,卻實(shí)在,可以托付終生。 “簡妮……” 她打斷他的話,糾正道,“我不叫簡妮,叫林微微。” “林歪歪?!彼貜?fù)了一遍。 “是微——微?!绷治⑽⒂魫灹?。 “歪——歪?” “微——” “歪——” 不對不對,還是不對。在糾正了n次后,她徹底暴走了,勒個(gè)去,他的舌頭啊,怎么就轉(zhuǎn)不過彎來呢?中文發(fā)音真的就這么難么?! “對不起,我……” 最后,她十分頹廢地一揮手,道,“算了,你還是叫我林吧?!?/br> 兩人沉默了半晌,他伸過手臂,將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兩人都沒說話,卻此時(shí)無聲勝有聲。 他摟過她的肩頭,在她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林微微靠在他懷中,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忍不住問道,“整整三年半,為什么你不來找我?” “我以為你死了?!?/br> 聽他這么說,她不禁有些生氣,伸手敲打了下他的胸膛,“誰說的?” “所有人都這么告訴我?!?/br> “他們說謊騙你,你就以為是真相,難道你就沒想過去證實(shí)嗎?” “我有去威斯巴頓,然后,看到了你的墓碑?!?/br> “人又沒死,哪里來的墓碑。”思緒一轉(zhuǎn),她倏地恍然大悟,“是你父親做的手腳?!?/br> “我父親?” “他不希望你和簡妮在一起嘛,自然不擇手段地要讓你死心。事實(shí)上,他還把簡妮送進(jìn)了集中營。” 長話短說地將事情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當(dāng)然和弗雷德那一段JQ就自動被省略掉了。 她的話音落下,他不禁沉默了,一張臉繃得死緊。 見他不說話,她的語氣不由有些尖銳,問道,“你不信?” “不是?!彼H吻下她的發(fā),道,“我只是覺得驚訝,還有就是對你的愧疚。對不起,我沒有守住承諾,沒有守住你,讓你一個(gè)人奮戰(zhàn)了那么久?!?/br> “是啊,真不像話,我們重逢了后,你對我那么冷淡,還拿著其他女孩的照片?!?/br> “呃?其他女孩?”他一怔。 “那天在病房里,看見你手表下面壓了一張照片?!?/br> 聽她說的酸溜溜的,他不由失笑,伸手掏出皮夾子,拿出照片放在她面前,道,“你看清楚,這個(gè)女孩是誰?” 棕發(fā)棕眼,看著挺眼熟啊。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個(gè)宴會,女孩穿著服務(wù)生的衣服,神情有些不自然,她的腰上還放著一只手,顯然是男人的手。 靈光一現(xiàn),林微微突然想起來了,36年的時(shí)候,在克萊的小飯店里幫工,那個(gè)晚上來了幾個(gè)黨衛(wèi)軍官員,她被人吃了豆腐,還強(qiáng)迫留了影。 尼瑪,搞了半天,這張照片上的女孩是簡妮啊。這下囧大了,和自己吃醋,有木有?只是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會有這張照片? 聽她這么問,他聳了下肩膀,道,“我也不知道,是有人匿名寄給我的。但不管對方是誰,我都很感謝他,你不在的日子,都是它在陪我?!?/br> 聞言,她一把搶過了照片,端詳幾眼,便要撕。瞧見她這舉動,他急忙阻止。望入他的眼里,林微微很認(rèn)真地道,“從現(xiàn)在起,你不再需要它了,因?yàn)槟銗鄣哪莻€(gè)人從來都不是簡妮?!?/br> 聞言,他一愣,但隨即笑了起來,收回手,任由她三兩下把照片給撕了個(gè)粉碎。 “你為什么給我送了便條,又不來見我?”微微問。 “什么時(shí)候?”魯?shù)婪颉?/br> “1939年在波蘭。”微微。 “我從來沒有給你過便條,我一直以為你死了?!濒?shù)婪颉?/br> “可是,那張便條上明明有你的簽名?!?/br> 他皺著眉頭半晌,始終想不起來有這么一回事。 “好吧,就算不提這個(gè),那之后我給你的信呢?”微微。 “什么信?”魯?shù)婪颉?/br> “就是41年的時(shí)候,我讓親王帶給你的信!”微微。 他搖了搖頭,道,“海因里希沒有給過我任何信件,也沒有提起 過你,沒有人和我說過簡妮還活著?!?/br> 怎么可能?坦坦蕩蕩的海因里希怎么會欺瞞呢?他不是這樣的人啊。林微微心一動,突然想起了那個(gè)晚上,弗雷德看到她把信交給親王時(shí)的神情,很詭異,很狡詐!第二天兩人又談了一早上,當(dāng)時(shí)沒留意,但現(xiàn)在再回頭想想,一定有貓膩,八成是他動了手腳。他究竟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