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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很燙。林微微伸手去接的時候,沒留心,手指頓時被燙紅了一大片。她本能地一縮手,就聽哐當(dāng)一聲,飯盒掉在地上,羊奶倒得到處都是。 見狀,那個炊事員立即心痛地抱怨起來,臉上都是不滿,“這么珍貴的山羊奶,士兵想喝喝不到,你倒好,給我全都倒在地上浪費(fèi)了。” “對不起,對不起?!绷治⑽⒓泵Χ紫氯ハ胍帐?,可潑出去的水怎么還能收得回來?耳邊聽見那人的話,心中的愧疚更甚,哪里還敢開半點小差。 見她神色慌張,沃夫?qū)滩蛔《紫氯ズ退黄鹗帐埃嫠鈬?,解釋道,“她剛從前線上逃生,已經(jīng)兩個晚上沒有合眼了,精神不振,所以請您諒解。” “前線?”那個人哼了聲,并不買賬,嘴里嘮嘮叨叨地說著,“這里誰不是從前線上回來?” 見沃夫?qū)敕瘩g,林微微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對他搖頭。這種爭論,沒有意義,她能忍,再說本來就是她不對在先。這里不是學(xué)校、不是家,而是戰(zhàn)線,任何一個小失誤,都會輕則造成對別人的困擾,重則造成生命危險。 那人估計也是陷在戰(zhàn)線上,一肚子的牢sao,乘著這個機(jī)會,一次性發(fā)xiele出來。本來就是種族歧視者,現(xiàn)在逮到機(jī)會,更是加倍刁難她,死活不肯再給她打羊奶。 林微微沒說話,但沃夫?qū)谝贿厷獠贿^。他又走過去,道,“那我來取我的那份總可以吧?” 那人嘴里嘟囔著,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又去重新打了一份。 “大家在戰(zhàn)場上,是同一根線上的螞蚱。我勸你還是對我們軍醫(yī)客氣點的好,除非你能保證這輩子永遠(yuǎn)不在戰(zhàn)線上受傷,不然,有 你好受!”沃夫?qū)錾T,實在看不過這人的囂張,忍不住丟下了幾句重話,想戳戳他的銳氣。 那人被他說得身體一顫,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心里雖然不甘,卻也不好反駁。手下又多加了幾勺山羊奶在飯盒里,然后遞給他,末了還加了一句,“小心燙?!?/br> 見風(fēng)使舵的狗腿子!沃夫?qū)谛睦锱R了句,伸手接過,連看都沒看那個粗魯?shù)募一?,拉著林微微轉(zhuǎn)身走了。 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沃夫?qū)鶎⒀蚰踢f給她,問,“那天你們在撤退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你怎么會和黨衛(wèi)軍的軍官在一起?是不是說明黨衛(wèi)軍救援部隊就在附近了?” 他一口氣問了七八個問題,林微微看著他,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問題了。 見她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沃夫?qū)唤麚溥晷α顺鰜?,道,“你還是先喝羊奶吧。有了精神才有力氣說話,不是嗎?” 她點點頭,手里捧著奶,喝了一口,那熱乎的感覺順著喉嚨,一路滑下了胃。忍不住又端起來喝了幾大口,直到身體回暖,手腳不再冰涼,才有了一些精神。 “運(yùn)輸大隊送走你們之后,我們在原地等待。大概四五個小時之后,他們就回來了。但是,我們很不幸地遇到了蘇軍的轟炸機(jī)。除了我和克勞斯,其他人包括司機(jī),無一幸免。我本來想回來找救援,卻在半路遇到了前來尋找燃料的黨衛(wèi)軍偵察隊?!?/br> “黨衛(wèi)軍的支援部隊既然已經(jīng)到了斯大林格勒,為什么不開進(jìn)來?” 林微微搖頭,“他們還沒到達(dá)城市,還在200公里外,因為缺乏汽油而無法繼續(xù)前進(jìn)?!?/br> 說到這里,她不禁停頓了下,暗忖,從前天到今天,就連克勞斯都被安全送回野戰(zhàn)醫(yī)院,護(hù)送燃油回去的黨衛(wèi)軍應(yīng)該也早已返回大營了吧。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否已趕赴戰(zhàn)場,挽回局勢,幫助第六軍團(tuán)反攻成功。 在戰(zhàn)線上條件艱苦,林微微和其他護(hù)士安排在一個房間,房間里沒有床,只有地鋪,一共十個人,輪流值班。已經(jīng)兩天沒有好好合眼,她被批準(zhǔn)先休息一天,第二天開始輪班。 收拾好自己的床鋪,她窩在被子里,到頭就睡,本以為這一覺會睡足12小時。沒想到凌晨的時候,被凍醒后就再也睡不著了。頭頂冷風(fēng)呼呼地吹來,本不想起來,可心里實在惦記福格爾和邁爾,只得穿衣起床。 福格爾動了手術(shù),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輸液,他旁邊的床鋪上靠坐著邁爾,聽到走動聲,他立即睜開了眼睛。 “怎么樣?”她問。 “已經(jīng)將傷口縫合了,這里的醫(yī)生護(hù)士,水平要比你高超?!?/br> 聽他這么說,她臉上一紅,訕訕地 道,“對不起,我還是個學(xué)生?!?/br> 見她臉紅耳赤的模樣,他挑起嘴角微笑,“不過,卡爾克說,至少你在替我挖除子彈的時候,沒有切到動脈,所以沒有失血過多。” 一個醫(yī)者要是切到動脈,這水平得臭成什么樣了?他這算是哪門子的安慰???林微微癟了癟嘴,坐到他身邊道,頹喪地說,“你就盡情取笑我吧。我的水平反正是爛,我有自知之明,也許來前線這本身就是個錯誤?!?/br> 聞言,他驚訝地?fù)P起了眉頭,“我可沒這么說,你怎么會這樣想?你來這里是不是錯誤,我不知道,我只想說,如果是錯誤,也是個美麗的錯誤。至少你救了我、福格爾、還有克勞斯的性命,難道不是?” 這稱贊從他嘴里說出來,挺受用,林微微直爽地接受了。轉(zhuǎn)頭望向旁邊的床位,問,“福格爾他還有救嗎?” 他點點頭,“命總算保住了,過幾天等運(yùn)輸機(jī)來時,就送他回去。” “那你呢?也要走嗎?”說出這話時,她的心中五味俱全,既希望他留下,又希望他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我不走,這些小傷不算什么,把位置騰給其他更需要救助的人吧?!?/br> “你留在這里等你的隊友到達(dá),還是回去接應(yīng)他們?” 他苦笑,“我倒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可是這傷……恐怕暫時走不了。” 她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會在這里等他們過來匯合?” 邁爾不禁怔了下,當(dāng)那一簇耀眼的光芒在她眼底閃現(xiàn)時,短短一瞬間,他的心好像也跟著被點亮了。 得不到回答,她忍不住又追問,“是不是?你快回答我?!?/br> “是,我留在這里。”他點頭。 “很好?!甭犓@么說,她心定了,還是有一些小私心。邁爾畢竟和她同生共死過,是她在這里唯一一個認(rèn)識并且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他的停留讓她感到安心,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戰(zhàn)地友情吧。 ------- 眨眼,便是12月19日,再過一個星期就是圣誕節(jié)。每到這個時節(jié),大街上早就張燈結(jié)彩??墒?,這里不是現(xiàn)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