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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些事有些人是縱容不得的。弗里茨似乎存心調(diào)戲她,不安分的手直接探入她的內(nèi)衣里,一把握住了她的胸. …… 185☆、第一百七十四章 從地獄逃生 (十) 正在沉睡中的林微微,突然覺得肩頭有些刺痛。掀開眼簾,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蘇聯(lián)婦女如同鬼魅般的臉,以及冷光閃爍的銳利刀鋒。有人要刺殺她,當這個意識侵入大腦時,她一驚,頓時清醒過來。 女人一刀下去,并沒有瞄準,只是劃破了她肩頭的棉衣。見自己失手,第二刀又要落下,出于求生的本能,林微微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死命地握緊,不讓她再刺深。 這女人看起來雖然瘦骨如柴,力氣卻大得嚇人,林微微顯然不是她的對手。眼見那刀子就要劃上自己的臉,生死關(guān)頭,她無計可施,不禁失聲大叫起來,“弗里茨,救命!” 她的尖叫很是凄厲,在洞中回蕩,一秒鐘的停頓之后,時間的沙漏再度動起來。響亮的槍聲乍然響起,像是對于她求救的回應(yīng)。 這一槍究竟打在哪里,一時看不清楚,但見女人身體一晃,似乎受到了子彈劇烈的沖擊。她悶哼了聲,腳下一個踉蹌,第二刀也失去了準頭。刀尖擦過微微的耳朵,險險地落在后面的石巖上。她乘亂猛地推開擋在眼前的人,連滾帶爬地向左邊的空檔鉆了出去。 女人伏在地上一動不動,林微微驚魂未定,抓住胸口的衣服不住地喘息。 弗里茨坐直身體,手中握著手槍,顯然千鈞一發(fā)之際,是他及時出手救了她。事實上,他的大腦還很混沌,并沒意識到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睡在朦朧時,突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而這個聲音像極了被自己殺死的簡妮,那樣尖銳和無助,讓他心驚。那一刻,幾乎是條件反射,猛地睜開了雙眼。軍人的直覺讓他迅速辨認出敵人的位置,然后,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果斷將子彈送入了對方的身體里。 弗里茨瞥了眼蜷縮在地上的林微微,一句話也沒說,連日來的高燒透支著他的體力,他沒有多少力氣可以消耗和浪費。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而他不想讓自己的生命終結(jié)在這些蘇聯(lián)平民的手上。所以,他一咬牙,用手撐了下地面,勉強站了起來。他幾步走到那個女人面前,用腳踢了踢她臥倒在地的身體,居高臨下地俯視,宛如一個正在人間收取靈魂的死神。因為虛弱,他的動作很慢,緩緩地舉高手,將槍口對準了女人的腦袋。 林微微抬起臉,望著他的一舉一動,有些震驚,又有些疑惑,為什么他連死者都不肯放過? 弗里茨扣動了扳機,伴隨著一聲刺耳的槍聲,那具微微以為已經(jīng)死去了的尸體陡然劇烈地抽搐起來。這一槍的子彈射在她前額,血花四濺。他踩住她的身體,冷冷地低頭瞪視,直到眼前的這個人徹底死去,聲息全無。 借助微弱的火光,林微微清楚地看見,他嘴角稍稍地揚起,露出一個殘忍而冷酷的笑容。 血慢慢散開,蔓延了一地,這場變故很快驚醒了另一角落里的兩個孩子。他們睜開一雙驚惶的眼睛,隨即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母親倒在血泊中,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哭喊著飛撲過來,趴在她身上惶恐地慟哭,一時間無法理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弗里茨厭惡地看了他們一眼,哼了聲,“卑賤的斯拉夫人。” 他再度舉起了手中的槍,兩聲沉悶而令人不快的槍聲響起??藿新曨D時停止了,兩條生命也隨之消失。然而,他的暴行仍然沒有結(jié)束。一不做二不休,他走到奄奄一息的蘇聯(lián)老頭面前,舉手也給了他一槍,砰的一聲,腦漿并裂。一家四口,在一瞬間全部斃命,手法既狠又準。 林微微一時看呆了,身上不住地打著冷顫,她突然想起多年前的水晶之夜,弗里茨是如何一槍一個將她辛苦救回來的孩子擊斃;又是如何在集中營的場地里,將拂逆他的波蘭人一一射殺;在那漆黑的樓梯上,他一步步向她走來,軍鞋上的鐵扣敲擊在地面上,發(fā)出了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響聲…… 這么多年了,原來,一些本質(zhì)的東西還是沒有改變。 她睜圓眼睛瞪向他,跳動著的微弱火光照出了她眼中的迷茫和驚恐,一時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方。這里是在薩克森豪森的集中營,是斯大林格勒戰(zhàn)場,還是沒有出口的地獄? 感受到她的注視,他回頭,撞上她兩道不可思議的目光。他的嘴角上揚的更厲害,臉頰邊的酒窩清晰可見,印在火光下,極盡妖嬈。 隨著他腳步的跨近,她的一顆心越跳越猛,幾乎就要躍出喉嚨口,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凍結(jié)。 他伸出手指,抬起她的臉頰,對他的畏懼和駭恐讓她眼中的色彩鮮明起來。弗里茨微微一怔,再次想起了簡妮。透過那雙心靈之窗,他看見集中營里一幕。自己用一種絕望而頹廢的方式吻她、攻占她,不費余力地趕她入死角,逼得她走投無路。之后,當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他賞了她一顆子彈。 兩人只是無聲地對視,一個高燒不退,一個驚慌失措,這眼前發(fā)生的到底是夢還是真,誰都說不清楚。沉默之后,他突然在她面前蹲□體,伸手摸了下她的臉,她皮膚上的溫度比他的手還要涼,卻帶著真實的存在感。 他板正她的下巴,側(cè)過臉,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就像當初對待簡妮那樣,帶著慣有的強硬,去肆無忌憚地掠奪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他的嘴唇很冷,可他的吻卻很熾烈,頂開她的嘴唇,闖入她的牙關(guān),纏住她的舌尖。他的兇殘讓他的吻也帶上一絲血腥,他粗魯?shù)匾屏怂拇?,允吸她的血。嘴里鼻間灌滿了他的狂野的氣息,是那樣熟悉,也是那樣叫人恐懼。 林微微驚呆了片刻,一時忘了自己早已不是簡妮,當她反應(yīng)過來時,又怕又怒。她飛快地轉(zhuǎn)開臉,躲避他的親吻,雙手用力地推開了他。弗里茨大病未愈,身體還很虛,被她這么一推,向后仰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沒力氣爬起來,他索性就這樣坐著,彎起一條長腿,一手撐地,另一手抹了把嘴唇上的血跡,是她的血。 林微微手腳并用地向后挪動,和他拉開距離,冰冷的空氣中,她聽見狂舞不止的心跳,和自己顫抖的聲音。 “為什么……為什么你非要趕盡殺絕不可?” 弗里茨抿起嘴,很平靜地回了句,“因為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就這么簡單?!?/br> “可是你已經(jīng)傷了她,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