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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哀慟、無奈、絕望、憔悴……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編繪出最動人的色彩。讓他不由自主地意識到,蓋世太保其實也是人,也會動情動心。 看見他側身讓自己走進來,弗雷德低聲說了聲謝,便走入那個熟悉的房間??湛盏姆块g里除了冰冷的空氣,再無其他,早沒了她的氣息??墒怯涀∷龤庀⒌氖撬男?,所以他仍然能夠感受到她的存在。她躲在被窩里瞪他的模樣,忘不掉,深刻入骨。 在她曾睡過的床上躺下,他的浮躁終于平靜了下去,側過身,想象著將她樓入懷的感受。睜開眼睛,臂彎中依然空空如也,殘忍的現(xiàn)實連一場夢都不給他。 她剛離開的那幾個月,他天天提心吊膽,想盡辦法去牽線搭橋。當前線傳來噩耗,說整個連全軍覆沒時,他的心都涼了,從未覺得自己是這么無用過!自詡心思密集城府深,可是有屁用,在關鍵時刻,他照樣救不了他的女人! 當天晚上,他頭腦發(fā)熱,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了斯大林格勒,當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要救她,不惜任何代價。 可是,當電話接通,那頭傳來戰(zhàn)地總司令低沉的聲音后,他突然冷靜了下來。這樣做,救不了她,反而會害人害己。他的手一抖,惶然掛斷了電話。 小不忍則亂大謀!要忍,一定要忍!于是,他又開始繼續(xù)追查她的下落,不是音訊全無,就是消極的消息,叫人奔潰。一直到新年之后,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當打開信封,看見那一簇黑發(fā)時,他的心陡然狂跳了起來,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沒有死,他有了她的下落! 那一刻,他呆靠在自己的皮椅里,掉了魂。 信紙上不過短短幾行字,他卻讀了一遍又一遍 。她說她很好,暫時無性命之憂,讓他放心。最后那一句,我想你,幾乎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雙目濕潤了…… 在前線上,她想的那個人是他,不是魯?shù)婪?,而是他?/br> 將那簇發(fā)絲握在手心里,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仿佛吻到的就是她那個人。 雖然戰(zhàn)線上噩耗不斷,一支支戰(zhàn)斗群接連覆滅,可是他還是不肯放棄。就算第六軍團的25萬人都死絕了,他也要找她出來! 日子這樣一天天過,直到一天,他接到一個電話,說有人在前線見到過一個亞洲女子。他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那個醫(yī)院,躺在床上的病人被炸傷了背部,他趴在床上,一下子看不出死活。 弗雷德拉起他掛在病床前的名牌,看了眼,沃夫?qū)q特奧道﹒祖﹒古藤貝格。 “聽說,你在戰(zhàn)場遇到過一個叫袁若曦的華人女子?”弗雷德開門見山地問。 聽見袁若曦三個字,沃夫?qū)従彽剞D過頭,一張年輕而又憔悴的臉。好運降臨,感謝上帝沒有丟棄他,從對方嘴里,弗雷德獲得了所有的信息,那一刻的心情真正是喜憂參半了。喜的是她和黨衛(wèi)軍部隊在一起就不必面臨被包圍的命運;而憂的是,她依然下落不清,生死不明。 他的思緒千轉百回,腦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找到她,深深一嘆息,喃喃自語道, “微微,你一定堅強地活下去。等我來救你?!?/br> -------------------------------- 蘇聯(lián)—— 熬到天亮,這一段小插曲很有默契地被兩人和諧了。等了又等,前方終于開始放行了,于是,林微微拖著雪橇,又開始向前移動。離關卡越來越近,蘇聯(lián)士兵頭上的紅星也越來越清晰,她的心不禁狂跳起來。是順利過關闖,還是卡死在這里,全憑天意。 蘇聯(lián)人并不傻,他們檢查得很嚴格,雖然沒有證件,但還是盤問了一些細節(jié),因此耽擱了不少時間。 人們低聲抱怨,可想要離開這里,只能按照規(guī)定辦事。有人因為不肯開口,而被蘇聯(lián)人認定是冒充的敵軍,當場拖出去槍斃了。那槍聲和慘叫聲,聽得林微微一陣膽戰(zhàn)心驚。 恍恍惚惚,身邊的大嬸推了她一把,道,“輪到你了?!?/br> 蘇聯(lián)士兵背著槍,睜著一雙藍眼正在上下打量她,也許是緊張過頭,她突然揚起頭,向他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 “哪里人?從哪里來,去往何處?” 這句話簡單,所以她聽懂了,也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她用僅知的那些俄語,盡可能不帶德國口音地回答。 她說,“我和丈夫一起從斯大林格勒逃難出來,我們曾住在皮托尼克。” 聞言,那士兵低頭忘了眼弗里茨,道,“他怎么受傷的?沒去部隊服役,難道是逃兵?” 他蹲□體,查看弗里茨肩頭的傷,新傷舊傷糾纏在一起,交橫縱錯,一時也看不明白到底是被哪種武器所傷。 “當然不是,我們的醫(yī)院遭到了德國人的轟炸,沒人管我們死活?!彼泵卮?,因為這句比較長,沒法再顧及語法,說得顛三倒四。 那士兵立即聽出了她的異族口音,再度抬頭審視她。林微微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臉上盡量保持冷靜,心中卻忐忑不安到了極點,就連雙腿都在抖。 他似乎有些起疑,又用非常快的語速問了些什么,這一次,她是徹底沒聽懂。那士兵得不到回答,便用手按住了腰間的佩槍。 看見他的這個舉動,她心一慌,情急之下,一句中文脫口而出。 那蘇聯(lián)士兵頓時一臉疑惑,他問道,“你說什么?” 生死關頭,容不得半點差池,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念飛快地轉動,聽不懂俄語,是不爭的事實,既然說不來,那就索性不說了,將錯就錯地繼續(xù)用中文回答。 “我說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你快點讓我們過去,不要再折騰了!” “……”他皺起了眉頭,顯然聽不懂這鳥語。 “好吧,大哥,我說中文你當鳥語,可你說俄語我也當是鳥語。我們兩只鳥,一只來自蘇聯(lián),一只來自中國,尼瑪就是不同的種類,雞同鴨講,根本沒有共同語言。你行行好,大發(fā)慈悲,就快點讓我們過去吧。” 她說了一大串,唾沫橫飛,但他還是沒聽懂。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牛彈琴了半天,還是完全聽不懂彼此的外星文。就在林微微奢望能夠就此蒙混過關之際,他轉身叫來了一個同僚。 見到來者,她的心一顫,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