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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越二戰(zhà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6

分卷閱讀366

    明就是一副毫無誘惑的狼狽樣兒,卻讓他的心一動。弗里茨伸手托住了她的后腦勺,一寸一寸地縮短了彼此間的距離,他臉上的水珠滾到了她的臉頰上,一滴接著一滴。

    他的眼睛,在陽光下,變得透明而清湛,反射出來的全是幽幽碧光,是那樣的純粹。這樣一雙眸子,深邃如潭水,卻又銳利如鷹隼,就好像一對吸收了天地間光華的琉璃珠子,光彩奪目。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她幾乎能感受到他鼻尖上的溫度。出于心底的畏懼,她應(yīng)該抵抗的,可是那雙碧綠的眼眸卻像是有魔力一般,將她定在原地,讓她無法動彈。那一刻,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一臉無措,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肅靜的瞬間,唯獨彼此心跳的聲音在風中縈繞。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兩道目光深深的,鎖住她的眼,那一瞥,一直射入心靈。

    風吹過耳際,清清涼涼,她垂下眼瞼,微啟唇瓣,沒有掙扎。

    兩片唇,就這樣,風輕云淡地觸碰到了一起……

    他的雙手環(huán)住她的頸脖,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肌膚,火熱的吻落在彼此的唇齒之間。本還想探索得更深,卻被她一個響亮的噴嚏破壞了氣氛,她側(cè)開臉,擦了下鼻子,也乘機和他拉開距離。

    渾身濕透,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在樹林里不便燃火,便找了個山洞,撿柴燒火。

    弗里茨向來羈傲不馴,三兩下脫了衣服,露出矯健的上身和修長有力的腿。他一回頭,看見林微微還是抱著雙腿,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絲毫沒有脫衣服的意思,不禁皺起眉頭。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br>
    他幾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造成了一個巨大的陰影,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內(nèi)褲,那半濕的布料更突顯那部位。林微微不禁臉一紅,轉(zhuǎn)過頭,別開視線。

    “我不冷?!?/br>
    弗里茨也不和她廢話,直接施暴。抓住她的外套,向兩邊用力一扯,衣領(lǐng)就這樣被他硬生生地拉開了,紐扣滾了一地。她嚇了一跳,不過他沒給她反抗的機會,嘩的一下,手腳麻利地剝下了她的外套。

    “我脫,我脫,我自己脫!”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急忙叫道,面對他,只有投降的份。因為這人根本不來跟你講道理,只要他認為對的,你要么自愿做,要么他用蠻力來讓你做,沒有第三個選擇!

    弗里茨向來不按牌理出牌,她不敢拂逆,可也不敢真的脫光。到最后,身上還是留下了內(nèi)衣內(nèi)褲。他的目光掃過她,努努嘴,總算是暫時放了她一馬。

    用樹枝將衣服撐在火堆邊烤著,她縮在一邊,警戒地關(guān)注著弗里茨的一舉一動,那神情就像是在防色狼。不管是誰在這里,魯?shù)婪颍€是弗雷德,哪怕就是不算太熟悉的邁爾,都不會讓她這么緊張和拘束,可偏偏眼前這個人,是鬼畜弗里茨??!

    連打了幾個噴嚏,眼睛干澀喉嚨痛,看這樣子,八成是又著了涼。唉,這身體真是不爭氣,她有些懊惱地擰了把鼻子,又向火堆靠近了幾分。

    將臉埋入膝蓋,她閉起眼睛養(yǎng)神。突然,身邊的空氣有了一陣波動,然后一雙手環(huán)上了她的肩膀。

    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他的氣息太強烈也太霸道,總是讓她情不自禁地想逃避。才剛挪動了個位置,就被他阻止了,只聽他警告的聲音在耳邊低低地響起,“不要矯情!你要是再生病,我不會再管你。”

    林微微心一驚,頓時安靜了下去,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口。一方面,折騰了一整天,她是真的累了;另一方面,她對他也防不勝防。正如他所說的,這里只有他們倆,如果他真的想做些什么,她哪里逃得掉?

    將她瘦弱的身體圈在懷里,那一種滿足感又跑了出來,充斥在心間。他的臉頰貼著她的,他的手擠進她的指縫,與她交握。他的臂彎強勁而有力,熱量源源不斷地透過兩人貼在一起的肌膚,傳入她的身體,讓她不再冷顫。

    他溫暖的不過是她的身體,而她溫暖的確實他的心、他的靈魂。這一刻,究竟是誰溫暖了誰?

    第二天一早,弗里茨就被門口的動靜驚醒。有人在外面!

    他飛快地側(cè)身,撿起了身邊的槍,幾下拉下了槍膛。林微微沒了支撐,咚的一聲,滑倒在地上。她眨了眨眼睛,正想說話,就被弗里茨捂住了嘴巴。

    “噓,不要出聲。”

    他嚴肅的神情令她的心劇烈地一跳,頓時清醒過來,暗忖,難道又是蘇聯(lián)人的偵察小隊?

    弗里茨埋伏在洞口,氣氛緊張得如緊繃的弦,一觸即發(fā)。隨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微微的一顆心也跟著懸在半空中。

    那人走進山洞的時候,顯然沒有任何防備,沒料到里面會有埋伏。弗里茨出手的速度很快,從他背后偷襲,一腳踹在他的腿彎間,等他失衡跪下去的時候,飛快地將槍抵上了他的后腦勺。

    “別開槍,別開槍!”那人雙手抱頭,叫了起來,說的竟然是德語。

    弗里茨一怔,低下頭瞧見他身上的德軍制服,沉聲問,“你是德國人?”

    聽見熟悉的語言,那人神情頓時松懈了下來,道,“你也是?”

    見他要轉(zhuǎn)身,弗里茨將槍又頂住了他的后腦勺,顯然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德軍士兵,心存懷疑,沒有放下戒備。

    “你是哪個營?哪個部門的?叫什么名字?”

    “我是黨衛(wèi)軍第二帝國師第4裝甲連炮兵團的擲彈手京特﹒梅爾茨?!?/br>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弗里茨。

    “我們在兩個星期前遭遇蘇聯(lián)步兵,戰(zhàn)斗群遭到敵軍炮火攻擊,幾個傷兵乘亂逃了出來,但最后只剩下我還活著?!?/br>
    “逃兵?”

    聽見這個語氣,京特立即不悅地反駁,“誰說我是逃兵,我只是和大部隊走散了而已。那么你呢?又是怎么回事?”

    聞言,弗里茨哼笑了聲,松開對他的束縛,收起槍,冷冷地回答,“我從斯大林格勒歸來。”

    “斯大林格勒!”京特驚叫了一聲,眼中閃過了恐懼,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但那場戰(zhàn)爭的慘烈,卻如雷貫耳。

    “這里離我軍扎營地還有多遠?”

    “不遠,從山谷這端繞個圈子過去,也就十多公里。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去?!?/br>
    “為什么?”

    “因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