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5
書迷正在閱讀: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一)、亞父(H)、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二)、兩只惡狼的相遇、帝國第一王后、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三)、隔壁住著男主(劍三 穿越時 四)、綜藝小白和三棲巨腕、跟我過一輩子吧!、重生之魔王也被潛規(guī)則(包子)上
地轉(zhuǎn)過身去,用手背擋住臉,道,“你又來看我笑話!” 他沒有接嘴,也沒有靠近,四周靜悄悄的只剩下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聽不到動靜,她反而變得不安起來,忍不住回頭…… 弗里茨站在樹下,見她轉(zhuǎn)身,便微微地側(cè)過臉,抿起了唇。彎彎的嘴角向上翹起,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臉頰邊的酒窩淡淡隱現(xiàn),那一副眼神竟是出奇的溫柔。這樣的表情出現(xiàn)在鬼畜的臉上,叫人不可思議,讓她大大地吃了驚,隨即轉(zhuǎn)開視線。 林微微低著頭,踢開腳下的碎石,有些郁悶地道,“你為什么總是跟著我?我說過心里有人了?!?/br> “我會跟著你,一直到你心里頭的那個是我為止?!?*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屠村 魯?shù)婪蚝湍侨苏诮簧?不料,站在身后的弗里茨突然開了槍。他一聲不吭,卻直接打穿了那人的腦殼,子彈射入他的眼窩,擊碎面頰。 在這樣的危急關(guān)頭中,決心動手委實需要勇氣。即便他自信自己的槍法精確到?jīng)]有半絲偏差,也無法保證那人在死前,不會受到驚嚇而潛意識地扣動扳指,由此誤傷微微。除非,他能夠一槍擊中對方的小腦,就他現(xiàn)在所處的方位,難度指數(shù)相當之高。但是,他還是毫無猶豫地扣動了扳機,他弗里茨向來有這種決斷的氣魄。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賭徒。 在槍聲乍起的那刻,魯?shù)婪虻男呐K跟著猛然收縮,仿佛就要停止了跳動。那一剎那,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躍入了他的大腦,如果他的微微就此死去,那他該怎么辦?一種深深的恐懼情緒襲擊了他,讓他感到無力,甚至不敢抬頭去看結(jié)果。 林微微感受子彈劃開空氣的氣流,那一股直射面門的沖擊波是這樣清晰,溫熱的液體噴到了她的臉上,鼻翼間充斥著血腥的味道,叫人窒息。她渾身一陣痙攣,身上的感官同時罷了工,唯獨剩下無盡的恐慌。一時分不清中彈的人究竟是他,還是自己。時間的轉(zhuǎn)盤凝固了片刻,再度開始轉(zhuǎn)動,身邊的人抽搐了下后,怦然倒地。 她摸著臉放聲尖叫了一聲,以為中槍的人是自己,心臟無法負荷更多,雙眼一翻也倒了下去。 魯?shù)婪驔]有遲疑,立即拔腿飛奔了過去,將她抱在懷里。感謝上帝,她的心還在跳動,呼吸雖然紊亂卻還存在。 將她抱上病床,交給軍醫(yī),他一抬頭,便看見弗里茨灰綠色的眼眸中閃出了尖銳的光芒。想到剛才他冒失的行為,魯?shù)婪虿挥膳瓪馍项^,三兩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道, “別拿微微的性命開玩笑。這一槍萬一不準……” 弗里茨極其傲慢地推開他,整了下被弄皺的衣服,看著他桀驁不遜地道,“你所看到的結(jié)果就是我救了她的命,沒有萬一,你這個縮手縮腳的膽小鬼沒有資格教訓我。” 魯?shù)婪蛟静⒉皇菦_動的人,但三番兩次聽到這種挑釁的話,不禁也火冒三丈,拔了拳頭就想揍他。 弗里茨等得就是這一刻,在他眼里,魯?shù)婪驌屃怂膼鄣呐耍譀]能力保護她周全,憑什么讓她死心塌地?他打從心里就沒看得起過這個一無是處的公子哥兒,如果不是他父親的庇護,早不知道被埋尸在哪個角落里了。 外面的游擊隊的風波還沒擺平,這里又生事端。軍醫(yī)剛從病房里出來,就看見兩個纏斗在一起的人影,他那暴躁的火氣呦,頓時啾啾地直線飆升。 “你們倆怎么回事?還嫌這里不夠亂?” 兩人聽到是軍醫(yī)的聲音,立即默契地收手,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他。如果不是急切的想知道微微的狀況,弗里茨根本不會買賬。 “怎么樣?”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沒事!不過嚇暈了而已?!避娽t(yī)沒好氣地回答,他不明白一個外族人哪里來的那么大魅力,讓這么多人同時圍著她打轉(zhuǎn)。 “可以進去看她……”魯?shù)婪蛞痪湓挍]說完,弗里茨已徑自推開兩人,一步跨了進去。 魯?shù)婪騽傁敫希饷鎮(zhèn)鱽砹肃须s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自己連里的人。小兵有急事轉(zhuǎn)告,拖住了他的腳步。 “連長讓你立即歸隊?!?/br> 魯?shù)婪虿挥砂櫰鹆嗣碱^,“什么事?” 那人搖頭,“沒說?!?/br> 所謂軍令如山倒,只要他一天是帝國的戰(zhàn)士,就必須服從。戰(zhàn)場上,誰都在槍林彈雨中求生存,諸多無奈,讓他不得不先將兒女私情擱放一邊。再猶豫也不敢公然抗拒軍命,戀戀不舍地抬頭看了一眼病房,即便人不能和她在一起,心卻已飛到了她身旁。 被游擊隊偷襲,造成士兵傷亡以及武器毀損,這起事件引起了部隊高層領(lǐng)導的警惕。魯?shù)婪蚧氐疥犖榈臅r候,所有村民都已經(jīng)被驅(qū)逐到了路邊。 “怎么處理他們?”魯?shù)婪騿枴?/br> 溫舍沒說話,空手做了抹脖子的手勢。 魯?shù)婪虺聊税肷?,無人說話,氣氛變得無比抑悶。 過了一會兒,他道,“全部?” 溫舍點頭,一臉嚴肅,“上頭的命令。” 聞言,魯?shù)婪蚰抗鈷哌^人群,一張張臉上寫滿了驚惶和恐懼,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雙手抱頭站在破墻邊瑟瑟發(fā)抖。 他收回視線,壓低聲音問,“必須全部處死么?” 溫舍狠狠地抽了口煙,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魯?shù)婪?,回答,“那你告訴我,他們當中誰是無辜的?” 魯?shù)婪驔]接話,這些游擊隊員混在村民中,隨時會威脅到德軍戰(zhàn)士,無法挨個兒將他們找出來,就只能采取最極端的方式。將要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他的心情沉重無比,畢竟關(guān)系到近千條人命。他可以在戰(zhàn)爭上奮勇殺敵,可始終做不到肆無忌憚地去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他,包括溫舍、邁爾,都只是當政者的傀儡,一旦接到命令,只有執(zhí)行,不需要多余的思考。 溫舍將煙頭彈開,吐出最后一口煙圈,然后走到這些村民的面前,道,“我再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請立即坦白交代游擊隊的逆黨成員,以及他們的目的和計劃?!?/br> 他似乎也不想濫殺無辜,所以這一句話問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得到的只是夏天的風聲。 溫舍不禁笑了起來,看著魯?shù)婪蚵柤?,道,“你看,他們就是這樣的固執(zhí),非得死到臨頭……” 魯?shù)婪虼驍嗨?,道,“也許他們都是無辜的?!?/br> “無辜?”他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