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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微笑,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道,“我會小心的?!?/br> 生怕弄傷她肚子的小寶貝,他輕輕地、慢慢地動。不敢像以前那樣有力地攻占,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充滿了呵護和愛惜。雖然壓抑,卻帶著無比的歡樂。 “這樣你能盡興嗎?”她伸手擦去他臉上的汗珠,問。 他抓住她的手,“不能。但感受到你的存在,我仍然滿足。” 她吻了下他的手臂,微微一笑,“我也是?!?/br> 一場歡愉過后,她有些無力地躺在床上,一臉疲憊。他替她按摩著手腳,直到緊繃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月光透過窗簾闖了進來,看見她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即便從此沒了陽光,也會變得美好。 ---------------------- 弗雷德不在,林微微只能自己去馬庫斯的診所報到,驗血驗?zāi)?,折騰來折騰去就這些項目。雖然不耐煩,可為了寶寶的健康,卻也不得不做。醫(yī)生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讓她過幾天來拿報告。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等在外面的車子不見了,也許司機臨時接到什么任務(wù)有事先走,所以她也沒多想。 天氣不錯,加上深秋時節(jié),落葉繽紛,煞是美麗。讓她突然有了興致在路上散步,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本想走一會兒就回去的,沒想到卻一眼瞧見,路邊有個老太太在擺攤賣熱炒栗子。想到國內(nèi)好吃的糖炒栗子,口水唰的就流下來了,她忙走過去,買了一大袋。 剛付了錢,準(zhǔn)備離開,突然聽見對街傳來一陣喧嘩,幾個穿著黨衛(wèi)軍制服的士兵正在捉弄一個猶太人。那人赤條條地跪在大街上,身上掛著塊牌子,上頭寫著我是猶太豬。 不知道他們說了些啥,猶太人一臉怒容地啐了口,那些黨衛(wèi)軍的人當(dāng)場就怒了,頓時將他按倒在地,掄起棍子就打。路人看了紛紛繞道,誰也不敢說什么,只有那個賣栗子的老太太在不停地重復(fù), “瘋子,都是瘋子!” 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楚,只隱隱見到那里的地上滲出紅色。猶太人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柔和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一圈光暈,令人感受不到溫暖。幾個黨衛(wèi)軍完成暴行后,環(huán)視了下四處,其中一個無意間向微微這里一瞥,她頓時背脊發(fā)涼。弗雷德不在,哪里敢節(jié)外生枝? 誰知,她一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離開,卻撞上了另一道目光,而這個人的出現(xiàn)比任何黨衛(wèi)軍更令她心悸惶恐。那雙綠眸是這般熟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男人,只要見過一次,便是到死也不會再忘記。 從巷子口轉(zhuǎn)出的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弗里茨!他看著她,眼中并無驚喜和詫異,顯然他是知道她會單獨出現(xiàn)在這里。見她望過來,他揚起嘴唇,毫不吝嗇地綻放出他的招牌笑容,邪惡而又帶著些挑逗。 完全沒料到自己會在這里遇上這個魔鬼,林微微頭皮一麻,甚至有種沖動寧愿被黨衛(wèi)軍抓走,也勝過被他盯上。她拉下帽檐遮住半張臉,換了個方向,大步地逃離。 她大驚失措,而他卻始終沉著冷靜,一如覓食中的餓狼,從容不迫地跟隨其后,將獵物趕入絕境。 這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已無暇去洞察,只一心想要擺脫他。心里害怕,步伐也不由自主地越跨越大,恨不得自己身上插上一對翅膀,可以立即遠(yuǎn)離這里。 弗里茨雙手負(fù)在背后,每走一步都能聽見他軍鞋敲擊在石階上的聲音,沉重而令人惶恐。她越是想擺脫他,就越是擺脫不了,回過頭,幾乎能夠看見他軍大衣隨風(fēng)擺動的衣角。 有孕在身,她跑不快,就算腹中沒有寶寶,也不可能快過他一個大男人。弗里茨沒幾步就從后面追了上來,手臂一伸,拽住她的胳膊。 林微微受到驚嚇,勁道一松,手里的栗子滾了一地,她忍不住放聲尖叫,“你要干嘛?” “安靜!”弗里茨伸手壓在唇前噓了聲,然后拉著她朝著反方向走去。 她被動地跨出步伐,轉(zhuǎn)動著手腕想脫離他的掌控,喝道,“放開我,聽見沒有?!?/br> “想把那些人引來的話,你可以繼續(xù)那么大聲?!?/br> 這一句話非常有效,她忍下怒氣,反手抓住他,問,“半路攔截我,你到底想怎樣?” “別緊張,就是想找你敘敘舊。”日光下,他的瞳仁閃出了碧綠的光芒,看上去如此湛亮而透澈,嘴角邊的酒窩隱隱閃現(xiàn)。 她轉(zhuǎn)開視線,哼了聲,“沒什么可談的?!?/br> “別這么絕情,我們好歹有過那么多次的肌膚之親。”他壓低聲音,伏在她耳邊,用極其曖昧的語調(diào)說道。 他身上的煙味鉆入鼻翼,讓她有些反胃,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她轉(zhuǎn)開臉,捂嘴連連干嘔。一抬頭,看見他專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她不禁脫口而出,“你的話真夠惡心的?!?/br> 聽她這么說,他也沒生氣,只是不以為然地?fù)P了揚眉,道,“口是心非的女人?!?/br> 忽略她的反對,硬是將她塞進自己的車,車輪一滾,停在一個幽靜的巷子口。見微微一臉防備,他笑著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放心,我不會吃了你。帶你來拍張照?!?/br> 她沒接嘴,只是用警惕的目光瞧著他。弗里茨不管她是什么表情,是否情愿,走到另一端,拉開車門,一把將她拽了出來。 “讓我拍勞什子的軍官標(biāo)準(zhǔn)照,我還是寧愿來一張合影。”他一邊走,一邊嘀咕。 狹小的街道接二連三地有黨衛(wèi)軍路過,林微微一顆心撲通直跳,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兔子突然掉進了狼群里。她不由拉低了帽檐,放下帽子上的薄紗,遮住大半張臉。就連弗雷德這樣的高官,都不敢明目張膽地在路上和她這個亞洲人拉扯,可這個鬼畜男倒好,索性大搖大擺地拽著她走進了黨衛(wèi)軍的照相館。這到底是他太狂妄,還是太無知? 同時被那么多異類圍觀,林微微緊張極了,捏著一手的汗。她不想去,可弗里茨偏偏不讓,一路牽著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不管別人的目光如何,他就是不松開。 “你就不怕被人說閑話?”她終于忍不住問。 “我不是那個懦夫,為了你,我愿意承擔(dān)所有?!彼麤]有回頭,只有那斬釘截鐵的聲音從前方飄來。 你不怕,可我怕! 一路上都有好奇而驚訝的目光投來,卻沒有人出言不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