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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能否給我?guī)€路?這四周都差不多我分不太清楚……”柳燕兒偷眼瞥過去,心一沉又一浮——溫書!“咦?府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漂亮丫頭?”年輕書生眉梢一挑,調侃地盯著她笑。“原來是你。”柳燕兒高傲地把背脊挺直,“過來,我有話和你說。”“呦呵?認識我還敢這么跟我說話?小小丫鬟脾氣不小,要也是你過來,小心我告訴你們老爺!”“哼,你要想知道你的小情人現(xiàn)在是死是活呢,就立刻給我過來!”“呵呵,有意思,小丫頭你確定不是認錯人?莫不是腦子有毛???可憐的娃兒,快過來哥哥瞧瞧,別怕別怕,哥哥我醫(yī)術很好的!”“你就在那兒貧嘴去吧,等你找著你那親和小妹子怕是已經(jīng)……唉!”溫書不笑了,冷下臉沉聲道:“你是什么人?”2424、二十三節(jié)...作者有話要說:請無視那個內容提要...下一節(jié)預告大概會完結(jian笑)雷痕醒來,已是月上中天,動動酸麻的脖子環(huán)視四周。點著燭燈的房內,整潔、秀氣、樸素,一看就知住的定是個女子,簡單、安靜、溫潤的女子。如此陌生又熟悉的擺設,摸著手底下花紋和手感都一如往初的涼滑絲被,雷痕唯有百感交集。然后所有的交集匯成一股莫名的怒火。柳雁飛!你什么意思?雷痕翻身下床,目一眩又跌回床鋪。此時門正巧打開來,進來的人見著雷痕瞇著眼神智不太清醒的模樣,道:“這藥太烈會有點遺癥,過幾天就好了,你暫且不要亂動好好歇著?!?/br>這聲音渾厚而威嚴,卻透著毫不掩飾的慈愛,正是雷痕聽了快十年恨了快十五年的聲音!“痕兒……”“閉嘴!”管家看看自家老爺糾結萬分的神情,再看看十多年未見一臉仇視的少爺,嘆著氣退出房間,帶上門,留爺倆慢慢溝通去。柳雁飛徑自在桌前坐下,把手擱在桌上,眼盯著桌上的茶具有些局促,太久的隔閡讓他不知道如何自然得當?shù)睾蛢鹤咏涣?,有些無從下手的無力感。“十幾年不見了,沒想到你竟改名換姓,短短幾年就建起一處那么大的勢力……這么多年苦了你們了……”“別,柳莊主可千萬別這么說,說得好似我們沾親帶故的,我受不起?!崩缀鄞怪坌Γ涑盁嶂S。“痕兒!”柳雁飛瞬間坐正,又萎縮下去,痛心道,“我知道你為什么仇視我,可我畢竟是你爹……”“少說這種讓人作嘔的話!我老子姓雷,就一窮酸木匠!早在我九歲那年就死了!”雷痕翻過身躺著,不去看那張讓他生厭的老臉。柳雁飛表情像給人捅了一刀,“你、你娘就、是這么跟你說、說的?”雷痕不答話,只背對著那個生他的男人一個勁冷笑。娘是菩薩心腸才會原諒你,我肯遵守和她的承諾不去報復你就夠你偷笑一輩子了!柳雁飛的喘氣聲越來越不正常,嘶呼嘶呼像拉著了燒火的風箱一樣。門外傳來管家擔心的詢問聲,卻不見柳雁飛說話,雷痕不知他在耍什么花招,狐疑地轉過頭,卻見那男人站在那兒一手揪著心口的衣服一手朝他伸著,看樣子是想走過來,神情悲痛,臉白得像死人。雷痕先是一驚,下意識就喊:“來人!”一出聲他就后悔了——我他娘的管你去死啊!覺出不對的管家拉開門,大驚失色,轉頭沖外頭吼:“快去把溫書找來!”然后迅速把有些不知人事的柳老莊主扶到椅子上,從懷里掏出個小木瓶倒出幾粒指甲蓋那么大的丸子喂進他嘴里,再灌上幾口水,見他喉嚨慢慢滾動才松口氣。管家轉身噗通朝雷痕跪下,老目含淚,“少爺??!您和蔓夫人都誤會老爺了!”“給我住嘴?!庇挠那逍堰^來的柳老爺突然令道,聲音遲緩卻低沉有力,不容違抗。柳老爺說完話便似耗盡了力氣,又嘶呼嘶呼地急喘起氣來。“老爺啊……”管家替自家老爺委屈卻又無可奈何,只管抹淚。仆人急沖沖跑來,在門口低聲怯道,“老、老爺!王管家!守門的說溫先生今早就來了,可是我們找遍了府內上下,沒、沒找見溫先生!”“什么!你們……”管家剛要訓幾句,柳老爺疲憊地擺擺手,道:“算了,扶我回屋去?!?/br>管家看看一臉冷漠仍是無動于衷的痕少爺,悲哀地搖搖頭,扶起柳老爺出了屋子。房門一關,雷痕神情黯淡下來。他沒有忽視柳雁飛離開時以有些老態(tài)龍鍾彎曲的背影。這就是那個讓他曾經(jīng)崇拜得恨不得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是自己父親的男人?是那個不可一世永遠挺直了背脊、高仰著驕傲的頭顱不向任何人屈服的柳雁飛?那個即使在全天下人都敬畏的皇族面前也能傲然而立讓司徒蔓婉拜倒其下傾了整顆真心的柳莊主?不,不像,剛剛那個男人只是株被風霜打折了腰的老樹罷了。雷痕睜著眼睛眼看著天黑下去,中途有人送飯來,靜靜地擱在桌上就出去了。雷痕沒心情吃,可是身體很誠實,于是胡亂扒了幾口就窩回床上,翻個身瞇著眼假寐。大概到了半夜,雷痕的房門無聲無息地被人推開了只容一人出入的縫,兩個人影先后閃進來,房門又被靜悄悄地關上。門一開雷痕就察覺到了,納悶的同時直覺地收斂氣息放松身體,靜待不動,就聽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帶著鄙夷喃了句,“下賤東西,居然讓你活到現(xiàn)在!”雷痕只感覺腦子嗡一聲,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振動起來。蘭沁芝!!***********切之~**********話說那柳燕兒威脅著溫書領她去了地牢。長這么大,柳燕兒第一次知道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家里有這么隱秘、還布了不少機關暗道的地牢。和她見過的那間只用來暫時關押一些犯事的人的地牢完全不一樣。踩著石階往下,打開一扇扇石門,半盞茶的路程溫書撥弄開的機關就有十來個。柳燕兒想,要是她自己走這條道,怕就是不死在陷阱里也得被困死在里頭。越往地下走一股難聞的濕腐氣就越重,過道里只靠墻壁上的幾只火把維持光亮,陰暗潮濕,靜寂無聲,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想到衛(wèi)兒凌竟然一個人被關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柳燕兒就一陣陣的心疼。當兩人又下了一層階梯來到一處通道口,柳燕兒腳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