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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冢里面的幻境很復(fù)雜,危險也多得,尤其是靈氣亂流。沒法知道下一次靈氣亂流什么時候來,也不知道每一次會持續(xù)多久,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真正休息的時間,必須時刻都警惕著。如果不是重?zé)o幫他壓制著修為,只怕早就突破大乘期了。他說不能比顧子方先突破,這次也是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能消耗一些修為也是好的,省的他壓制得辛苦。至于精血的損耗,休養(yǎng)一段時間也就是了。另外,有件事還得提前跟你們打聲招呼。想起出仙冢時重?zé)o特別提醒的話,君何昔其實是有些擔(dān)憂的。重?zé)o說,來日阿離飛升之時不會同別人那樣直接到仙界的接引之地,而是會去往仙魔妖三界的交界之地,也是仙界的極西之地。雖說這樣一來就保證了阿離不會一到仙界就被顧子方找到,但那種交界之地恐怕不會多么太平。當(dāng)時阿離聽了之后沒說什么,重?zé)o也沒解釋,只我有些不大明白。呂洞賓下意識皺眉,又很快舒展開。想來,這便是重?zé)o的第二步安排了。對上眾人疑問的目光,呂洞賓笑了笑。既然小離已經(jīng)平安從仙冢出來了,如今也就不必再瞞著你們了。當(dāng)初去仙冢,其實是重?zé)o的安排,是小離必須一個人完成的試煉。試煉?什么意思?乍一聽呂洞賓的話,蚩靈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也顧不上這一老一小聯(lián)合起來隱瞞他們的事了。難不成重?zé)o又算計阿離什么了?重?zé)o一直想拐道長給他當(dāng)下屬,只是道長一直都沒搭理他。不二猴也覺得是重?zé)o的算計,但又想起了一些蛛絲馬跡。顧子方說那仙冢本來是仙界的一部分,若只是為了讓道長突破的話,未免難度不相稱。除非道長因為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理由,不得不重新考慮要不要給重?zé)o打工。贊許的看了不二猴一眼,呂洞賓越發(fā)覺得應(yīng)該讓不二猴往謀士的方向發(fā)展。不錯,小離的確是決定了要給重?zé)o做下屬。擺了擺手,示意以為君即離再次被重?zé)o坑了的眾人冷靜。雖然重?zé)o的確是處心積慮,但小離也是深思熟慮之后才做的決定。首先,天道是不可能放過他的,連帶的也不會放過我們。即使將來小離飛升成仙,甚至成為一方先帝,依然在天道的管束之下。要想徹底擺脫天道,就只能站在跟天道同等的位置。當(dāng)然,也可以站得比天道更高,甚至到達重?zé)o的境界。只是,那樣太不切實際了點,就是居于重?zé)o和天道之間都不怎么現(xiàn)實。所以,答應(yīng)重?zé)o成為他的下屬,小離就能直接站到跟天道同等的位置,到那時候天道再要想做什么,至少咱們有了還手之力。再有,如果小離能走到那一步,那么劍三世界的管理權(quán)重?zé)o就會交給小離,而不是由天道掌握。想到重?zé)o所說的那些可能性,饒是呂洞賓都有些掩不住激動。重?zé)o說,如果小離拿到了那個世界的管理權(quán),雖然不能讓云流、忘生、王遺風(fēng)和莫雨等死去的人復(fù)活,卻能讓他們自己選擇接下來要怎么走。無論是投胎轉(zhuǎn)世、以他們平定戰(zhàn)亂的功德成為一方守護,還是轉(zhuǎn)為鬼修修身成仙,都可以。而且,只要不弄得世界崩潰道則崩壞,重建大唐盛世也是可以的。呂洞賓這話一說完,君照影和蚩靈他們立馬兩眼放光了,莫大的歡喜沖擊得他們一個個都有些想哭。雖然能夠復(fù)活[忘川]戰(zhàn)死的伙伴已經(jīng)是很奢侈的事情了,可人都是貪心的,他們沒辦法假裝謝云流等人毫不相識。而且他們都聽君即離說過歷史,雖然是君即離原本世界的歷史,可劍三世界原本就是按照君即離原本那個世界的歷史加工而成的,誰敢說不會像那邊一樣很快進入軍、閥混戰(zhàn)的唐末呢?師父和長風(fēng)他們一直都很遺憾,盛唐沒能持續(xù)得更久,太多的東西遺失在戰(zhàn)亂里。他們偶爾也會討論,設(shè)想如果盛唐不是那么快結(jié)束,華夏的風(fēng)骨和榮耀是不是就不會早早被重傷,是不是就不會有慘痛的崖山之戰(zhàn),是不是就不會有后來的血流成河(省略號的部分諸君大概都懂,孤就不明言了)。太過激動,以至于君照影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但眼睛卻是明亮的。關(guān)于唐之后的歷史,呂洞賓也知道一些,初聞時的憤怒和震驚一直深藏心底。他一直都想著,若是能回去,一定要想辦法改變些什么,絕不能就那樣讓君即離學(xué)過的歷史上演在劍三大唐??伤仓?,一場安史之亂就幾乎斷送了唐室,差點葬送了他所有的弟子門人,巍巍天策府只剩下老弱病殘,更讓惡人谷消亡、浩氣盟名存實亡、各大門派盡皆重傷。如此,他真的能改變什么嗎?所以當(dāng)他知道君即離決定接受重?zé)o的提議時,他根本沒有要反對的想法。第116章:戳痛腳將軍,城里的毒沒了,大夫說大家都好了,只是虛弱,將養(yǎng)些時日也就沒事了。將軍,探子來報,邊界上百黎的軍隊昨日后半夜悄悄撤退了,原因暫時不明。揮手讓報信的親兵下去,傅云嘯和眾副將、謀士的臉上都難掩喜色。本以為會是滅頂之災(zāi),卻因為一人之力而轉(zhuǎn)危為安,難免有些恍如夢中的感覺。那位太虛道君竟如此厲害,真是幸事!跟在傅云嘯身邊多年的謀士歡喜得滿臉紅光,聲音都有些哆嗦。他本來都寫好遺書了,也慶幸家眷未在身邊,誰曾想竟逃過一劫。難怪天海宮的人要使陰招暗算他,如此勁敵焉敢不重視?聽到謀士的話,眾副將也齊齊稱是。比起謀士,這些馬上征戰(zhàn)的漢子對君即離的敬佩之情更純粹。只是,那百黎如何就退兵了?就算金翅大妖死在了璟曦道君的手底下,可有煙霞觀的陣法在,他們沒道理這么快就知道毒已經(jīng)解了。高興歸高興,傅云嘯也沒高興得什么都忘了。先生,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又耍什么花招?難說。搖搖頭,謀士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按理說,百黎之所以敢興兵來犯,完全是因為投靠了那金翅大妖。而今金翅已死,他們的倚仗已經(jīng)沒了,可我們這邊卻還有煙霞觀的人在。若換作是我,這樣的情況下我也會退兵。只是,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金翅下的毒無解,又怎么會放著到手的邊城不管呢?連煙霞觀的人都不曾想到太虛道君不僅平安歸來,還能解了那毒,他們也不該知道才是。這話不假,明知他們中毒難解,百黎又怎么會就這么放棄了呢?聽先生這么一說,末將也覺得奇怪。除非他們早知道有人能解毒,而且正巧就在我們城中。一個副將出聲附和謀士的說法,他覺得就是以他的笨腦子也不可能就這么退兵。哈哈,他們才不想退兵呢,可是他們不敢不退。相處了這些日子,傅云嘯他們已經(jīng)能聽出這是蚩靈的聲音,愣了愣,然后忙忙的站起來打算相迎。蚩靈不愛跟他們擺架子,不等他們出迎就進去了。